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院平藏听到了重点:
“等等,你刚刚说……需要提前交一百万摩拉的诚意金?”
“对啊?”
“这不是诈骗是什么?只要你交了这诚意金,对方就会立刻卷钱跑路的!”
“哎呀!不是那么回事!”荒泷一斗的语气都有些恨其不争:“这一百万摩拉是很有诚意的!
你看,对方是璃月的富婆,想必是那种很有社会地位的女人。
这种女人重金求子,传出去也不好听是吧,所以就需要先收我们一百万摩拉的诚意金,这明显就是定金啊!
只要交了这一百万摩拉,就相当于定下我这兄弟了,再也不改了!”
听着荒泷一斗的这番话,鹿野院平藏看向他的眼神十分佩服。
这家伙竟然自动帮对方圆好了谎,可真是个人才!
这个时候,旁边的久岐忍有些气急败坏:
“可是老大,你也没有一百万摩拉啊!”
荒泷一斗转过来,苦口婆心的对久岐忍道:
“阿忍,一百万摩拉我有的。”
“你有?”久岐忍满头问号:“你哪儿来的一百万摩拉?”
荒泷一斗哈哈大笑,一脸的自得:
“哈哈哈哈哈……这就不得不称赞我的睿智了!
前几天,我遇到了一个来自须弥的商人,他给我介绍了一个鬼兜虫养殖投资的项目,七天收益百分百!
但是,五十万摩拉起投。”
久岐忍眼睛里满是疑惑:
“五十万摩拉你也没有啊?”
荒泷一斗摆摆手,信心满满:
“我知道,所以那个须弥商人又帮我了,他介绍我们去须弥打工。”
“去须弥打工?做什么工作?”
“我也不太清楚,听那个须弥商人说,好像是什么倒卖罐装知识,是个受须弥教令院大力扶持的生意呢!一天我们就能赚二十万摩拉!”
旁边的鹿野院平藏实在是有点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了声。
久岐忍头上满是黑线,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有点气急败坏的对荒泷一斗道:
“那是诈骗!那个须弥商人就是骗子!”
荒泷一斗明显不认同这个结论:
“怎么可能呢?
阿忍,我给你说,那个须弥商人是个实在人,对我们好极了,和我们一起吃烤堇瓜,还和我们说,只要我们跟他去须弥,他就对我们掏心掏肺的!”
旁边鹿野院平藏忍着笑意,吐槽了一句:
“是,不止掏心掏肺,还掏肾呢。”
那边荒泷一斗还在苦口婆心的和久岐忍讲:
“阿忍,我是这样想的。
你看,我们先跟着那个须弥商人去须弥打工,帮他倒卖那个什么罐装知识,一天赚二十万摩拉,两三天就能赚五十万摩拉!
这样,起投资金不就够了吗?
我们再回来,五十万摩拉投资鬼兜虫养殖,七天收益百分百,一个星期就赚够了一百万摩拉!
到时候,我们再拿这一百万摩拉帮元太交重金求子的诚意金,这五千万摩拉不就赚回来了吗?
哈哈哈哈哈……我真是投资天才!
只要照着这个投资发展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变得比岩神还有钱了,哈哈哈哈哈哈……”
久岐忍和鹿野院平藏无言以对,元太、阿守、阿晃三人鼓掌欢呼。
旁边的雷电朔忍笑忍了好久了。
不愧是荒泷一斗,这种事也只有他能办得出来了,这种当也只有他能上了。
雷电朔扭头看了看,康娜跑到另一边去玩了,早柚在跟着她,这两个孩子没问题的。
既然如此,自己就掺和掺和这事儿吧。
于是,雷电朔向面前这几人,开放了一部分认知阻碍的权限。
他也不偷听了,直接走过去参与了其中:
“一斗、阿忍、平藏,你们在聊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这些人看过来。
久岐忍和鹿野院平藏同时大惊,他们两个看到竟然是雷电朔之后,无法淡定了。
竟然是御所大人,御所大人什么时候过来的?他们竟然完全没有发现!?
鹿野院平藏只是单纯的震惊,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御所大人。
而久岐忍除了惊讶之外,还有一种丢脸的感觉。
刚刚自己老大那副表现,肯定被御所大人看到了,真是丢脸丢大了。
久岐忍有些窘迫:
“御……”
“嗯?”
雷电朔给了久岐忍一个眼神。
久岐忍秒懂,立刻改口:
“朔……朔大人!您……您怎么在这儿?”
旁边的鹿野院平藏也立刻了然,御所大人这是不想暴露身份。
可是……御所大人你就堂而皇之的站在这儿,其他人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您?
鹿野院平藏谨慎的看向周围,却惊讶的发现,周围的民众好像没发现御所大人似的,根本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御所大人的手段?
鹿野院平藏陷入了思考。
久岐忍此时窘迫的摸着头,为难了一阵,最终破罐子破摔:
“朔大人,你也看到了,我这个笨蛋老大明显是上当受骗了,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雷电朔摆摆手:
“没关系没关系,我来帮你。”
这会儿的功夫,荒泷一斗也想起了雷电朔是谁。
“哦……你是朔兄弟啊!”
雷电朔笑眯眯的走过去:
“一斗兄弟,想起我来了?”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原来是你。”
以防激起荒泷一斗的逆反心理,雷电朔没有直接和他谈这事儿,而是随便的谈起了其他的事,顺便道声歉:
“一斗,还有阿忍,首先,我得向你们道声歉。”
久岐忍有些惶恐:
“道歉?朔大人,这从何说起啊?”
荒泷一斗也挠了挠头:
“对啊,好端端的道什么歉啊?”
雷电朔直接说明了原因:
“上次见面离开的时候,我不是说了吗,回头让人把你们两个的神之眼送回来。
可是,后来我却食言了,我是为这件事道歉的。”
荒泷一斗和久岐忍也回想起来了。
久岐忍知道内幕,她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倒是荒泷一斗自来熟的摆了摆手:
“嗨,我以为什么事儿呢,原来是这事儿啊,这事我早就忘了。”
荒泷一斗倒是不在意,但雷电朔不能不解释清楚:
“不管怎么说,都是我食言在先,是我的错。
唉……一斗,你有所不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我的父母去世的早,之前家里的家产什么的,都是我的姐姐在打理。
可是我的姐姐打理的不怎么样,这眼看就要家道中落了。
我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便停止游历,回来收拾烂摊子。
可是我那个姐姐,哪有那么容易把家产给我?
没办法,我就和我姐姐打了一架。
这一架,就是之前半路遇到你们,又和你们分开之后,在我家里打的。
也正是因为被这事耽误了,后面我才忘了让人把你们的神之眼还回去,我才因此食言了。”
这番话听得一斗兴致勃勃,他单纯是在吃瓜。
但是旁边的久岐忍和鹿野院平藏,可不能当做没听懂。
这两个人头上的冷汗唰唰的往下流,心里紧张的可以,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继续看着御所大人和什么都不懂的荒泷一斗在那儿谈话。
而荒泷一斗呢?
他听了这话,表现出了对自己朋友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