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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芫:“从别的世界学的。”

“哈哈哈,你这闺女真爱开玩笑。”

邢德鲁坐小板凳上大笑,“行!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我呢,是真心实意的感谢你。

没想到买个菜叫我碰上你这么个小贵人。”

“邢老板喝点茶吧。”林晓特意用家里人都不喝的矿泉水给他泡的茶。

“谢谢啊。”邢德鲁接过茶杯,带着些为难的跟林芫说,“昨天你提醒我,是我身边有人要害我。

唉,我琢磨了一晚上,实在想不出来这人是谁。

不是我胡吹,我这个人生意做的不上不下,为人呢,也可以说不好不坏。

说好到什么程度吧,不至于,但也没做什么恶事,我想不出来到底得罪谁了?”

邢德鲁仰起一张讨好的笑脸,“能不能请你帮我算算。当然,我不白请你帮忙,有谢礼的。”

林晓在旁边听着,心说这人是不知道他姐的胃口啊。

隔壁牧老板买个药花了一个亿,他很好奇,邢老板有没有那么多钱给他姐送谢礼。

林芫:“谁要害你还用算啊?你没回去问问那个老师?”

“啥?”

林芫提高音量,“我说,你去问问那个书法老师。”

“不是,我听见了。”

邢德鲁是没想到还能这样做,随随便便就能给他下咒的人,他多少有点不敢接触,“闺女啊,我直接去问他,是不是过于冒险呐?”

“这叫什么冒险,问句话的事,他最多就不告诉你,还能把你怎么样?”林芫劝他,“人还是要大胆开朗一点,不要拘束嘛。”

邢德鲁:实不相瞒,他从小就开朗,但属实没开朗到能和那种人正常交谈。

“闺女啊,我觉得你这个人靠谱,要不你就给我算算吧。”

“嗨,摆在明面上的事,总让我算什么。”林芫不想搭理他,“你自己回去琢磨琢磨,你死了谁高兴不就行了。”

“我这琢磨了一个晚上…”

“呀,那你这个人挺没心没肺啊。”

邢德鲁:……

“那你的意思是,我回去再想想?”

林晓: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就是知道,所以才说没必要算的?

你要不干脆问她是谁,她保不准告诉你呢?

林晓给邢德鲁使眼色。

“小伙子眼睛不好啊?”

“回去想吧。”林芫打开旺仔罐,“多跟人打打交道、说说话。”

邢德鲁把电动车上礼盒往下搬,“一点小心意,还请手下。”

林芫一边说“邢老板太客气”,一边麻利的接过来。

她在这边快乐的收礼,不远处,何远正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什么时候仙人能有朝这边看一下?

想把下月学费交了,不知道仙人有没有空来收。

忽然小腿被踢了一脚,向坚心里冒着火,“又在想那只鸡?进来!牧老板有话要说。”

牧鹤年不愧是牧鹤年,心态之强大,远在许多人之上。

知道这两位是妖精,还想着谈个话,开个小会。

就胆量而言,和他相比,邢德鲁就显得不是那么够看了。

“二位请坐。”牧鹤年说,“之前不知二位真本领,有怠慢之处,还请原谅。”

“您客气了。”向坚比之前还要谦虚,“您愿意继续用我们,我们就已经很感谢了。”

“说起感谢,应该是我感谢你们。”牧鹤年也知道,向坚身为非人者,应该也是惧怕那个什么会的,要不然当时拿出号码时,也不会那么为难,更不会在那边来人的时候想跑。

但他还是把号码还告诉他了。

可见,他虽是个妖精,德行却很高尚。

“这次跟你们谈话呢,是想重新商量一下薪资。”牧鹤年这话一出来,向坚就紧张。

他以为要降工资。

却没想到,牧鹤年接着说,“现在的月薪实在是低了,我想定在八万,二位觉得呢?”

八万一个月,这是什么概念啊。

在没来这里之前,向坚一年杂七杂八的收入加起来,总共也就十来万。

现在却是八万块钱一个月。

他简直高兴到脚毛都想飞起来。

“多谢牧老板,我们以后一定尽职尽责,保卫您的安全。”

其实,牧鹤年准备了几档月薪来测试,没想到最低档刚拿出来,向坚就高兴成这样,另外何远也一副反应不过来的表情,想来是高兴傻了。

牧鹤年确定了,这俩是没见过世面的妖精。

他就喜欢没见过世面的。

“好,二位满意就好,如果往后觉得还想再涨,也可以提。”牧鹤年补了一句。

“不不不。”向坚说,“不必再涨了,现在这样就很好。”

简直不要太好。

“那就行,叫二位过来就是说这件事。”牧鹤年停顿了几秒钟,继续道:“我私下还有个问题想问,二位如果觉得冒犯,可以不必回答。”

“您请问。”

“还不晓得,两位真身是…?”

向坚猛地一下从狂喜中回过神。

他对自己的原形感到非常自卑,如果是什么狐狸、蛇,哪怕是鱼,也都好啊,偏偏他是只大闸蟹。

他不想让别人知道。

“牧老板只需知道,我们来自水中,曾经是水龙大人的随从。”

牧鹤年点头,点到即止,不再多问。

这时候小张进来了,手里拎着外面送过来的东西,向坚赶紧过去帮忙。

在场几位都不知道,就在牧鹤年和两妖谈话的时候,牧星河就捏着手机坐在一墙之隔的楼梯上。

徐大贵那边刚才打了个电话过来。

电话那头不断吵着要见她,吵着要回之前的学校。

他在那个补习班适应不来。

听着他哭,牧星河作为母亲,当然心疼。

心疼之后就陷入纠结,要不然就让他回去吧,既然他这样吵闹着要回去。

但是她了解自己的孩子,现在吵着要奶奶,将来又会吵着要她。

如果让他回去,除非自己从此跟他断绝来往,否则等于把自己扯回地狱。

牧星河劝他忍一忍,很快就会习惯的,她像之前一样鼓励他。

但是徐大贵听不进她说的任何话。

最后,电话是被张裕兴挂断的。

牧星河失魂落魄的坐在楼梯上,听到了自己父亲和那两位的谈话。

水龙大人?

牧星河像是刚从沼泽中抬头,就看到一片灿烂到不真实的星空。

昨天只更一章,真是抱歉,我这脑子目前熬不了夜(一熬夜就瞎写,写的什么自己根本记不住)我看能不能调整一下码字的时间,尽量清醒的时候码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