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东星把桌子上的象棋重新摆好，幽幽问道。
“小子，你说你完成了上午的教学，那你教官上午教了些啥给你？”
江繁眨了眨眼睛，摆摆手，一脸随意。
“还能是啥？守夜人最基础的术法，消忆术。”
听到这话，两个大爷十分默契的看了看手上的表，十点零八分！
同时陷入沉思，当初他们学这个术法时用了多久来着？好像是一上午吧！
等于说这个小子只用了两个小时，就学会了消忆术，甚至可能更短。
不曾想这小子还是个天才，不过天才又如何？这些年他们见过的天才多了去，不值一提。
“嗯，不错，能在两个小时内，学会消忆术，说明你的天赋很好，就比我和老石差一点。”
火东星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极力不让江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一旁的石进忠也跟着点点头，让他们承认自己不如一个后辈？这怎么可能？
况且他们教官都死了好多年，如今没人知道他们当年到底用了多长时间，这被叫做死无对证。
“那个，两位大爷，其实我只花了不到半个小时，准确点，应该是二十分钟三十八秒。”
江繁挠挠头，虽然不清楚这个时间到底算不算快，反正契约S级传说之物的白蓉蓉没他快。
“多少？”
两位大爷被江繁的这句话震惊到了，半个小时以内学会消忆术，放眼整个夜组历史上都没有几个吧？最快的是初代天师，用了一刻钟左右。
江繁这个速度至少能排进历史前三，看走眼了，这哪里是个天才，分明是个妖孽。
“二十分钟三十八秒，不知道我算没算错，应该不会算错，我出幻境的时候，教官一把游戏都没打完。”
江繁耸耸肩，丝毫不明白他短短的一句话，给了对方多大的震撼。
“你的教官是谁？”
反应过来的石进忠迟疑了几秒，开口问道。
“司天生。”
江繁想了想，缓缓说道。
就算他不说，两位大爷随便一问也能知道，没必要藏着掖着。
原来司天生是这小子的教官啊！难怪会来这里，八成这小子是受了对方的指点。
当初司天生就是这样，一个月的集训时间里，把留守在这里夜组老人身上的技巧学了个遍，难不成这小子又是下一个司天生？
“小子，既然你到这里来了，那你知道我俩是谁吗？”
火东星默默开口，只要江繁能说出他的名号，那他就教对方一点小技巧，算是前辈给后辈的一点馈赠。
江繁脸色一僵，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尴尬的笑了笑。
“那个，火大爷，您的光辉事迹我不是很清楚，我才刚刚加入夜组不久，还没来的及去瞻仰你英勇过往，属实抱歉。”
火东星一脸不悦，竟然不知道道他火神的名号？司天生这小子十多年前答应他的事情就这么忘了？拿好处不办事？回头要去找他说道说道才行。
这时江繁再次开口说道。
“但是石老的事迹，我知道一点。”
“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