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雪听完脸色大变，哪里还记得姜黎对她的嘱咐？疯狂摇头。
“不不不，苏小姐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我和厉总就是很单纯的上下级关系，我，我们没有那种关系！”
苏无双的眼睛仍旧在她身上来回打量，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说辞。
“没有？你和厉家又不沾亲带故，业务水平也就这个样，你凭什么能越过其他人成为总助？”
周凌雪咽了口唾沫赶紧解释道：“可能是因为黎姐，我进来的时候就跟着她，交接工作的时候她和我对接的，应该是她在老板面前举荐我暂时替代她的职位，只是暂时的。”
苏无双似乎信了她的话重新坐了下来，仰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派头十足。
她半眯着眼轻蔑看着周凌雪，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在扶手上敲着。
“这么说姜助和你们老板的关系很好？好到连总助的位置她都可以决定？”
周凌雪再傻也能听出来她这是在套话，忙稳住了心神解释道：“黎姐的工作效率高，工作能力又很强，在工作上和厉总很合拍，而且她的眼光独到，通常来说她的建议比较具有参考性。”
周凌雪刻意将话题往工作上引导，苏无双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除了工作，她们在别的地方也是一样合拍吧？你不用害怕，姜助都离职了，我只是想要了解我未婚夫的过去而已，再说老板和秘书又不是什么新闻，男人女人相处时间长了会有这方面的需求，霆枭都过三十了，要是没有我才觉得奇怪，你就将知道的告诉我就好，不必藏着掖着。”
苏无双面色和蔼，但她往赵媛胸前倒咖啡的画面在周凌雪脑中挥之不去。
姜黎早就说过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是在职场上，她需要做的就只有三件事：热情、大方、一问三不知。
在任何时候下，都不要在人前提自己老板半点私事。
“可能其他地方确实很常见，但我可以保证黎姐不是那样的人，黎姐在职场的时候就是个很冷淡的人，我从来没看到她对我们笑过，在厉总面前她更是时刻保持距离，除了工作上的事，她不会干涉老板私事，她是一个很好的助理，也时常告诫我们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提到姜黎周凌雪眼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敬佩之情，“更何况黎姐在工作上十分出色，开出高薪让她跳槽的老板很多，凭借她自己的工作能力也无需做那些事，再说厉总也是出了名的拒女人于千里之外，他和黎姐之间干干净净，如果有什么私情，也不会黎姐提出离职后厉总马上就答应了。”
周凌雪的眼神清澈，不像赵媛那样复杂，苏无双能判断出她没有说谎。
“你别紧张，我就是随便问问，关于姜助的事我也隐约听过一些，只不过她工作能力这么强，厉总又怎么不留住她，这样的人要是跳槽到对手公司，也是很难缠的吧？”
苏无双的问题也是周凌雪奇怪的，不过她还是没有露怯，仍旧沉着冷静回答：“主要是黎姐想离职。”
苏无双步步逼近，眼里带着深意，“既然你说她做的这么好，好端端的她又为什么要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