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梦里一条蛇将他缠绕,勒的他喘不过气来。
最终他生生被憋醒了,才发现身侧的布小小八爪鱼似的抱着自己,正睡得香甜。
那条粉臂勾着他的脖颈,差点儿没把他送走。
林凡暗汗,一双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绝美脸蛋。
此刻已经是清晨,屋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纱窗洒落在床上,也落在那发丝凌乱的俏丽脸蛋上,那细腻的肌肤满满的胶原蛋白,宛若羊脂玉一般通透圆润。
林凡一时间看的有些出神。
可惜了,昨晚他这大灰狼终究没有对布小小这小绵羊下手。
当时他解决完走廊那个麻烦之后,回到客房发现布小小已经睡着了。
哪怕明知道对方是装睡……
他终究还是忍住了。
结果一晚上,可谓是备受煎熬。
这也就罢了。
最可气的是隔壁客房也不知道是哪个菜鸟。
人菜还好玩。
一晚上就没消停过……
都怪那姓封的。
如果不是他阴魂不散的派人找自己麻烦影响了自己心情,说不定昨晚就趁热打铁了。
而也在林凡郁闷中,原本睡的甜美的布小小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突然睁开。
四目相对,时间好似在这一刻停滞了一般。
当布小小看清眼前的一切,一双美目一点点的瞪大,接着一张俏脸绯红一片,慌张的从床上爬起来。
发现林凡还睡在昨晚的位置上没挪地,而自己原本睡在床的另一边,中间楚河汉界一般的泾渭分明。
可是此刻,自己居然挤到了林凡怀里,而且还八爪鱼似的抱着人家……
这……简直太丢人了。
布小小捂着脸。
自己这简直没脸见人了。
看着这副可爱的模样,林凡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还笑。”布小小噘着嘴,“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林凡笑嘻嘻的道,接着挤眉弄眼的凑过去,“要不……趁着时间还早,咱们把昨晚该办的事儿办了?”
布小小被林凡的话闹了个大红脸,慌张的爬下床就往卫生间跑:“我……我记起来早上还有早课,不能旷课。”
半个小时后,
洗刷一番的两人离开了房间,准备退房回学校。
结果路过隔壁时,隔壁客房正好也打开房门。
想到昨晚隔壁的动静,林凡很好奇这菜鸟长啥怂样,结果只是一眼,他就愣住了。
对方也愣住了。
而后,对方第一件事就是捂脸。
林凡嘴角一抽。
因为眼前这家伙赫然是彭锐这贱入。
与此同时,房间里走出一女孩。
两人又是齐刷刷一愣。
林凡眼皮都在跳。
因为这位也是熟人。
赫然是绮八婆宿舍的那位穿着时髦的姚娜。
林凡看看姚娜,再看看没脸见人的彭锐。
眼底满是惊讶。
这货不是前几天还跟那护理系的妹子出去了么。
怎么转眼间,这两人就凑一起了?
相比彭锐的没脸见人,姚娜却是显得大方许多。
看到林凡的时候,脸上只是短暂的不自然,随后就大大方方的一笑:“早啊,林凡同学。”
说话的同时,她目光也在打量着林凡身侧的布小小。
哪怕同为女人,当她看到布小小的那一刻,眼底也是闪过一抹惊艳。
单纯比相貌,眼前这位似乎要略胜绮瑶瑶一筹。
林凡咧嘴一笑:“相请不如偶遇,一起吃个早餐?”
“好啊。”姚娜大方的道。
林凡一勾还在那里捂脸的彭锐的脖颈:“你请客。”
“凭啥。”彭锐瓮声瓮气的道。
“凭啥?”林凡嘴巴凑到彭锐耳边,“就凭我有方子可以让不至于那么菜。”
“谁菜了,你可别乱说……”彭锐瞪大眼睛,心虚的瞪着林凡,“那个,早饭您想吃啥?”
“你真贱。”林凡看一眼彭锐道。
“过奖过奖。”彭锐笑嘻嘻的道。
……
最终,彭锐还是请客在小东门吃了一顿颇为丰盛的早餐。
上午,
林凡难得没有逃课,跟着彭锐三牲口缩在教室后面角落,有一搭没一搭的刷着手机。
因为昨天那个偷拍的视频在网络上的发酵,今天没有人再对他指指点点。
校园里也没有挂横幅骂他渣男了。
与之相反的是卢小月,名声彻底的臭大街。
而林凡翻看着学校的bbS。
惊讶的发现卢小月事件的热帖中还夹杂着一个学校的通报。
他点开一看,当时就乐了。
里面是一大串的名字,后面全都是记大过处罚。
这些人赫然就是找自己麻烦的那几个高年级学生。
有一个算一个,一个都没落下。
看来,金融学院的那个老头办事还是挺雷厉风行的嘛。
林凡美滋滋,结果就听着一旁正玩手机的秦寿见鬼了似的怪叫出声:“我靠我靠我靠……快看着这视频。”
林凡吓了一跳,心说难道是那卢小月又作妖了。
结果凑过去一看,这视频跟卢小月没有一丢丢关系,而是一个类似于魔术的视频。
画面中,一个穿着中学生校服的女孩子,一个翻手间,手心上飘起一团火焰,跳跃不定……
看着这一幕,林凡眉头就是一挑。
这不是魔术!
“这是我们高中同学发来的视频,视频的女孩子我还认识,比我晚了一届……”一旁的秦寿瞪着眼睛道,“听我那同学说,那女孩子家里前些天发生了火灾,她受惊过度昏迷,等她醒来之后就发现她可以操控火焰。”
“这怎么可能!”一旁正抱着手机跟姚娜聊的火热的彭锐不相信的道,“哈利波特看多了吧,还操控火焰。”
“这肯定是电脑特效。”彭锐瞟一眼秦寿的手机,给出肯定的答案,“要不然怎么解释一个人可以操控火焰?分明不科学嘛。”
“还别说,这世上还真有很多东西没法用科学来解释。”另一边的郝建东插话道,“我就遇见过。”
郝建东的话让林凡三人都齐刷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就听着郝建东一副回忆的道:“在我们那旮旯,有座年久失修的古庙,古庙后面有一座倒塌的残塔,只剩下最后一层了。
听村里的老人说,那座塔没倒塌的时候一共有九层,叫做九层天塔。
小的时候,我们村的孩子都喜欢钻进去玩……”
说到这,郝建东话语微微一顿,那张黝黑的脸上露出心有余悸之色:“那是一个下午,我在地里放羊,结果赶上了暴雨,来不及回家,只能急匆匆的跑进残塔里避雨,结果往常不过几个平方的空间,那天居然走不到边。”
“最后,我越走越慌,想要退出去,结果我看到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可是二楼早就塌了……”
郝建东的话让彭锐和秦寿浑身都是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这特么跟听鬼故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