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枭放肆亲吻着姜黎的唇,姜黎想要将他推开,可前面是他的心脏,背后又受了那样重的伤。
她无从下手。
当你爱一个人时,那人的一切都会成为你的软肋。
想着今天的事情是姜岳挑起来的,自己也不算违约,厉霆枭的办公室他总不可能还有眼线,姜黎便任由着厉霆枭放肆。
他在她的唇上反复厮磨啃咬:“阿黎,你心里有我,我感觉得到。”
“你的感觉错了。”
厉霆枭又将她的手抓起来,“那你怎么解释?刚刚包扎好的怎么又流血了?”
“伤口太深,鲜血才会沁出来。”
姜黎从他的禁锢中挣脱,“我帮你上药。”
厉霆枭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他真的不知道姜黎究竟存着什么心思,她是自己唯一看不透的人。
他想要和她待的时间更久一点,便没有再开口,乖乖坐在那。
刚刚他的确是利用了南离,在得知那个疯老头是姜黎父亲的时候,他就让人去将南离接了过来。
打着让南离给他涂药的旗号,其实就是为了刺激姜黎。
他强忍着恶心让南离给他脱了外套,到马甲的时候他已经控制不住心里的厌恶和暴躁。
还是和从前一样,唯有姜黎的靠近不会让他觉得厌恶和恶心。
姜黎上得很慢,手上的动作也很温柔,同之前制服姜岳时候的粗鲁截然相反。
甚至到有些很深的伤口时,她还会吹一吹,就怕弄疼了他。
她的这些小动作怎么能逃过厉霆枭,“从来没听你提过你父亲。”
“那样的人渣不提也罢。”姜黎语气淡漠。
“还是头回见你这么直白表示讨厌一个人。”
“如果你有一个酗酒,家暴,你也不会有多喜欢他。”
厉霆枭瞳孔猛地放大,他一把将姜黎的手拉过来,卷起她的袖子,她的手臂上有着一些陈年疤痕,一看就年代久远,不会是近几年的。
“都是他弄的?”
姜黎抽回手淡淡回了句:“是。”
“那个渣滓。”厉霆枭说这话的时候咬着牙。
“我十几岁就从那个家逃出来,之后再无联系,但是最近他联系上了我妈,知道我离职的事,大概想要从中敲诈一笔,找你勒索一笔巨款才会闹上这一出。”
姜黎垂着眼,“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是因为我而起,造成的影响都由我来负责。”
厉霆枭看不得姜黎这个样子,明明最委屈的人就是她,她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用一层假面罩住她所有的表情。
“需要我帮你吗?”
“我可以处理好,他毕竟是我的父亲。”
如果不是这层关系,她早就将姜岳弄死一百遍了。
“行,既然你主动提出要补偿,那我也不跟你客气,霍家那边和我签订协议的前提就是要你来对接。”
“好,我明白了,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去西城,也好过天天在厉霆枭面前,她不算是违背誓言。
姜黎重新给他将绷带缠好,“后背的伤不要碰水,一个星期就能结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