“吉祥快说,皇城都有哪些趣事?”
轩辕怡星手肘撑在书案上,手托香腮,催促道。
“公主,奴婢听说皇城里最近出现了几家新的铺子,里面的东西样式新颖,质量上乘,很受大家的欢迎。”
“说说看,新添了哪些铺子?”
“胭脂行、玉器……”
“都是些无用之物,本公主才不稀罕呢。”
没听到称心如意的,轩辕怡星熠熠生辉的眸子暗了下来。
“公主,奴婢还没说完呢。
还有歌舞坊、美食……”
吉祥一连说出好几种。
“美食?”
听到吃的,轩辕怡星的眸子再次亮了起来。
“其中有好几种美食都传到宫里啦。听说早膳时,皇上还食用过方便面呢。
噢,对了,不久前御膳房传来消息,公主的午膳亦加了此面。”
吉祥把知道的都说了一遍。
闻听此言,轩辕怡星微蹙蛾眉,暗道:“方便面?”
她记得当初去北冥时,在秦依洛的烟雨阁可是见过此物的。
想到之前吉祥介绍的几家新铺子名,她陷入了深思。
“北冥国的人来缥缈开铺子了?哈哈……那真是太好啦!”
一想到在北冥之旅,她就乐得合不拢嘴。
“公主,你怎么了?”
看到她笑得傻傻的,吉祥吓了一跳。
“没事!吉祥,快去准备装有热水的袋子,记住水越热越好。”
轩辕怡星美眸灵动一转,瞬间来了主意。
“公主,你要它做甚?”
“本公主自有妙用。快去!”
吉祥走后,她迅速整理好书案上的一切,随后来到寝宫和衣而躺。
不久,吉祥就拿着袋子走了过来。
“公主,奴婢把袋子拿来了。”
由于走的太急,她的额头上微有汗渍溢出。
“快拿过来!”
轩辕怡星接过袋子,直接放在了额头上。
“公主,不可,小心烫伤!”
吉祥吓得急忙上前阻拦。
“本公主自有分寸。吉祥,现在你快去通知父皇,就说本公主病了。”
此时,吉祥终于知道了公主的用意。
“公主,可是……”
吉祥犹豫了。
公主如此顽皮,若是被皇上看出来,岂不是又要挨罚了,说不定还会罚的更重。
“吉祥,本公主的话你敢不从?”
轩辕怡星语气微冷。
“是,公主!”
见状,吉祥快步跑了出去。
”吉祥对不住了,我知道你心疼我。
可是本公主实在是闷坏了,你放心,等本公主这次从外面回来,一定认真练字,保证不再让你我受罚了。“
轩辕旭接到轩辕怡星生病的消息,带着御医匆匆赶了过来。
甚至连皇后和太子轩辕玉乾,在听到消息后也随之赶了过来。
“张尚,快上前给公主瞧瞧,她这是怎么了?”
轩辕旭看着她红彤彤的脸蛋儿,吓了一跳。
不由开始后悔起来,难道是自己逼的太紧了,把这孩子折腾出病了?
他可是知道这几日,小丫头正跟他怄气呢。
“臣领命!”
张太医即刻上前为她悬丝诊脉。
“奇怪,公主脉象平和,不浮不沉,而且节律整齐,不细不洪,这明明是健康之兆啊,何来有病之说。”
他古怪的看了轩辕怡星一眼,眉头越皱越紧。
为了确保自己的诊断无误,他再次认认真真把了一遍,得到的结果依旧如之前一样。
“这老头莫不是看出什么了吧?哼,他若是敢坏了本公主的好事,看我日后怎么收拾他!”
公主莫不是在装病?当张太医再次看向轩辕怡星时,却收到她警告的眼神。
“哎哟,我的小祖宗艾, 你可真给老臣出了个难题呀!”
张太医愁眉苦脸,心里暗暗叫苦。
他的古怪表情,使得皇上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张尚,公主得的什么病?”
张太医刚要回话,却听见轩辕怡星弱弱说道:“张太医,本公主现在觉得头疼的要命,胸口也闷的厉害。
本公主是不是快要死了?你可要如实禀告父皇哟。”
闻听此言,张尚脑袋嗡嗡直响。
他转身对皇上恭敬道:“皇上莫急,公主的病……虽不严重却有些复杂。
待微臣再向公主细询两句,才能更好更快的对症下药。”
话落,他在心里暗暗祈祷:“公主,希望您能明白老臣的一片苦心。”
见轩辕旭点头,随后他又转向轩辕怡星,安慰道:“公主请宽心,您乃千金之躯,自有上天庇护,岂是一般邪祟能伤害的了的。
老臣刚才说了只要找到病因,然后对症下药,定能药到病除。
这样说,公主可明白?”
轩辕怡星听后,憋着笑,悄悄朝他眨了眨澄澈的眼睛,而后一本正经道:“张太医只管问,本公主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细细说与你听!”
闻听此言,张太医心稍安,用衣袖轻轻拂了拂鼻尖的薄汗。
轩辕旭和皇后一心扑在轩辕怡星通红的小脸上,并未看见他的小动作。
但这并不代表无人发现,轩辕玉乾眉头蹙了蹙,暗道:“张尚乃太医院首,医术自是极高,向来脉把一次,断症开药,药到病除。
况且他做事稳重,可是刚才我若是没看错的话,他好像发汗了。
虽说星儿宫里暖和,可也不至于热得这么厉害。
难道星儿的病,其实并不像他说的那样轻松,而是病得很厉害?
果真如此的话,量他胆子再大也不敢欺瞒父皇啊。还是说事情另有隐情?”
就在他沉思之际,张太医再次问道:“公主除了头疼、胸闷之外,可还有别的部位不舒服?”
轩辕怡星看他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暗道:“老头儿,没想到你比本公主还会演,要不咱再玩儿玩儿?”
想到这,于是她眼珠灵机一动,捉弄道:“说不上来,总之就是觉得浑身不舒服!”
瞧这话说的,跟没说一样。
闻听此言,张太医懵逼了。
“公主,不是说好的给点提示吗?您这样不是为难老臣吗?
还是说之前您根本就没理解老臣的意思?”
他脑袋又是一阵嗡嗡乱响,这次连额头也冒出了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