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高中禁止谈恋爱,加上白清暖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学习了,就没有多少时间关注周晨阳,等到大学里面了,白清暖就设计了两人的偶遇。。
没错,两人在大学里面的偶遇,这不仅是白清暖的算计,同样也是周晨阳的算计,然后两个人就这样顺理成章的成了男女朋友关系。
如此一来的话,事情就变得有些不太好处理了。
原主要报复的人肯定是古代来的这个白清暖,可是这样一来的话,也会影响到原来的白清暖的名誉什么的,除非白清暖不再是白家的女儿。
想要让白家放弃白清暖估计不会那么容易。
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你是叫秦尧吧,可以跟你认识一下吗?”
在秦戈沉思这一会儿,一个打扮的有些时髦的女孩儿端着酒杯走到了秦戈的面前笑盈盈的看着秦戈开口说道。
秦戈抬眼看了看,跟他搭话的人正好就是杨敏珠。
也不知道现在杨敏珠跟周晨阳是什么关系,按照原主前世的记忆,周晨阳跟杨敏珠是一见钟情,彼此在第一次见面就产生了感情。
然后就背着白清暖偷偷的在一起了。
后来也是为了方便不被白清暖发现他们的奸情,这才将原主拉出来挡在他们的面前,当了一个挡箭牌跟接盘侠大怨种的工具人。
白清暖对周晨阳的爱全都基于在古代的时候的那个白月光的原因。
加上她接受的思想上的教育,也不知道白清暖会不会在知道周晨阳跟杨敏珠的事情后放弃周晨阳,秦戈想了想,估计白清暖是不会放弃的。
她只会出手解决掉杨敏珠这个跟她抢男人的人。
秦戈没有应声,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也不去看杨敏珠,自顾自的坐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杨敏珠看到他这样的反应,眼里面闪过一抹不爽,但很快就被她压制了下去,一副不介意被秦戈冷落的样子开口道:“我叫杨敏珠,你可以叫我敏敏,或者是珠珠。”
然后秦戈就一直听到杨敏珠在那儿自顾自的说话,这个组合看起来很是奇怪的很,李泽伟估计是看出来了秦戈对杨敏珠的不耐烦。
直接上前走到秦戈的旁边,将杨敏珠的视线隔开,不让她再继续骚扰秦戈。
“我说你这还真的是敬业,这都不忘记玩儿啊,你这天赋这么高,只要稍微训练一下,肯定比那些职业战队的成员都还要厉害。”
“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法加入一个俱乐部去打比赛?”
听到李泽伟的话,秦戈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这身子估计受不住那些职业战队的训练模式,而且我父母他们肯定也是不会让我去的。”
听到秦戈这话,李泽伟也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不该这样问秦戈的,有些不好意思,跟秦戈道了歉,之后就没有再提这个事情。
因为大家都不是很熟悉,所以这会儿两人都感觉很无聊,索性就一起排位打游戏。
至于王明刚跟周晨阳,一个在陪着自己的女朋友,一个正在跟妹子们吹牛逼,说一些新鲜的事情给这些没有见过世面的娇小姐们一个惊喜。
杨敏珠的目的没有达成,对于突然跑过来的李泽伟很是不爽,但也不好表现出自己的不高兴,只能够去听王明刚吹牛逼了。
这一场联谊明显的是失败的,白清暖那边的三个室友,对秦戈他们的印象一般般,同样秦戈跟李泽伟也没有看上那些女孩儿。
就王明刚自己一个人在那儿上蹿下跳的就跟马戏团的猴儿一样搞笑的很。
军训的时候秦戈没有参与,但人必须到场,给大家做后勤,买买水什么的跑腿的任务就落到了秦戈的身上,秦戈也是欣然接受。
其实在他进入小世界的时候,原主那破败的身体就已经被他修复好了。
但原主长久的印象不好打破,得慢慢来才行,所以秦戈并没有要着急着表现,也不需要他去表现什么,反正他的人生路线已经被家人安排好了。
是他喜欢的那种咸鱼躺的炒蛋人生。
军训结束,大家都黑了一圈,哪怕秦戈只是躲在后面搞后勤,也是被晒得不行,不过并没有变黑,加上他那白嫩的没有瑕疵的皮肤。
可是羡慕死了班上的很多女同学。
还有女同学大着胆子上来问秦戈是不是用了什么保养品,知道秦戈这是天生的就更加羡慕嫉妒了,他们实在是想不通。
一个男人的皮肤比他们女孩子的还要水嫩真的是太欺负人了。
虽说秦戈没有用护肤品,但在女同学上来问的时候,他也灵光一闪有了个主意,女孩子都是爱美的,美白瘦身美颜这些东西肯定会受欢迎。
但他没有马上弄出来,打算再等等,怎么都要等到大一下学期再来搞。
秦戈才不会觉得搞这些的只能够是女人,男人就不能搞的了,只要是好产品,管他是男人女人不都是一样的结果么。
想要美的同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同样秦戈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小钱钱。
大家都是共赢的局好不好,没有存在什么该不该的东西。
要真的这样想的话,那还是趁早回家种田去吧,思想上有问题,做什么事情都是错的,结果自然也是不会有多好的结果。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军训之后就开始了正常的大学生活。
社团什么的秦戈没有参加,周晨阳跟王明刚都报了社团,李泽伟因为自己有直播要忙,分不开时间去参加那些社团活动什么的。
所以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参加社团什么的。
没有社团的两个人,经常会凑到一起玩游戏,跟周晨阳和王明刚比起来,两人的友情变得更真实,只是周晨阳他们都没有注意到。
等到李泽伟搬出去后,秦戈也想办法搬出去了。
他的身体状况就是最好的证明,加上秦家那边也是给学校捐赠了不少好东西,自然是对秦戈的一举一动当成什么都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