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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锦这话一出,赵玉真和齐天尘都是一愣。

赵玉真以为自己必死,根本没抱什么希望。

齐天尘为赵玉真诊过脉后,也感觉无能为力。但他万不料一个小姑娘,竟是给了他不同的答案。

“这位是?”齐天尘向华锦问道。

“我叫华锦,家师辛百草。”华锦回道。

齐天尘听到这话,立时眼睛一亮,“原来是药王的高徒,造化,真是造化,哈哈哈……”

赵玉真脸上也是出现了喜色,他先入为主,认为自己这是遭了天命反噬,必然命不久矣。

但方才华锦的话,让他又觅得一线生机。

“小妹子,我的真气在不停消散,真的还能医治?”赵玉真问。

华锦想了想,回答:“这个方法我从来都没有试过,不知能不能成,所以把握不大。”

“什么方法?”齐天尘问。

华锦回答:“我看过师父的一本残卷医书,是专门医治隐脉的,叫做‘续脉补魂术’。

不过师父那本只是上卷,仅记载了如何修补隐脉,而且还有残缺。所以我不会补魂,只略懂续脉。”

众人听她这话,都是大喜。

李寒衣紧忙道:“烦请妹子赶紧为玉真治疗。”

华锦摇了摇头:“现在只有老国师能帮忙,我只有三成把握。”

谢烟树喝了口酒,笑着说:“你没把我算进去吗?我现在的内力可十分充沛。”

“你是用来续脉的,没办法帮忙。”华锦回道。

“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谢烟树从华锦话里,嗅到了一丝危险。

“续脉就是接脉,我要用你的隐脉,修补他的隐脉。”华锦回答。

谢烟树:“……”

“这种事真能做到?”齐天尘惊讶的问。

华锦耸耸肩:“我从没试过,如果那本医书没有乱写,而且除了老国师外,再找个内力高强的人帮我,或许能有五成的把握。”

“内功高强的人?”齐天尘想了想,忽是眉头一挑,“有了,随我来。”

随即齐天尘领着众人行出数百里,到了一座小城镇。

一路之上,赵玉真骑马载着李寒衣,谢烟树背着华锦。

“我方才路过此地,感到城中有一位故人的气息。如果真的是他,正好可以帮忙。”齐天尘道。

“是什么人?”谢烟树问。

齐天尘没有回答,领着几人上到一家酒楼的二楼。见靠窗的一张桌子上,正有一名书生打扮的人,脸上盖着一本书,好似在呼呼大睡。

“是他了。”齐天尘微笑着说。

虽然没看到书生的脸,但李寒衣和谢烟树却分辨出了书生的气息。二人脸上都现出喜色。

这时那书生好似在梦中惊醒,好奇的把脸上的书拿开,露出了一张儒雅的面庞。

赫然竟是儒剑仙,谢宣。

“国师,李城主?怎么是你们?”谢宣好奇的问。

然后他向谢烟树点了点头,目光又落到了赵玉真的脸上。

“这位莫非是道剑仙?”

赵玉真微笑点头,也询问道:“阁下是儒剑仙?”

“正是谢某。”谢宣向赵玉真一抱拳。

华锦一听这书生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儒剑仙谢宣,顿时眼冒金光:“哇,这还真是剑仙赶集。”

儒剑仙谢宣在成为剑仙之前从未练过武艺,有一天他接过别人的一把剑,随便舞弄了几下,然后一剑刺出,竟然就成了剑仙。

这种事当真匪夷所思,若换做旁人,或许要千方百计弄明白其中的缘由。

但谢宣根本不在乎这一切,高强的武艺对他来说不甚重要。拥有固然很好,没有也没有什么遗憾。

正是有着这样的想法,所以谢宣即便成了剑仙之后,也没有追求更高境界的意图。

他的剑道十分随意,不像其余剑仙那般执着。

随身的佩剑也并不追求品质,只在路边找了个铁匠铺,随便打造了一把。

他平时也不怎么练剑,只读读书、写写书,修为境界便会自动提高。

这种情况还真是像极了谢烟树。

只不过二人一个是读书,另一个是喝酒。

也难怪华锦会怀疑谢宣的隐脉与众不同,是上古十大仙脉之一了。

“谢祭酒,别来无恙啊。”齐天尘向谢宣道。

谢宣好奇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不能下山的道剑仙下山了,不出天启的国师出城了?连天下闻名的雪月剑仙都受了伤?”

齐天尘道:“贫道为了却一份尘缘而来,还请先生出手相助。”

谢宣神色微怔,回道:“国师请讲。”

齐天尘遂将赵玉真强入神游玄境,隐脉受损,华锦要为他续脉之事说予谢宣。

谢宣听后立即道:“若能帮得上忙,谢某义不容辞。”

说完他看向华锦,问道:“不知这位小神医,我能做些什么?”

华锦回答:“我曾看过先生那本无名书,里面的流转之阵,可将隐脉之中的内力引导而出,当真精妙绝伦。”

谢宣笑道:“小神医谬赞了。”

华锦道:“先生的流转之阵是引导内力,我学得续脉之法,则是要修补破损的隐脉。

但修补隐脉时,不能有内力干扰,所以需要先生和国师联手,将我这位师姐夫的内力压制一下。”

谢宣和齐天尘听后都是点头。

道剑仙赵玉真修为高深,若有人贸然替他修补隐脉,会激起他内力的自动抵抗。所以需要先将他的内力进行压制。

这种事若只是齐天尘一人,或许也能做到,但毕竟有些风险。现在让齐天尘和谢宣联手,便就万无一失。

随后几人来到一间客房,按华锦指示,各自准备妥当。

谢烟树与赵玉真盘膝而坐,四掌相触。

齐天尘与谢宣则站在赵玉真两旁,各出掌抵上他的肩头,将赵玉真内力压制起来,防止其内力乱走。

李寒衣则被华锦赶了出来,她等在房外,心情忐忑。

时不时听到房中赵玉真凄惨的叫喊声,真好似百爪挠心,万分担忧。

如此足足过去一个时辰,房门终于打开。

“怎样了?”李寒衣紧忙问。

华锦笑了笑:“成了,姐姐进来吧。”

李寒衣紧忙进到房中,见赵玉真躺在床上,正自昏昏沉睡。

齐天尘和谢宣神色轻松,面露微笑。

唯有谢烟树,一脸迷惑,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

“那个华锦,我有一个问题?”谢烟树忽然向华锦问:“你用我的酒仙脉替前辈续脉,他醒来后,会不会变成一个酒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