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觉得奇怪,平时这个点佣人应该都在忙着做早餐啊,怎么今天这么安静?
她下了楼,客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她正一脸疑惑时,听到了后院好像有人在说话?
沈鸢抱着好奇心去了后院,没想到顾家的人竟然都在后院,就连顾迹睢也没去上班。
“你们在干嘛?”
听到声音顾迹睢和许温楼等人看了过来。
“沈鸢,你来的正好,你为什么要冤枉我?!”
许温楼看到沈鸢咬牙切齿的低吼,沈鸢一头雾水的看着几人,就听到顾迹睢冷冷的道,“许温楼,沈鸢说,昨晚是你告诉她勾勾丢了,是这样?”
沈鸢这才想起来,昨晚顾迹睢说要给自己一个交代的事。
许温楼闻言,一副自己被冤枉了的样子,“我没有!我都不知道这件事,她凭什么栽赃给我!”
沈鸢皱了皱眉,她竟然说自己栽赃她?好笑!
“许温楼,昨晚勾勾不见了,我在外面找,秦夫人说我扰民,你告诉我在不快点勾勾就被人炖了,对不对?勾勾是被你丢掉的吧?”
许温楼闻言死不承认的摇头,“我没有!你少诬陷我!”
顾迹睢见许温楼不肯说实话,看向了秦明艳。
“既然你也在场,那你来说。”
秦明艳愣了半天,她没想到顾迹睢竟然连自己都怀疑。
“你怀疑我?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是为了让你怀疑我的吗?!”
闻言顾迹睢冷哼了一声,“你确定是辛辛苦苦?”
秦明艳顿时脸色大变,没法反驳,她干脆胡搅蛮缠了起来。
“你个没良心的!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我,生了你这么个没良心的东西!”秦明艳大喊大叫了起来,顾迹睢也只是冷眼旁观。
他没良心也是拜她这个当母亲的所赐!
沈鸢不想跟她们废话下去,现在勾勾还没找到,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
“许温楼,你把勾勾弄到哪里去了!”
“沈鸢你有病吧!我怎么知道!”许温楼瞪着沈鸢。
她被冲昏了头脑,一把拽着许温楼的衣领,“许温楼你陷害我就算了,你动勾勾干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那些人和你脱不了干系,你最好把勾勾完好无损的还给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许温楼咬牙切齿的瞪着沈鸢,动了动唇,刚想开口,就听到一阵小狗的叫声
沈鸢也愣了几秒,回头就看到勾勾摇着尾巴不知道从哪跑了出来。
顾迹睢蹙了蹙眉,领先一步把勾勾抱了起来。
沈鸢不是说勾勾被许温楼丢了?怎么现在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这里?
许温楼看到勾勾冷笑了一声,“沈鸢,勾勾明明就好好的在这里,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沈鸢回过神,昨晚她明明翻遍了顾家都没有看到勾勾!
“许温楼!是你搞得鬼对不对,故意引我去偏僻的地方,让我差点遇害!”
许温楼一把推开沈鸢,跑到顾迹睢身边,哭哭啼啼的。
“阿睢,你要为我做主,勾勾明明就在家里,沈鸢非要诬陷我,我看就是她自导自演了一场苦肉计,想要博取你的同情来陷害我!”
顾迹睢蹙了蹙眉,看着并排站的佣人。
“您们说,勾勾昨晚在哪里?”
佣人们被吓的直哆嗦,半响有人站出来,低着头道,“少爷,勾勾昨晚一只吃过晚饭后就在狗窝里睡着了,我临走时还来查看过,也不知道夫人为什么要说是许小姐丢了勾勾。”
不可能!昨晚她看过勾勾的狗窝,勾勾明明就不在里面!
“阿睢,我就说了不是我做的吧,分明就是沈鸢想陷害我。”
沈鸢没有说话,别人怎么想她不在乎,她只想知道顾迹睢是怎么看这件事的。
但是顾迹睢始终一言不发,冷着脸浑身散发着寒冷的气息。
自导自演?苦肉计?沈鸢你可真行!亏他昨晚还那么担心她!
“许温楼,如果不是你做的,那你说,公路上怎么会有录着勾勾声音的录音机??”
不等许温楼开口,顾迹睢冷冷的盯着沈鸢。
“沈鸢心里,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你说的录音机在哪?”
沈鸢愣了愣,昨晚自己被一群男人拖拽到了小树林,录音机也不知所踪。
但是她没想到问她要证据的人竟然是昨晚说要给自己一个交代的人。
“顾迹睢,你也不相信我?”她皱着眉盯着顾迹睢。
只见他一言不发,显然是不相信自己。
沈鸢顿时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一样。
他竟然不相信自己?
顾迹睢盯着沈鸢,他不是不相信,只是想让她自证清白而已。
见他半天不吭声,沈鸢即憋屈又生气,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可她刚转身就听到顾迹睢冷冷的道,“沈鸢,解释清楚。”
解释清楚?既然他不相信,自己解释再多又有什么用!
“就是你想的那样!”
说完她就迈开步子,却忘了自己腿上还有伤,用力过猛差点没摔倒。
嘶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白皙的纱布上又染上了一抹红色。
脏了…
沈鸢当着顾迹睢的面把他亲手包的纱布扯下来,重重的丢进了垃圾桶,像是在发泄一样。
她说的是气话,却不知身后的顾迹睢当了真。
他盯着沈鸢的背影蹙了蹙眉,做错了事连道歉都不会了?
沈鸢吃力的上楼拿了个外套,在次出来时迎面碰上了顾迹睢。
她愣了愣,直接约过他下楼,明明腿还很疼,她却咬着牙走的像个正常人,像是在赌气一样。
被忽视了,顾迹睢自然不爽,一脚踹在墙上。
她怎么一副好像是他做错了事的样子?!
沈鸢打车到宠物店后,时言见她一瘸一拐的立马过来搀扶。
“店长,你脚怎么了?”
沈鸢摇了摇头,“没事摔了一跤。”
时言扶着她,“你都受伤,你老公怎么不来送你啊。”
她顿了顿,“离了!”
现在想起顾迹睢她就巴不得把他按到萝卜地里种上!
明明信誓旦旦的说要给自己一个交代,结果被挑拨几句就站到了对立面。
骗子!
时言一头雾水,听说店长刚结婚没多久,怎么这么快就离了?
“店长,今天袁小姐有从店里买了一只小金毛。”
她撇开话题,还是不要过问别人的私生活的好。
沈鸢愣了愣,她又想骗取赔偿金?
不行!
她赶紧用店里的座机播了袁乐的电话,那头几乎是秒接,但是电话那头袁乐一只不吱声。
“袁乐,我警告你不要在虐待小金毛,不然要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