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吻，其实是咬。
姜黎闷哼了一声，她自知愧对于他，所以并没有生气，而是放缓了口气，“厉总，你醉了。”
男人的眼睛绯红，眼里充斥着无助。
他低吼着：“姜黎，你到底要我怎么对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回来？”
“厉总……”
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要是这么发展下去，只怕是全场人都知道两人的关系了。
周凌雪已经在外面敲门了，“黎姐，厉总怎么样？”
“厉总喝多了在吐，没关系，我照顾他就好。”姜黎的话格外让人安心。
其他几个助理都不敢近距离和厉霆枭相处，有她这句话大家都很放心。
姜黎拽着厉霆枭的手安抚道：“有事我们出去谈。”
厉霆枭将手撑在她的脸颊旁边，“现在你想跟我好好谈了？是你单方面切断我们的联系，姜黎，你好狠的心。”
姜黎心里愧疚极了，她真的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他在没有想起过去的情况下自己对他的影响还有这么深。
“谈，我跟你好好谈，只要你别闹。”
为了稳住他，姜黎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这里除了办公室的人，还有余苗苗。
如果被余苗苗知道，就等同于天下人知道自己和厉霆枭有一腿。
“这可是你说的。”
厉霆枭将手肘搭在了姜黎的肩膀上，垂下了头，表演着醉汉。
姜黎打开门，对几人道：“厉总喝醉了，我先送他回去，今天我买单，你们玩得痛快。”
“那好吧，黎姐你慢点。”
“嗯，我叫车了，不用担心。”
姜黎将门踢上，里面立马传来了欢呼雀跃声。
“解放了！”
看吧，厉霆枭在场，他们都不敢放肆，一个个畏手畏脚跟上班没什么区别。
“明明所有人都怕我，为什么你不怕？”厉霆枭问。
自己曾经心心念念的爱人，她又怎么可能会害怕？
“大概是相处久了摸透了你的性格，更何况我没做错事有什么好怕的。”
两人进入电梯，厉霆枭抬起头，单手撑在电梯墙，将她禁锢在角落，一双眼睛冰冷之极。
“我记得第一次见面，你就不怕我。”
姜黎神情淡淡，“这世上我怕的东西很少，更没有害怕的人。”
“也是，你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般若。”他自嘲一声。
姜黎在路边打车，厉霆枭则是点了支烟，整个人颓废慵懒，哪有平时禁欲果断的模样。
她从他手里夺过烟，用脚尖踩灭。
“别抽了！你还要不要命？”
不但酗酒，还这样抽烟。
自己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他的心脏吗？
“我们都分手了，你还在乎我的命吗？”他冷冷看着她。
姜黎无言以对，“我送你回家。”
“去你家。”他拽着她的手，“你说好了要和我慢慢谈。”
“不太方便。”姜黎想着布布还在家。
“怎么？有男人。”他的眉眼变得冰冷。
姜黎没有否认，岂料他拉着她上车，还是报了她的公寓名字。
出租车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但是厉霆枭的手却禁锢在她的腰间，好似她会逃跑似的，他让她寸步难行。
下了车，厉霆枭拽着她的手直奔公寓。
“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