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么多年,对方却没有暴露出任何诅咒之间的话题,可想而知,用作实验的恐怕是那些信息传递量都比较薄弱的星球,甚至是已经算是连人的身份都没有的奴隶。
可,不管怎么想,赞德却依旧扛着自己的大刀,靠着一个不知名的小转盘寻找那天使姐弟的痕迹,也希望这次的任务足够愉快。
但还未等他搞懂这个转盘,指的方向到底是看这一头短的还是看那一头长的时候,他的肚子上突然产生了种淡紫色的光芒。
Z天使在有些懵逼的看到那个印记之后,想到了之前紫堂真那个召唤兽曾在自己身上设下的法阵,只是那个样式是个正面的,现在的图案怎么有一点像是倒过来的呢?
可是很快他便知道为什么这个图案是倒过来的了,因为整个人都在外游历的距离都已经跨过两个星域的状况下,Z天使直接被传送回了凹凸主星。
而且像是背后有道透明的丝线,控制住了他的四肢往后使劲拽的样式,在四周的景物快速的转动下。
赞德不过是眨眼间便下意识的抬起了自己的大刀,挡住了那激烈的碰撞,看着那被斩开的碎石,整个人又往后退去了两步。
在这么跨纬度的拉扯下,他觉得自己的精神意识有些萎靡,但手上的力度却丝毫没有减去半分,那双金红色的眼睛看着四周,他脚旁边的小蜘蛛开心的 bill的一声。
很显然,它觉得带来了一个非常好的助力,而赞德确是感到了棘手,毕竟四周的环境他都没见过,但直觉告诉自己他惨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紫堂真很显然之前没有注意到他召唤兽所做的事情,整个人有些无力的捂住腹部倚靠在了墙角,鲜血已经染红身上的洁白衣物,那道恐怖的伤痕基本上横跨了整个胸口。
脸色铁青的样士很显然身受重伤,只不过紫堂真似乎已经完全没有半点求生意志了,这让赞德有些疑惑,对方既然都变成这样了,那为什么还要召唤自己过来呢?
可他脸上却没有半分显露,只是看着不断颤抖的地面,和天空不断坠落下的乱石,知道这块地方可能要塌了。
所以赞德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冲上前将紫堂真公主抱起,以免压到对方腹部的伤口,然后波斯坦蛛也看准机会吐出了蛛丝爬了上去,安静的趴在了对方的背上。
毕竟之前作为骑士学徒的原因,赞德不会见死不救,他的眼神搜索着四周的景物,希望能找出条能尽快离开的视角路线。
但是在一片花花绿绿的图案被毁坏的痕迹之下,便是那头顶黑漆漆,似乎没有任何光亮照耀的空间抛下来的石头。
赞德看到这副场景,脚下的动作没停的状况下,更是没好气的开口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连只鸟都没有。”
“生命神使的传承之地。”紫堂真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只能算是个重物的添乱,于是抬手抓住了赞德那本就不怎么牢固的衣服,尽量不要打扰对方现在的专注。
“什么?!”赞德一边不敢置信的咆哮,一边抱着紫堂真继续跑,他刚才没有听错吧?真的没有听错吧?生命神使的传承之地!
自己兜兜转转地赶了那么久的路,咋又回到凹凸主星了?!!而且这个地方也并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是他们这些次代天使的禁区!自己这个运气咋没有买张彩票啊,保证中奖啊。
“小紫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别告诉我之前我找不到你的状况下,你是为了进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赞德低头看了自己怀中的紫堂真一眼,对方的脸色很差但是和之前同样没有表情,不愧是面瘫辅助,如果没有自己这个好队友,对方恐怕已经死在那了吧。
“闭嘴。”紫堂真吐出了两个字,然后直接闭上了眼睛,选择眼不见,心不烦。可是赞德依旧是张开大嘴开始叨叨,毕竟好久没有碰到人的状态下,作为一个话唠,他有些憋不住。
于是在不断的往前冲刺奔跑寻找出路的状态下,还不忘对着自己怀中的病号开口诉说这一路的艰辛,他背后的波斯坦蛛都忍不住抬起自己的两个前肢捂住了小耳朵,选择不想听。
可是,紫堂真却犹定神闲的跟睡着一般,毫无反应。但实际上人根本没有休眠,而是在思考自己是何时暴露的状况,虽然之前看到赞德有些惊讶。
并且现在对方的话多有些烦,可是现在自己耳边从肌肉传导下来的心跳,却让紫堂真的内心平静下来,开始梳理之前没有注意到的小细节。
他第一反应便是大赛系统的监控,可是之前大厅被毁成那个样子,并且四周因为各种选手的出没,让那本就不牢靠的卫星信号都岌岌可危,生命神使是如何得知自己在做什么演戏。
所以紫堂真在猜测自己身上可能被对方装上了什么监视的东西,毕竟连之前行动轨迹的记忆他都让召唤兽替自己分担,所以他大脑中所保存下来的信息其实并不完整,或者说被他自我排序修改了一番,看起来十分合理,但其实缺失了大半。
但之前在创世之地都没有对自己进行发难的生命神使,却在这个对方主动给自己讲解说是生命神使传承之地的状况下,没有丝毫的警惕,就收到了对方一个法杖的进攻。
没有丝毫防备的紫堂真直接倒下,在生命杀死确定对方没有生命迹象离开后的状况下,波斯坦蛛作为契约兽的存在,跟自己的主人共享了。
所以现在,紫堂真还留着一口气,如果他再契约几个强壮有力的魔兽的状况下,现在的伤势很有可能会根据从魔兽身上提取能量进行反哺而活下来。
而没有自我能力的波斯坦蛛,就想到了之前唯一和他们有印记的人,于是靠着自己本就不多的力量直接进行召唤,现在任务完成的它已经趴在赞德的肩上睡着了。
即便那个人真的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