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从现在起,你就是一名见习教士了。”开伯特主教双手扶住白垩不寄的肩膀,沉声道。
“不要觉得只是简单考校了你一些教会的历史和制度就不以为然,”塞拉修女站在一旁,“缺人是一定的原因,但考核一名新成员也绝非是我们随便决定的事情,同样的,我们也希望你能认真对待接下来的事务。”
“是。”
面对这种严肃的场合,白垩不寄也想不到什么好说辞了,只能挺直胸膛以示决心。
“很好,”开伯特满意地点了点头,“接下来,除了领取神职人员的制服,就由安罗带你进行接下来的事务。”
“顺带一提,虽然他平时看着比较……嗯……自我。不过他也算个老资格了,虽然我们没有那种以老为尊的制度,但既然你已经成为我们的一员,也不能太过随意了,明白吗?”
……
“嗯?你怎么回事?是不是塞拉在你办理手续的时候说了什么?”安罗伸手搂住了白垩不寄的肩膀,笑嘻嘻道,“没事,你放心,只要不是出了什么原则性的问题,我罩着你!我安罗说的,绝无反悔!”
“啊哈……”白垩不寄讪笑道,手肘戳了戳安罗的侧腰“那个……旁边,旁边……”
“咋,不适应?没事,我们关系多好,难得碰见这样对性格的好兄弟。就算是……是……”
“塞拉修女好!”
“不用这样,正常称呼我就好。”塞拉面无表情,继续开口,“安罗,我记得……”
“嗨呀!你看这不是巧了嘛?我这有点急事,晚些再找你啊,塞拉女士!”
“喂!你!”看着抛下自己的“老前辈”远去的背影,他伸出了尔康手。
碰到这样性格的前辈,白垩不寄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了。
……
教堂储物间,
“还合适吗?即使不算这段时间,我们教会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新人加入了,这些制服也就没有怎么管理。”
与她冷淡的外表不同,这位修女倒是意外的很有耐心。
“你可能会觉得奇怪,我的言行可能有点不一样,有点针对安罗的样子。”隔着更衣间的门,塞拉修女说道。
“其实,就某些程度上来说,我算是安罗的姐姐。嗯……不是亲的。”
“安罗本身不是这样的性格,因为遭遇了一些变故,你可能听说过——异兽袭城,他才变成这样。”
换好制服的白垩不寄也没有出去,干脆靠在墙上听着她说。
“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他……总之,他既然认同你,我也希望你可以对他多一点点包容,可能他平时会做出一点比较不同于常人或者让你困扰的事……如果真的不堪其扰,还请来找我。”
“……好。”
————主线————
————第一幕·幕间戏————
——时序更迭,镜中沉浮——
【魔女的审判】
【雪地的遭遇】
【袭城的过往】
【你们几日的调查似乎都导向同一个目标】
【异兽】
【既然如此】
【便以它为突破口吧】
【异变的真相】
【就在眼前】
——当前目标:继续了解当前时间线的情况——
——额外目标:了解该时间线异常的真相——
——奖励:特殊积分
——额外奖励:额外特殊积分、未知奖励
【注:魔女大人的力量似乎无法映射到这里,请珍惜你的生命】
……
“非常感谢您的招待呢~”女人舔舐着嘴角残余的血迹,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躺倒在地的堪倍拉。
“嗬……嗬……”堪倍拉忌惮地看着这个似乎意犹未尽的女人,勉强撑着剑站起,“真是恶心啊……芙拉卡,究竟是什么让你忘却了过去的教导,变成了一只野兽?”
“野兽?”芙拉卡吮吸着手指,满意地眯着眼,“不不,那只是与常人不同的口味罢了。”
“无非是稍稍有点不一样的肉排,仅此而已。”
“再说了,你自己的一部分,居然还嫌弃恶心吗?”芙拉卡似乎被逗乐了,“这可是你应该引以为傲的东西呀~”
“哼!”被誉为“王庭之剑”的男人将他空荡荡的右手置于身后,左手则拔出了地上的剑。
“怎么?”
“……”堪倍拉没有说话,汹涌的火焰从他的口中呼出,手中的剑刃瞬间染上了鲜明的镀层。
“哦~这就是传说中的‘镀焰之刃’吗?”她俨然一副初见新奇玩意的样子,不仅没有退后,反而离那柄正迸发着火星的剑刃更近了一些。
烈焰倾泻。
堪倍拉不敢犹豫,左手也并不是他的惯用手,他只有一次机会。
挥剑。
“嗤——”
热雾蒸腾。
附着在剑刃上的灼热法术轻易划开了女人的身体,待宰的羔羊也确实露出了一点微妙的神情。
“……”看着已经被分为两段的芙拉卡,堪倍拉却丝毫没有高兴的心情。
“哈啊……哈啊……”仅存上半身的芙拉卡明明还在大口喘气,脸上的笑意却丝毫掩盖不了。
本已经被高温烤干的血液凝成一层血痂,然而此时它正涨出一个个鼓包,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试图破茧而出。
“咔——咔——”
“噗——”
几条被血液染红的透明触手从鼓包中窜出,肮脏的污血也溅到了他尚存的左臂上。
几条触手飞快蠕动,再次扎入她毫无反应的下半身。
“异兽吗……”
堪倍拉正打算再度把剑提起,然而由魔力勉强驱动的身体却不再予以他回应。
“咕——咕——”
芙拉卡的下半身随着触手的穿插和搅动不断颤动,并随着一种诡异的吮吸声逐渐干瘪。
“呼……呼……哈……哈啊……”芙拉卡的脸色变得格外红润,下意识的舔舐动作也变得频繁起来,“王庭的血脉,果然是和一般都不同啊~”
她的身体随着自食不断恢复,只不过新生的躯体看起来格外娇软,还隐隐有些透明。
“唔……哈……”芙拉卡刚刚新生的双腿上爬下数只尚在蠕动的肉芽,脱离了她身体的蠕虫向堪倍缓缓爬去。
“你看,我还是很念旧情的吧,”她揉了揉脸,打算恢复到原先的模样,只是声音还是那样妩媚,“虽然祂不打算留祸根,但我可是给了你一个机会呢。哎呀~要是祂责罚下来可不知道我能不能撑住呢~”
“那么,下次见咯~”
……
“既然出现了异常变量,那么这种多事的手下……”伊莱·伊莎玛拉低声道,“还是不需要留下了。”
“时间不多了啊……”
随口给那个女人下达了判决,祂扶着头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