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惊讶干嘛,本小姐作为黑暗神使唯一的女儿,难不成还没有资格坐这了?”凯莉扫过众人的脸色,显然这突如其来的操作直接打破了,一开始紫堂真挖下来的坑。
“可是你并没有继承神使的位置。”鬼狐天冲平淡的开口,他的眉心显然贴着一枚透明色的宝石,上面所刻画的角度,反射着周围的光线,显得有些耀眼。
“哈哈哈,另一个手底下不知道属于什么位置的阿猫阿狗,都能继承这个位置,我怎么就不行了呢?这不过是将未来的东西提前拿出来用罢了。”凯莉微微往后倒去,挑衅的看着鬼狐天冲,对方端正的坐在位置上淡淡看了一眼后,便收回了视线,反而转向了余贝娜。
作为星际联邦的掌权者,她又怎么会没有看出,这个叫凯莉的女孩究竟要做什么打算,不过这种小伎俩的惹怒方式,还真是令人吃惊,对手不过如此。
嘉德罗斯见状直接拖着凳子坐到了鬼狐天冲的旁边,他目不斜视地看着雷狮与雷蛰,即便没有说些什么,却还是让两人黑了脸。
“怎么,承认自己附属于力量神使了?”雷狮看着嘉德罗斯,对方这个动作表现的状况十分明显,显然是要重复凯莉的做法。
但嘉德罗斯却丝毫没有理会对方的话语,只是重新的站起,抬脚一拐,靠着其中一个支点作为突破,踩碎了那个合金凳子。
上面利用榫卯而固定的结构,让它足够牢固,却也支撑不了如此的特殊针对手段。刹那间破成了几半,让雷狮皱了皱眉,这家伙显然表现出来的狂妄比凯莉还要大。
“这个角度的风景,也不过如此。”嘉德罗斯抱着手,不屑的看着地上凳子的碎片,因为自身身高的优势俯视着看着旁边的几位神使,作为距离最近的鬼狐天冲,更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地上的碎片。
“好不容易将所谓的创世神赶走,将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状况,现在兜兜转转又回归原点的状态,还真是让人感到恶心呢。”嘉德罗斯看着旁边坐着的几个人,星际联邦的余贝娜显然表情有些不好,毕竟作为开头,提出作为突破点的一方,也不想听如此诋毁自己的话语。
“靠着神所谓的恩赐来划分,对方随意丢弃的地盘,规训着自己?狗都没有这么忠诚。”嘉德罗斯面色冰冷的开口,脸上也带着自己的傲慢,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背后,其实早就空无一人,也没有任何势力作为基础。
而显然,拉对方作为队伍中代表的余贝娜,显然表情有些不好,但因为是同一个船上的人,却又不想在对方脸上落面子。
最终只是尴尬的笑了笑,手指轻轻的敲击桌面,打起了特殊的暗语让对方闭嘴,作为贵族圈一同流行的乐曲平调传语,雷狮和雷蛰又怎么不知道呢。
但两人,显然也并没有管这大好的机会,只是想听听看嘉德罗斯口中的解决方法,毕竟只因为派厄斯到来所展现的实力便落露出了自动逃逸,并且将对方加进来坐在主位的状况下,确实看起来不像话。
而嘉德罗斯显然没有和另外的两位商量,便自己做出了这样的行动,他语气平静的开口道:“既然都想要大厅,那就干脆别分了,拿着之前抽签所选择的地盘各自发展,后面战斗来看看究竟是谁来吞并于谁。
“现在再怎么讨论下去,又怎么激活所谓的神使位置,依照我来看都是没必要,并且重复那个神为我们设下的圈套,只知道在这个划分范围里蹦达。”
“说的容易,你又该如何解决,背后这显然就不服于你的家伙呢。”凯莉早就发现了,对面座位上那个女人的表情变得不对,特意点名出来想要让对方难堪,可面子总比计划重要的星际联邦,又怎么可能不会伸缩呢?
“我们这里可是没有丝毫的问题,想来也是凯莉小姐自己解决不了的烦恼,想要做出的哀思,不如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何必加个引用句呢?”余贝娜笑着开口道,那双眼睛中的表情却十分冰冷,有些怨毒的看了一眼嘉德罗斯。
本以为对方刚开始想要逆反神使而四处拉人的状况,展现的状态早已看清了这个家伙,野心能到达的范围究竟有多少。
所以对方提出要参加与这次讨论会的状况下,本以为这家伙会附属于自己的状况,显然被打了一个巴掌。
嘉德罗斯还真是敢啊,本以为对方是猎物的状况下,反而自己变成了被算计的那个。余贝娜面色不佳的掰动着手指,当她烦恼的时候显然喜欢摩擦着指甲盖,而现在更是恨不得将那个已经受伤了的家伙,拖出去揍好好的收拾一顿,知道厉害。
而嘉德罗斯在看到星际联邦掌权者的维护后,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他已经从对方的队伍开始了第1部的分割,而且是余贝娜亲口承认的。
也感谢对方作为商人的习性,太碍于自己的脸面了,否则作为从小便开始沿袭一切的政客来看,其实这些所表达出来的状况并不是什么。
嘉德罗斯平静的收下了两位的视线注视,鬼狐天冲也缓缓勾起了唇角,显然这种不顾后果而贸然前进的行动,虽然增添了一丝的机会。
但后期的发展作为一个,自身受到了如此重伤事却无法修复的人,圣空星的王子最终也蹦达不了多久,他背后已经没有可以依靠的底牌了。
稳扎稳打才是局势,这可是连自己都能看得懂的事情,而这个自傲的家伙,显然脑筋似乎比他们短了一截,又或者说根本没有考虑所谓的未来。
阡羽看着四周每个人心口不同的颜色,最终不再决定向前爬行,反而突然主动的朝嘉德罗斯展开了手,做出了一个抱抱的形式。
而显然,在没有任何教导的状况下,做出如此的行为,也真是让人惊叹,紫堂真收敛下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