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戈的话,杨开泰回头看向秦戈说道:“你不害怕吗?要是你爸爸跟她结婚了不要你怎么办?那你岂不是会很可怜?”
闻言秦戈愣了一下,无语的说道:“不会,我爸爸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就算是再婚了,他也不会不管我的,只要我爸爸心里面有我。”
“那我就不担心害怕啊,而且我爸爸再婚了,说不定还会多一个人疼我。”
秦戈这话可没有乱说,李娇娇这人吧就是个恋爱脑,作为秦父的儿子,李娇娇肯定会爱屋及乌捧着秦戈。
当然不是那种无底线没有原则性的捧着。
见小伙伴是真的没有伤心难过的样子,杨开泰也没有再说其他的。
“李小姐,很抱歉,我没有要再婚的打算。”秦父看着李娇娇轻蹙眉头道。
听到秦父的回答,李娇娇很不高兴,但她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弃,不管秦父说的多坚定,她都要尝试,而且她的目标就是秦戈。
于是接下来,秦戈就发现,自己的待遇变好了。
李娇娇经常买一些东西送给秦戈,还跑到学校来跟秦戈交朋友,看到她这么努力的讨好自己,秦戈也有些无语了。
确定这是在追他老爸不是别有目的?
“爸爸,我们换班主任了,是李阿姨哦,就是上次跟你在咖啡厅约会的那个李阿姨,李阿姨很照顾我呢,对我很好哦。”
回到家中后,秦戈决定帮一把,吃人嘴短拿人的手短,这都拿了李娇娇的好处了,总不能够什么都不做吧。
就这样隔三差五的,秦戈就会回家跟秦父汇报一下。
对于李娇娇的所作所为秦戈也是被惊到了,但看到儿子好心并不排斥李娇娇,秦父也没有说什么拒绝的话。
只是任由事态这样发展下去。
很自然的两个人到底还是走到了一起。
但秦父并没有减少对秦戈的疼爱,反而担心因为李娇娇会让秦戈不高兴,对秦戈的疼爱更多了,也更仔细上心了不少。
不仅如此,李娇娇那可真的是爱屋及乌,将秦戈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
秦戈的小日子过的好不潇洒。
与秦戈相反的是主动选择了母亲的秦浩君,自从来到周家以后,他就发现所有的事情都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本来他就是周海涛的亲生儿子,可是他们却不准自己告诉周明雪,必须要以继子的身份住在家里面,说什么是害怕周明雪知道了会哭闹。
让顾浩君一定要多体谅他们不要在家里面闹事儿。
还有就是他到了周家以后,连一个像样的房间都没有,住在杂物间里面,小小的几平米,放了一张铁床,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他在里面转个身都感觉费劲的很。
这跟他想象中的跟着亲生父母一起享福的画面完全不同。
“既然到了周家,那以后就要守周家的规矩,还有就是明天去把姓改了。”周海涛一边吃着饭一边开口道。
还不等顾浩君说什么,一旁的周明雪就不高兴了,“不就是一个继子么,为什么还要改姓,我才是周家唯一的孩子。”
“他要是改姓了,那周家岂不是就是两个孩子了,不行,爸爸这事儿我不答应,周家只能够有我一个孩子就够了。”
听到周雪的话,周海涛连忙出声安慰。
最后的结果就是顾浩君没有改姓,还是叫顾浩君,这个事情在原剧情中,面对原主的时候是没有发生过的,毕竟原主不是周海涛的亲生儿子。
跟着李敏珠到了周家以后,连一个住的都没有,连顾浩君的那个小杂物间,周家的人都不允许他住,每天晚上只能够在客厅睡沙发。
为此还买了一个折叠床回来,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放出来,第二天早上早早的就要起来将折叠床给收起来,反正就是没有给原主安排个正经休息的。
当然这些事情顾浩君是不知道的,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只会觉得是原主矫情什么,现在轮到他感同身受了。
顾浩君可受不了这种不被人重视的感觉。
“明明有好的房间,为什么还要我住那个杂物间,那里面太小了,两个窗户什么的都没有黑乎乎的,还小转个身都不方便。”
“我可以是你亲生儿子,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
顾浩君可不管周明雪的感受,直接戳破了自己就是周海涛的亲生儿子的事情,果然他的话一落,周明雪又闹了起来。
周家第一天就开始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大爆发。
之后顾浩君在周家的日子越发不好,但相较于原主当初那个时候还是有所改变的,至少不会遭遇原主那些强制性的各种分配。
甚至原主在周家的时候,那就是周家人的免费保姆。
一直到秦父破产的那一天,顾浩君都没有看到破产,而且秦父的公司还发展的更好了,这让顾浩君愤怒的不行。
他不懂为什么这样,明明他跟着秦父的时候,秦父这个时候破产了,然后带着他一起回了乡下去生活,成了一个乡巴佬。
现在换成是秦戈跟着秦父了,秦父不仅没有破产,而且还越来越好。
顾浩君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然而他却改变不了这一切。
在二周目里面,顾浩君为了破坏秦父跟原主一家人的美好,偷偷的剪断了秦父车子的刹车线,害的一家三口出去玩的时候直接出车祸死了。
那个时候李娇娇都已经怀孕两个月了,却遭遇了这样的厄运。
之后李家也调查过,发现了刹车有问题的事情。
只是顾浩君将自己干的事情告诉给了周海涛,周海涛帮着处理了后续的一些事情,所以并没有找到证据证明是顾浩君害了他们。
最后秦父的财产还被顾浩君继承了。
这周家一家人都靠着秦父的财产过上了富贵生活。
在发现秦父没有破产的时候,顾浩君就开始在跟踪秦戈了,对于顾浩君的小心思秦戈心里面也是清楚的,但是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