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大家都知道,上原由衣和大和敢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上原由衣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轻声说:“是啊,不过我跟他交流不多。想当年,阿敢整天和那个人黏在一起玩,不到太阳落山都不罢休。他们俩那关系,好得我都有点吃醋啦!”
毛利兰眼睛一亮,激动地打趣道:“哇,原来你还会吃醋啊!”
上原由衣的俏脸瞬间泛起一片红晕,有些羞涩地说:“哎呀,这件事……你可千万别告诉阿敢哦。”
毛利兰赶紧笑着点点头,保证道:“放心啦,我肯定不会说的!”
毛利小五郎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当初他会说那种话,死都不肯加入竹田组什么的。”
兔川也跟着点点头:“是啊,因为那个叫竹田的警察开枪打死了他的好朋友。”
一旁的诸伏高明深以为然地接口道:“没错,而且这一幕就发生在敢助的眼前。那时,敢助也是竹田组的成员之一,因此也身在案发现场。不过,鉴于那次事件造成了人员伤亡,敢助倒也明白嫌犯被当场击毙实属无奈之举。”
随后,诸伏高明和上原由衣继续在资料室里认真地查着资料。
而兔川则和毛利小五郎他们无聊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不得不说,长野县警局真是高手如云、人才辈出啊。
今天遇到的案子虽然有点复杂,但是对这里经验丰富、能力超强的警察们来说,那都不是事儿。
所以,不管是兔川,还是像柯南那样的侦探,在这个案子里,都找不到可以插手的地方。
就在大家等待的时候,只看见黑田兵卫课长一脸严肃,带着竹田组的三枝警部和秋山警官,风风火火地冲进了资料室。
这一下,原本安安静静的资料室里,气氛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
没过多久,这群人又像一阵风似的,急急忙忙地从资料室里跑了出来。
其中,诸伏高明刚跑到门口,就被黑田课长叫住了。
“诸伏,接下来务必要确保大和警官始终处于你的视线范围之内。”
“要知道,今天可是九年前那场乱枪扫射事件发生的日子,也是那家伙好友的忌日。”
“想必不用我多说,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黑田兵卫课长目光犀利地盯着诸伏高明。
诸伏高明闻言微微颔首,表示明白:“是的,课长,我会照您的吩咐去做。”
兔川看着这两人之间的眉眼官司,好家伙,大和敢助又变成重要嫌疑人之一了。
不久后,这群人又风风火火地回到了警局。
因为,今天中午才跟大家见过面的鹿野警官,竟然被人活活吊死在了他自己家里。
而且和鹿野警官的尸体一起被发现的,还有那个说收到过鹿野警官发来的奇怪邮件后,给他打电话又打不通,就直接跑到他家去看情况的大和敢助。
“什么?鹿野警官也死了?!”毛利小五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天死俩警察,长野县这么危险吗?
上原由衣表情凝重:“没错,鹿野警官也惨遭毒手了,他被人用绳索勒住脖颈致死,然后尸体还被吊挂在了自家屋内。”
一旁的兔川听到这个消息后,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之色,仿佛已经司空见惯一般。
毕竟这里是长野县,会发生一些穷凶极恶的连环杀人案件,也是很正常的。
上原由衣继续讲述着案情:“鉴于此情况,我们不得不再次仔细梳理,那些有可能对竹田警部和鹿野警官心怀怨恨之人。”
这时,诸伏高明插话进来:“果不其然,所有的线索都不约而同地指向了,九年前那场乱枪扫射事件,以及半年前的银行挟持事件。无论这两件案子中的哪一起,都是当时鹿野警官所在的竹田组执行的任务。”
毛利兰皱起眉头:“但是,在那两起案件当中,被那位竹田警部开枪击毙的犯人的家属,不是大多都已离世了吗,只剩下乱枪扫射事件中那名罪犯的祖母。”
大和敢助不屑地撇了撇嘴:“所以说啊,就凭那个风烛残年的老太婆,怎么可能有能耐一下子砍掉一个人的脑袋,又或者将人高高吊在天花板上?这显然不合常理嘛!”
“所以到了现在,竟然还没有找到哪怕一个值得引起重视的嫌疑人吗?”毛利小五郎瞪大双眼,脸上满是疑惑不解的神情。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这种案件通常都会出现,至少三个具有作案嫌疑的人物才对。
此时,诸伏高明突然发出一声冷哼,毫不留情地反驳道:“不,实际上已经有一个人进入了我们的视野,这个人绝对值得重点关注。”
“是谁?”大和敢助不禁问道。
诸伏高明冷声说:“此人曾在九年前亲眼目睹自己的好友惨遭枪杀,并且对于半年前警方击中那名嫌疑犯一事始终持有不同意见……”
说到这里,诸伏高明缓缓转过头去,将冷峻的目光定格在了身旁的大和敢助身上。
“我说的就是你啊,敢助!”
“什么?!”大和敢助猛地一怔,“什么?!高明,你难道是认为……”
面对大和敢助的质问,诸伏高明面色凝重,语气低沉地回应道:“正所谓心腹大患,往往就在身边。”
“你个臭小子!”大和敢助顿时火冒三丈。
眼看着大和敢助警官与诸伏高明二人因为敢助是否存在嫌疑这一问题而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之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从他们身后传来。
“大和警官他不可能会是凶手的啦。”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秋山警官正快步走来。
秋山警官笑脸迎人,语气温和地劝说:“而且这一点诸伏警官你肯定心里也明白得很呢,对吧?毕竟你们俩可是打小就一块儿长大的亲密无间的挚友呀。”
“挚友?”诸伏高明一听,连忙侧过头,斜睨着一旁的大和敢助,“呵,我可从来没这么认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