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煜的眼神,秦戈一点儿都没有觉得什么,说道:“不管怎么说她都到过鲛人族,不要让她知道咱们鲛人族生活的地方。”
“人类向来阴险狡诈的很,指不定这就是他们的一个阴谋。、”
“等博得我们的同情后,再在背后给我们捅一刀,父亲,咱们鲛人族本来就生活艰难,虽说实力强大,可却也是被针对的对象。”
“若是不好好谋划一番,被人知道咱们生活的地方,难免会引起一场灾难。”
听到秦戈的话,秦煜想到了小时候发生的一些事情,那个时候秦煜还小,但也记得很清楚,他们鲛人族被其他的种族当成宝药屠杀。
用他们的肉身跟鲛珠入药炼丹炼器等等。
尤其是鲛珠更是被其他种族的人渴望,为了得到一颗他们鲛人族的鲛珠,可以不择手段,那一次就是族中一个族人被人族欺骗。
最后引狼入室,要不是上一任族长以身献祭,才保住了他们鲛人族最后的这点血脉,这些年下来,他们鲛人族新出生的鲛人越来越少。
如今更是百年都没有再有小鲛人出生了。
“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秦煜面色沉重的开口道,显然是没有了刚才的那种轻松,毕竟这关乎着族人的生死存亡的事情,秦煜作为一个族长,自然不能够疏忽。
尤其是还是这种莫名其妙奇妙的出现在他们族地的人。
虽说他们都已经调查清楚了欧阳月出现在他们这里只是一个意外,可是他出现的地方就有些让人不得不怀疑了。
要知道他们祠堂的位置虽说没有海神殿那么隐秘可却也不好找。
欧阳月却能够突破外围的地方出现在秦洛所在的位置,这要是没有猫腻秦煜是一百个一万个不相信的,只是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人的手笔?
完全没有怀疑过,欧阳月会不会是秦戈从外面捡回来的。
当然秦戈也不会告诉秦煜这件事情,毕竟本来他就是要让族人警惕欧阳月的出现,肯定就不会告诉别人欧阳月是自己捡回来的。
必须要让所有的鲛人都知道欧阳月的特殊的地方。
欧阳月被秦洛派人给丢到了一座孤岛上,在丢出去之前,将欧阳月关于鲛人族的记忆全都给清理掉了,其实一般情况下,他们是不会这样做的。
毕竟这样做很容易给人的灵魂造成创伤,一个不注意还会背上因果。
不过好在女主是不一样的,即便是这样,他们也没有背上所谓的因果,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这都是因为在前世,女主对鲛人族做了灭族的事情。
就算是伤到了女主,他们也不会背负上因果,只会当成是偿还因果。
而欧阳月在孤岛上苏醒过来,整个人都是迷茫的,看着茫茫的大海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但可以确定她还活着,只是金丹被挖,这会儿她整个都非常的虚弱。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现在并没有危险。
秦戈以为将女主给送出去就没有事情了,自己就可以安心的开始计划下一步,只是再次看到欧阳月出现在鲛人族的时候直接沉默了。
这个时候的欧阳月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自己暂时变成了鲛人,而且还是一个被遗留在外面的小鲛人的身份出现的。
“父亲,你不觉得这个刚捡回来的小鲛人很眼熟吗?”秦戈看向秦煜淡淡的开口道,一点儿都没有要给秦煜这个族长丝毫面子。
事实上也没有人在意这些小事情。
听到秦戈的话,秦煜跟几个长老也都看向了欧阳月,可他们仔细看了看都没有看出问题,秦戈也意识到了问题,看来欧阳月的身上秘密不少。
而且还能够瞒过鲛人的窥视,想到这里,秦戈抬手在他们的眉间点了点。
之后再次看向欧阳月的时候,他们就看到了欧阳月的真实的面貌,而且还看到了欧阳月是一个人类,至于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成了一个鲛人。
“来人,将这个冒牌货给本族长抓起来,关进水牢好好的问一问,混进咱们鲛人族到底想要干什么?”秦煜的脸色非常的难看。
上次可以说是意外,他们放过了欧阳月。
可是这一次那可是真正的在算计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够知道,欧阳月混进鲛人族的目的肯定不简单,只是他们都已经清除了欧阳月的记忆。
那么欧阳月又是怎么找上鲛人族地的呢?
对此所有的鲛人都很好奇,感到非常的不解,不明白到底哪儿出了问题。
“你们干什么?”欧阳月突然被抓住,顿时就心慌的不行。
显然是没有想到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情急之下,欧阳月看向了秦戈这边,泪眼朦胧的看着秦戈,那样子像是跟秦戈有什么关系一样。
弄得大家看向秦戈的眼神都变了,对此秦戈无所谓一副淡漠的看向欧阳月,“这位人族来的姑娘,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手段冒充咱们鲛人。”
“但是你这样的行为非常的值得人怀疑,所以现在我们必须要将你关押起来,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毕竟……”
后面的话秦戈没有说出来,但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秦戈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于鲛人族的做法欧阳月当然是非常的不满意,口里面一直嚷嚷着自己就是鲛人,不是混进来的人族,可惜她的伪装在所有鲛人面前都曝光了。
也就她自己现在还沉浸在自己还是鲛人的世界里面。
“我说你这人是不是癔症了,自己明明就是一个人类,还非得说自己是鲛人,你是当我们都是眼瞎看不出来是吧。”
“就这样还想要冒充鲛人,你是怎么想的呢?”
压着欧阳月的鲛人冷嗤一声,一把将欧阳月给推进了水牢里面嘲讽道。
看押她的鲛人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欧阳月的厌恶,因为今天看守水牢的人呢,刚好就是上次将欧阳月丢去小岛上的那个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