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也不知道是哪家粉丝,之前一直在网上踩我们叶棠,踩君权,不是说君权五毛特效,就踩我们画面做的不好,比不上龙头锁,现在好了,傻眼了吧!太惨了,成绩连我们君权的边都没有摸到。”
“哈哈哈哈,这个反转我真是要笑坏了。踩我们的时候很欢乐,现在好了,笑不出来了吧?”
“我听说叶姜为这个剧投了三个多亿,不知道叶姜小姐要怎么弥补上这个窟窿。”
“这剧在东星卫视确实上星了,但可惜的是,收视率才零点几。你们知道零点几的收视率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这个收视率刷新了东星卫视近几年的收视率新低,是历史新低哦。这回投资商怕是要亏得血本无归了。”
“东星卫视怕是要气死了吧,花大价钱买了那么贵的一部剧,结果连个响都没有听到,这次东星电视台台长,属实是当了一回冤大头了。”
“还好肖恒没投资他们的剧,否则裤衩都要亏没了。”
“我的天,那星光娱乐和叶姜,这次不得赔死啊,星光不会破产吧?”
这两部剧的播出,给星光娱乐和璀璨传媒,带来了截然不同的影响。
随着君权的爆火,里面的众主创也一路飞升,热度话题不断,看剧的网友互动指数越来越高,使得剧一度到达人尽皆知的程度,知名度节节攀升,哪里都能看到网友调侃君权里的角色和剧情。
除了徐倾,其他大小演员基本上都是璀璨传媒的。
网友忍不住调侃,这剧大概是他们公司的团建剧吧。
徐倾原本打算继续跑跑龙套,谁知道一夜之间,他成为最火的古偶男主,连龙头锁的男演员,都忍不住嫉妒他。
徐倾颜值本来就很能打,加上演技也是鲜肉中难得的一个,迅速圈了一大批的粉丝,也是预料之中。
总之,和君权相关的所有人和物,仿佛都在一夜之间爆红,演员们甚至还接到了一些代言,杂志拍摄,流量进一步提升。
徐倾知道,君权能成功,都是因为璀璨背后有个好老板,也就是叶棠。
徐倾在和叶棠搭戏的时候,觉得她人很不错,一定会是个好老板。
思来想去,他打算继续签在璀璨传媒。
所以,他鼓起勇气找到叶棠,把自己的想法和叶棠说了。
叶棠问他:“你真的想好了吗?”
徐倾点头:“我想好了。叶总,你愿意收留我吗?”
他看起来,还有点可怜巴巴的,似乎生怕被叶棠拒绝。
叶棠当然不会拒绝,只说:“好。我会让我的助理给你准备一份合同,你要是没什么异议,就签约。不过我话说在前头,你现在虽然火了,但也算不上什么一二线,我给你的合同,也只是普通合同,你愿意接受吗?”
徐倾一脸认真道:“我当然愿意了,如果不是叶总你的话,我怕是还不能这么快出人头地。我会好好努力提升咖位,努力爬上顶流,绝对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他对自己还是有非常清楚的认知,别人能认识他就不错了,还奢望什么一哥合同,这不是太自以为是了吗?
叶棠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了。
“好,努力加油。”
徐倾:“嗯。”
叶棠和徐倾的合同,签得十分爽快,她给徐倾安排了一个团队,由于流量持续大曝光,他很快接到了形形色色的工作,代言,广告,站台活动,名气进一步提升。
叶棠也接到了很多代言,杂志拍摄,钱嘛,不赚白不赚。
整个公司的人,都在忙得团团转。
虽然忙,但大家都觉得很幸福,心里也终于有了指望。
相对于璀璨传媒的直接原地起飞,星光娱乐可以说是跌得鼻青脸肿。
几个亿,就这么白白没了。对叶老太而言,比剜了她的肉还要难受。
整个公司,都笼罩着一股阴沉的气氛。
叶姜看到网友们在嘲讽她三个亿的事,也是恨得咬牙切齿。
导演是拿了钱走人,可投资商的脸,现在是一个比一个黑。
因为他们的钱,相当于在这部剧里打了水漂。
连同顾辰出的一个亿,她的毕生积蓄几千万,以及叶老太从星光娱乐拿出来的钱,全部亏在了里面。
是的,叶姜直接破产了。
她本人的积蓄,也就那么几千万。
赚的多,但花销也大。
她把这几千万全部投到了龙头锁,血本无归。
现在,连公司的钱都没了。
叶老太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弥补这个窟窿。
想问题想到头痛的时候,叶老太忍不住喊了两句:“造孽啊,真是造孽!”
“妈!”
叶昊看叶老太差点从座位上摔下去,连忙伸手扶住了她。
现在,叶老太可不能出事。
“妈,你没事吧?”
叶老太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叶家投资失败,遭此横难,生活水平也发生了大幅度的变化。
向来吃穿用度都奢侈无度的叶家人,明显地感觉到了不适应。
首先是高雪,包也不能买了,美容院也不能去了,连衣服都要穿过去的款。
这让过惯了阔太太生活的高雪,怎么忍受得了。
可一想到导致他们要这样节衣缩食的人,是她的宝贝女儿,她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叶姜也很不好受,所有积蓄挥霍一空,别说买包做美容了,早餐都买不起了。
叶姜习惯在五星级酒店吃早餐,要么让他们打包送过来。
现在,只能顾辰给她买。
顾辰被她坑得更惨,一个亿没了,父母也不搭理他,甚至断了他的银行卡。
顾辰到底只是个没有执行力的富二代,不是掌控大全的老总,面对直接断了他卡的父母,是完全无能为力,好在他的小工作室,每个月盈利还算可以,虽然没有父母给他的钱多,但也能勉强维持现在的生活。
顾家那些德高望重的长辈们,对顾辰给叶姜掏了一个亿的资金,恼怒到了极致,甚至叫他回祠堂跪着,听从长辈们的训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