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楚楚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郑毓慧。
目光一直盯着陶曼，“非要我动手，才肯承认是吧。”
对于莫楚楚，陶曼虽然是心里有些害怕，但是想着这是她跟郑毓慧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别人来插嘴。
于是陶曼忍住内心的恐惧，嘴上硬气地怼了回去。
“你是谁？你凭什么管我。”
“少多管闲事。”
“你要是敢动手，信不信我报警，让你在局子里蹲一辈子。”
“这位姑娘，我看你年纪轻轻的，劝你还是老实一点。”
莫楚楚冷笑了一声，“呵，让我局子，那也要你有这个本事才行。”
莫楚楚可不管陶曼，快速闪身来到陶曼身边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手机。
莫楚楚身手太快，根本就没让陶曼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机就已经到了莫楚楚的手中。
莫楚楚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点了点，很快刚才陶曼录的音，被莫楚楚清理的一干二净。
想恢复都恢复不了。
删完之后，莫楚楚便把手机扔给了陶曼。
朝郑毓慧提醒道，“郑毓慧，下次多长点心。”
要是她这次没有发现，事后估计又是一个烂摊子等着她去收拾。
“哦。”郑毓慧轻轻嘟囔了一声。
陶曼接住手机，看着手机上消失的音频，双手握紧了拳头。
眼里隐隐冒着怒火。
明明自己的计划就要快成功了，因为莫楚楚这么一截胡，全毁了。
陶曼咬牙切齿地开口道，“你...你是谁？你私自抢我的死人物品，我要报警。”
“无所谓，随便。”莫楚楚摊了摊手，一副仍由她处置的表情。
看得陶曼更加气愤了。
看着陶曼这模样，郑毓慧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讥讽道，“陶曼，你说她是谁呀？”
“你刚刚不是还说了吗？提起还不止一次呢？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脑子被偷了？”
听了郑毓慧的话，陶曼蹙了蹙眉。
虽然郑毓慧提点了陶曼，但是陶曼丝毫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提过面前这个女人。
在她印象里，自己从未见过面前这个女人。
见陶曼一副疑惑的表情，郑毓慧嗤笑了一声，
“既然你想不起来，那我不介意提醒一下你。”
说着，郑毓慧上前挽住了莫楚楚的手臂。
“这位呢？就是我的金主。”
“你不是一直想见的吗？现在见到了，满意了吧。”
“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的金主要强上几百倍，哦不，是几千几万几亿倍。”
想了想，郑毓慧觉得还是有些不太对，又纠正道，“呸，就你那金主根本就不配跟我们家楚楚宝贝相提并论，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郑毓慧说这话，夸奖了莫楚楚和自己的同时，还内涵了陶曼和她身边那个男人。
可谓是一举两得。
说着，郑毓慧还不屑地瞅了一眼陶曼身边的男人。
感受到来自郑毓慧这不屑的眼神，男人面上极为不爽。
再加上郑毓慧的那一番话，男人眼神不由地朝莫楚楚的方向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