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点,霍烬接到了颜乐的电话,他在江城最大的那家酒吧兼职。
这日在一个时尚晚宴端香槟酒。
颜乐告诉霍烬他的号码是季池告诉他的。
电话接通的时候颜乐的声音有些着急:
“你好,我是季池的朋友,他说号码的第一位是他家属,你现在方便过来接他回家吗?”
话一出口,颜乐听见对面急促的脚步声,“他在哪?”
霍烬长长的地舒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庆幸什么。
是庆幸他没走,还是他今天没走。
颜乐的声音再次传来:“华鼎晚宴的会厅,我发地址给你,你现在来接他吧。”
霍烬的声音有些沉,“他怎么了?”
颜乐凝眉,“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今天在晚宴上喝了特别多的酒,好像是说他公司旗下的艺人出事了,和一个导演说情多喝了两杯。”
说着颜乐叹了口气,“这酒会都散了,他说他自己来的,没司机,所以这才给你打的电话。”
颜乐听着对面的声音有些像霍烬,但他没敢确定。
所以当看着霍烬从大厅进来的时候,颜乐依旧有些震惊。
“霍判长!真的是你!”颜乐言语激切。
“季池呢?”霍烬一门心思在季池身上,没心思管顾其他。
“啊。”颜乐指了指一旁角落,“他喝多了,非要睡地上。”
霍烬踩着红毯铺过的地板朝着季池走去,整个宴会厅很大,处处透露着豪气奢靡。
霍烬走到季池跟前半蹲下来。
他抬手摸了摸季池的额头,只觉得他浑身烫的吓人。
一身的酒味浓的呼吸间尽是醉人的味道。
季池酒量极好,像这般喝醉的情况,这辈子不超过三回。
“池池……”霍烬叫了季池一声。
季池眉不耐烦地拧起。
酒精上头,整个人都飘在海浪里荡啊荡的。
眼眸还未睁开,霍烬便将季池抱了起来。
季池微微敛眸看到的就是霍烬完美的侧脸,连下颚线瞧着都那么有魅力。
季池浑噩地抬手摸了摸霍烬的脸。
“别动。”霍烬屏吸道。
“哼。”季池流氓的哼了一声,鼻息中都带着酒味。
“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给我摸吗……”
说着季池的手又划到了霍烬胸膛。
“这……鼓鼓囊囊的,老子早就想摸了。”
“练起来就是给老子摸的是不是?”
旋即季池用手捏了捏,“真硬。”
“比我的拳头还硬。”
霍烬步子顿住,他们二人一直保持着某种微妙的距离感。
他承认,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喝醉了的季池。
霍烬也从未想过,喝醉了的季池是这样的,
“你到底喝了多少?”
季池闭上眼思考了一下,“反正……很多……”
季池在霍烬怀里举起手,“敬爱与明天!自由与摩托车!”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到底喝了多少?
霍烬边抱着季池边往外走,“你很在意你公司那个omega演员?”
霍烬可从没听过季池为了谁的娱乐生涯去求人的。
“嘁。”季池嘁了一声,“我根本没见过他。”
没见过就来给人求情。
“没见过来给人谋出路?”
季池:“你话真多。”
霍烬抱着季池的手捏的紧了些。
霍烬与颜乐道谢之后就将季池抱出了酒会厅。
季池喝的太多,脑子越来越混沌,他在霍烬怀里就织起了毛衣。
霍烬将他放到副驾驶的时候,季池明显眉头一蹙。
霍烬将季池的安全带系上之后自己坐上了驾驶位。
霍烬侧目去看季池,发现他拿出手机在比比画画什么。
两分钟后,霍烬的电话响了。
霍烬蹙着眉凝视向季池。
发现他正非常认真的在给自己打电话!
两人的手机。
一个在拨号。
一个在等待接通。
此刻,霍烬才意识到季池喝的有多醉。
见季池因为电话没人接一脸气急的样子。
霍烬接通了这通相隔了半米的电话。
季池靠在车椅上的声音绵绵的,“霍烬……”
“嗯。”霍烬就在他一侧回应着他。
“快点来接我回家。”
季池的话像是柔弱的果冻滚过心尖,带起一阵轻荡。
霍烬这些天所以的疲惫郁闷好像都能因为这句话消散的云雾不见。
“好。”霍烬眼神轻柔,“我马上来接你回家。”
季池仰着脑袋,路边的霓虹灯在瞳孔波动让双眸有了几分暗光。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季池突然认真又迷糊的问道。
霍烬轻笑了一声,“什么都喜欢。”
“笨死了。”季池骂了一句。
“我不喜欢你。”
霍烬:“我知道。”
季池自认为打完电话,他随手就将手机丢到了座椅下方。
两人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3点。
霍烬褪去季池的鞋袜衣裳,稍微擦拭了一下季池的身子。
季池拖着脑袋看着霍烬。
泛红的脸颊瞧着像颗半熟禁果,“你是不是有病?”
霍烬抬眸,有些不明白季池的意思。
“什么?”
季池的衣襟大开,锁骨之下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
“没有易感期的Enigma,难道,不是有病吗?”
话落醉了酒的季池戏谑般看向霍烬,“知道什么是示好信息素吗?”
“S级别的Alpha向你示好,能勾出你的易感期吗?”
季池的眼神迷离倦懒,裹着一层薄薄的滤镜。
季池今日与之前的任何一天都不一样。
他大胆,张扬,古怪,明目张胆的调侃诱惑霍烬还非觉得霍烬有病。
并且求真似的释放自己身上从未释放过的暧昧信息素。
屋子内酒味更浓。
多出来的味道自在一个高度。
是从未没有人感受过的暧昧梅子酒信息素。
季池看着在床下站着的霍烬。
“Enigma有了omega之后都会有易感期。”
他声音黏腻,“我是你一个人的omega。”
“来,让我看看。”季池笑的满是醉意。
“让我看看易感期的你是可爱的,还是凶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