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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一声。

箭羽射出去,谢厌的眸瞬间清醒,他惊愕的看着,掌心的弓弩落在地上,身子更快一步,刹间抱住小家伙,那箭羽射进他的肩膀。

谢厌喉间腥甜,思思不明所以,她仰头,他的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五锅锅…”

“无事。”

生生将那甜腥咽下,谢厌的眸冷的厉害,刚才那一瞬,他分明被人操控了。

想到魔骨蛊惑人心…

可是那个声音并没有响起,看样子,他还在他体内,并且随时会出现。

与沉看了他一眼,谢厌摇摇头示意自己无事,与沉便捡起了弓弩。

乌蒙和阿古一死,匈奴大军彻底乱了针脚,在徐震真的猛打下,他们渐渐的体力不支,都躲回了营帐中,当夜就逃跑了许多人。

第二日,只有十几万人来攻城,步伐明显虚浮许多,小宝石化为蛇身,一尾扫飞了许多人,小白也助他一起。

接下来应战的人越来越少,直到第五天,小白打探来消息,匈奴的人几乎饿死了一大半,剩下的人都气若游丝。

徐震真直接带兵杀了过去,他们根本毫无反手之力,此战,梧州以一万抵五十万,梧州大获全胜!

“我们胜利了!”

徐震真吐出一口气,“胜利了!”

至少梧州有一段时间的安宁了。

大家欢呼雀跃,锣鼓喧天,城中等待跑的百姓听到鼓声也高兴的欢呼起来。

熙熙攘攘的声音吵醒了城主府喝醉的人,他们挣着朦胧的睡眼,发现自己在马车上,当即就呆住了。

孙长经第一个掀开马车帘,“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在这?你们都喊什么呢?”

就算喝醉了他也记得,他分明是在城主府和几个兄弟喝酒呢。

“城主,咱们大获全胜了!”

“匈奴五十万大军来犯,那几个孩子守住了城门,把梧州的百姓护住了!”

“一万对五十万,他们太牛了!”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咱们要流离失所了呢,幸好幸好!”

孙长经听的心脏如过山车似的,“你们说什么?匈奴五十万大军来犯?”

“是的城主!”

徐震真骑马过来,几日都在抵挡匈奴,他不修边幅,满脸都是胡茬和疲惫,但不难看出他眼中的高兴之色。

他把这两天的事情全部激情的讲了一遍,众人听的都是心惊胆颤。

老太太更是吓得捂着胸口直喘气,秦氏忙喊,“娘,你没事吧?”

喘了好几个大气才缓过来,“没事,没事,那几个孩子胆子真大,胆子也太大了,真要把我们吓死了。”

徐震真笑,“老太太,你们家可出了几个豪杰啊,要不是思思通知我们匈奴要来,我们可就被这五十万大军当烂菜踩了,其他几个小子也是主动提出守城,一个比一个做的好,老太太,秦大姐,你们以后可有福气了。”

这番话说的秦氏和老太太脊梁骨都挺直了许多,这回真是脸上有光了!

孙长经好半响才缓过来,“那几个孩子还真是胆大,这样大胆事都能冲到前面去,长大了也是栋梁之材。”

“真是奇怪,我们只是喝醉了酒,怎么可能睡了那么多天?”

徐震真说,“这事怕是要问问秦家人了,他们在你们喝醉后就收拾了东西打算全家一起跑了,还和匈奴勾结,给他们十吨粮食,我们梧州百姓挨饿受苦时,他们却冷眼旁观。”

“好一个秦旺,他们现在人在哪?”孙长经捏着拳头,通敌卖国都敢做了,真是不知死活!

徐震真将人带过去,孙长经一拳打在了秦旺的脸上,秦旺哭着求饶,他已经知道匈奴败了,原还指着他们救他呢。

“城主,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给你们下蒙汗药,我一时鬼迷心窍,求求你,饶了我们一家子吧,求求你了。”

“徐震真说了要饶我们的,你不能杀我们,你不能杀我们!”

秦夫人尖锐的叫起来。

“徐震真,你快跟城主说,你快跟他说啊,你答应了我们,你答应了我们!”

徐震真面无表情,“不好意思秦夫人,属下依城主唯命是从。”

秦夫人如雷劈般。

孙长经冷笑,“把他们的罪行给我张张条条的列出来,然后贴满梧州的大街小巷,他们的惩罚,就由这些把他们养大的百姓定夺!”

徐震真抱拳,“是。”

秦家一家被拉出去游行,百姓都高喊着把秦家人当众斩首,孩子撵出梧州城去,他们太令百姓心寒了。

除了秦宇,秦家一家被杀了头,秦宇被赶出城,他一个孩子无处可去,只能跟城外的乞丐一起乞讨。

于此同时,京城摄政王府。

金木匆匆进了摄政王隋烬的卧房中,“王爷,梧州送来消息,乌蒙的五十万大军去了梧州,梧州只有一万兵,他们请求王爷派兵前去增援。”

榻间传来一声低沉的咳嗽,“这事合该去找皇帝,本王一个瘫子,求到本王这里也无用,本王去不了梧州。”

“王爷,那个神女在梧州。”

自从上次听了余三的话,金木便派了人去梧州打听,梧州确实下了几场大雨。

“京城离梧州几千公里,至少半月,已经来不及了,梧州败局已定。”

金木垂下眸,“属下再去打听,她是神女,总不会轻易的死去吧。”

“王爷——!”

门外一人突然慌张的闯起来,“卢梭的二十万大军打进京了!”

“什么?”隋烬撑着身子,额间青筋暴起,“皇帝呢?京中的锦衣卫呢?”

“皇帝…皇帝…”那人冷汗直冒,咬牙闭眼道,“皇帝昨夜便由锦衣卫护着逃了,如今宫内只有太后和十二嫔妃,卢梭的大军进犯,宫中根本无人阻拦。”

“逃了?”金木嘴角猛地抽搐,“皇帝哪里来的消息?他怕是史书上第一个还没打就逃走的皇帝吧?”

隋烬听到这消息咳的厉害,“百姓呢?他跑了难道没有通知百姓?卢梭一路上可杀百姓了?”

“一路上,百姓死伤无数,卢梭关了城门,百姓逃不掉,只能被杀。”

话刚落,络绎不绝的厮杀声传进耳中,百姓的惨叫和哭喊,犹如一柄长刺插进他胸口。

隋烬喉间呛着鲜血,用力撑起身子,“命金骑卫前去保护百姓,把城门破开,所有百姓逃走后,闭门,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