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出租屋内,屋子的主人孙丽虹正坐在破旧的沙发上,面对着电视。电视新闻上正播放着与服装店相关的新闻,而孙丽虹的视线却紧紧盯着电视屏幕,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她的面容显得疲惫而憔悴,头发散乱而干枯,一如她此刻的生活状态。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怨恨和不甘,这种情绪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灵深处。
在桌子上的一个破旧的工牌引起了孙丽虹的注意。这个工牌曾经是她的骄傲,是她在服装店工作的证明。然而现在,工牌上已经被小刀划得面目全非,难以辨认出原来的样子。孙丽虹的目光在这个工牌上停留了许久,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她的名字——孙丽虹,刻在工牌上,那个曾经让她感到自豪的名字,现在却成了她的负担。因为那个事件,她被服装店辞退,从此被行业封杀。她尝试去找其他工作,却因为没有任何其他特长而四处碰壁。即使她试图找一份兼职,也没有人愿意接纳她。
无奈之下,她只能选择卖掉自己的房产,准备出国。然而,这并不是一个容易的决定,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她恨那个让她失去一切的男人,但她也恨这个社会,因为这个社会让她无处求生。
此刻的出租屋内,阴森而沉闷。只有电视机的声音打破了寂静,让这个夜晚显得更加诡异。
孙丽虹的手紧紧握住了工牌,那块已经被小刀划得面目全非的工牌。她眼中的怨恨与不甘在这一刻化为了深深的无奈。她知道,她已经无法挽回失去的一切,但她也不想放弃,她无法忍受这个不公的世界。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那是她对命运的反抗,也是她对未来的迷茫。她的生活已经变得一团糟,但她还在努力寻找出路,寻找一丝生存的希望。
屋内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孙丽虹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她感到胸口有一股无法发泄的怒火,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是一种被世界抛弃的孤独感。
电视机的声音在屋内回荡,那是一条关于服装店的新闻,一个熟悉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那家她曾经工作过的店铺。孙丽虹的眼睛瞬间瞪大,她的心跳在这一刻似乎停止了。她想起了那个男人,那个让她失去一切的男人。她的怒火再次被点燃,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恨意,是一种无法消除的痛苦。
屋内的灯光在孙丽虹的眼中摇曳,她的身影在破旧的沙发上显得格外瘦弱。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绝望,那是她对这个世界的失望,也是她对自己的失望。
她决定了,这里待不下去就出国吧!至少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第二天,她便收拾好了出租屋的行李,订好了机票。
孙丽虹的心情沉重,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提箱,它的质地精良,光滑的表面反射出街头的灯光,那是她仅剩的财产。她叹了口气,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上了前往机场的道路。
这是一条阴暗的小巷,只有远处的路灯在微弱地发光。寒风呼啸,带来的是一种刺骨的寒冷。孙丽虹不禁裹紧了外套,尽管如此,冷风还是如刀割般刮过她的脸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神,现在却显得有些黯淡。
她的心中充满了混乱和恐惧,原本计划好的未来,现在却变得遥不可及。她想象过各种可能的结局,但这一种,却是她最没有预料到的。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真的应该离开这个国家,离开这个充满痛苦和回忆的地方。
突然,一道黑影从她的身后闪过,一只大手猛地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孙丽虹惊恐地转过身,只看见一个陌生男子正恶狠狠地盯着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和邪恶。
“不要反抗,否则我就不客气了!”男子威胁道,他的手中紧紧地抓着孙丽虹的行李。
孙丽虹被男子的威胁吓住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子抢走她的行李,然后消失在黑暗的小巷中。她站在那里,无力地倚着墙壁,心中的绝望和无助更甚。
行李被抢,让孙丽虹原本已经破碎的心再次受到了打击。她站在那里,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勇气。她抬头看着前方,却只看到一片黑暗和迷茫。
机场的路程已经变得遥不可及,她站在原地无法动弹。寒冷的风再次呼啸而来,将她的身体吹得瑟瑟发抖。
男人抢走了东西,似乎看上了她的身体,孙丽虹被吓得只能逃跑。
终于,她来到了一个阴森恐怖的废弃工厂,周围是一片荒芜的草地和破旧的房屋。她的心中升起一丝不安,但此时她已经无处可去,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要是原路返回就会被那个男人抓住。
她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走进了一个充满诡异气氛的大厅。这里没有灯光,只有远处的一个破旧的窗户透出微弱的光线。她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她转身望去,却只看到一个破旧的帘子被风吹得飘荡起来。她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地接近她。
她开始奔跑,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但背后的寒意却越来越重,似乎有什么东西正紧随其后。她回过头,惊恐地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正迅速地向她扑来。
孙丽虹的尖叫声在空荡荡的工厂中回荡,她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她用尽全力挣扎着向前跑,但那个黑影却越来越接近她。她的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一扯,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当她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了一张破旧的椅子上,周围是一片荒芜的草地和破旧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