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听到声音,从房间里面出来。
看到秦韵芸暴躁的在客厅里面咆哮,冷笑出声道:“你有时间在这儿咆哮,还不如出去找你的儿女去。”
“你一个亲生母亲都不着急,凭什么要别人着急。”
“自己做了恶心的事情,凭什么让父母为你买单,是你觉得自己高贵吗,爸妈又不欠你的。”
“你又凭什么要让他们为你承担那么多。”
秦戈说话可谓是十分的犀利,一点儿面子都没有给秦韵芸留,让她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你凭什么这样说我?”秦韵芸怒视着秦戈道。
“就凭你做了那不要脸的事情连累到我被人嘲笑,我一走出去,别人就对我指指点点,说着‘看啊,就是那个人的姐姐怎样怎样’的话,简直丢脸死了。”
秦戈的话让秦父跟秦母感同身受。
这几天他们走在外面,总是被人指指点点,偶尔听到一两句,都是说他们女儿如何的话。
反正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他们为了那两个还没见过面的外孙外孙女到处奔波,可他们的女儿倒好,在家里跟大爷一样。
回头来还来指责他们做父母的不是。
还真是白眼狼,真恨不得没有这么个女儿。
听到秦戈的话,秦韵芸的脸色越发难看,她有心想要狡辩,可在看到秦父秦母的眼神后,立马闭上了嘴。
“可我都离开这么多年了,对周围又不熟悉,我上哪儿去找孩子?”秦韵芸只能哭着委屈道。
“不熟你还敢将两个孩子独自丢在外面?你这怕不是故意将他们丢在外面,然后让他们走丢的吧?”
秦戈眯了眯眼睛看着秦韵芸质问道。
秦韵芸眼神眼神闪躲不敢去看秦戈的眼神,而她的反应却让秦父秦母瞬间心寒。
他们这到底是养了一个什么样的女儿啊。
做出不要脸的事情就算了,居然还如此心狠,难道她就不怕后悔吗?
想到这些天秦韵芸在家里吃喝无忧无虑,秦父秦母知道,他们这个女儿是真的彻底的废了。
哪怕是秦父早知道这个女儿变了,这会儿也是被震惊到了,看着秦韵芸的眼神都带着一丝丝恐惧。
秦戈将秦父秦母的反应尽收眼底。
知道他们这回算是看清了秦韵芸的真面目,以后在对付秦韵芸的时候也就不用顾忌那么多。
果然在接下来,秦戈针对秦韵芸的时候,两老都不再出声阻止,为了躲清闲,直接出去旅行了。
当然旅行的票是秦戈帮忙安排买的。
等秦父秦母一走,秦戈只有晚上才会回家,留秦韵芸一个人在家里面,没人给她做饭,就点外卖。
也没个人收拾,一天天的垃圾堆在一起,很快整个房子里都发出了一阵阵酸臭味。
秦戈反正是住不下,也不会傻乎乎的当保姆。
在第二天就直接搬到公司宿舍住了。
为了不让秦父秦母看到那糟心的一幕,秦戈又给两老延长了旅行时间,让两老在外面散心。
终于,半个月后,秦韵芸受不了了。
闻着屋子里面那酸臭腐败的味道,她都快要吐了,她打电话给秦母,希望他们回来收拾干净。
可秦父跟秦母的电话被秦戈做了手脚,凡是秦韵芸打过去的电话,不管换多少号码都打不通。
甚至她还给秦戈打电话了。
秦戈想知道她打电话给他想要干嘛,索性就接了,没想到对方居然叫她回去打扫卫生。
这可把秦戈给气笑了。
“你又不是我妈,我为什么要侍候你,房子里面的垃圾是你制造的,你不收拾让我收拾,你算老几?”
秦戈骂了她一通,直接挂了电话。
让系统做了一些手脚,不管秦韵芸如何发布消息,找钟点工来,在看到那一幕后直接转身跑了。
秦韵芸还想离开,等什么时候秦父秦母回来,她再回来,秦戈知道她的心思后,直接冷笑了一声。
在门口做了一个阵法,那个阵法只会困住秦韵芸,对旁人一点儿影响都没有。
就这样秦韵芸被迫住在那酸臭无比的房子里。
受不了的秦韵芸不得不开始打扫卫生。
可房子里面的垃圾实在是太多了,有些都是半个多月钱的外卖盒子,早就已经生蛆了。
看到一堆一堆的蛆在外卖盒子里面蠕动。
下的秦韵芸尖叫不已,可惜她的声音传不出去,根本没有人知道,这房子里面还有一个人。
看到女主这么惨,秦戈就放心了。
就是可惜了,那个房子被秦韵芸搞成那样,幸好早早的将秦父秦母支出去了,要不然得被气死掉。
整个房子里面最脏的地方除了客厅,就是秦韵芸自己的房间了,因为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自己房间。
吃的零食袋子,脏衣服什么的,全都挤在一堆,秦戈用意识扫了一眼,被吓得头皮发麻。
实在是不敢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邋遢的人。
而且还是一个人。
要知道秦韵芸平时打扮的可光鲜亮丽了,没想到私底下居然是如此的邋遢。
比那街上的乞丐都还可怕。
秦韵芸无法离开房子,只能将打包好的垃圾放在门口,然后让上门送外卖的小哥帮忙带下去。
人家外卖小哥可不会惯着她,自然是不答应的。
哪怕秦韵芸用差评来威胁外卖小哥,外卖小哥也不在意,直接将她的话录音保留了下来。
气的秦韵芸破口大骂,反被人家外卖小哥嘲讽了一顿,说她这样邋遢的女人没人要。
这让秦韵芸感觉被羞辱到了想要打人。
外卖小哥一看情况不对,连忙转身跑了,根本不知道秦韵芸只能在房子里无能的咆哮。
后来等秦韵芸将房子收拾的差不多了,秦戈才开放了她找钟点工的消息。
因为有前车之鉴,来的钟点工都不乐意,不过看在加钱的份儿上,这才接了这个任务。
等到家里面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了,秦戈这才回去。
一进家门,秦韵芸就对着她大喊大叫。
看着她狰狞可怖的面容,秦戈不屑的说道:“我不走,难道等着给你当保姆吗?”
“还是要我跟你一样住在酸臭,满是蛆虫的房子里?”
秦戈的话像刀子一样撕开女主的疤,羞得女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