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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玄幻魔法 > 四合院:我的穿越为啥这么陋 > 第一千两百零八章 爷太多了,叫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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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两百零八章 爷太多了,叫老弟。

凌晨四点,圣治敦。

因为靠近赤道,所以才这个时间,天就有点蒙蒙亮了,比其他地方的拂晓,至少早了半个小时。

城东,闽粤澳,马路边,有间名为良友雀室的麻将馆,看着铁将军把门,关秋月顿时就慌了。

“为什么,为什么关门了,不是说武爷的场子从来都不关门的嘛,难道是换了地方”

她的脸色煞白,声音都抖得利害,身体也跟着颤抖,好像触电了似的。

“武爷我尼玛,圣治敦这地方的爷可真多啊,还真是池浅王八多,庙小妖风大。”

杜蔚国撇撇嘴,腹诽道。

此刻,他就在关秋月不远处,懒洋洋的靠着围栏,嘴里叼着烟卷,双手还抄着兜。

看起来十分悠闲,只是他的眼里,有莫名的寒芒不停的变幻闪烁着。

没错,这孙子还是跟着关秋月来黑市换筹码了,当然不是为了那点蝇头小利,而是另有目的。

不过,他们来的并不是六爷的场子,而是城东武爷的地盘。

武爷跟六爷,都是黑市的龙头,一个老巢在城西,一个在城西,号称圣治敦双壁。

不过他们各自的侧重点有所不同,所以才能相安无事,勉强维持着脆弱的平衡。

六爷是来者不拒,大到军火面粉,小到吃喝用度,他什么都收,也什么都卖。

武爷则专精于钱,什么美元,英镑,法郎,还有黄金,白银,港币,筹码,债券。

一句话,只要是跟钱相关的业务,他都收。

也是基于这个原因,才引起了杜蔚国的兴趣,跟着关秋月摸了过来。

他这次蛰伏在圣治敦城里,除了想引蛇出洞,想试试能不能把虺教和水蛭勾出来。

另外一个主要目的,就是想揪出影藏在暗处,企图扰乱奎亚那货币体系的幕后黑手。

关秋月口中,这个专门换钱的劳什子武爷,应该就是他的白手套。

该说不说,关秋月这朵白莲花也算是个福将了。

通过她,短短三天,不费吹灰之力,杜蔚国就把黑市两巨头的线索全都集齐了。

“山河兄弟,武爷的场子居然关门了,现在怎么办”

关秋月六神无主,焦急的扯着他的胳膊晃了晃,打断了杜蔚国的沉思。

“我怎么知道你肯定就是这里”杜蔚国不耐烦的甩开了她的手。

“肯定,我肯定就是这里。”关秋月点头,她的语气十分笃定。

弹飞烟头,杜蔚国眯着眼睛,扫了眼这间麻将馆。

良友雀社,装潢和名称都是典型港澳风格,开在民宅筒子楼的上下两层,大概能有300多平米。

地下还有半层密室,面积百平左右,里边修得跟银行似的,装着铁栅栏形制的收银柜台,应该就是还钱的地方了。

不过此刻整间雀社都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财物也都搬空了。

“啧,这个什么武爷,动作挺快,也有点能量。”

杜蔚国收回视线,心中暗忖道,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为啥雀社里没人。

就在几小时前,他把黑市龙头之一,六爷的势力几乎连根拔起了,还顺便灭了一伙来自银三角的d品贩子,前后爆头了近百人。

现在,小半个城区都戒严了,满街都是军警。

刚刚一路走来,要不是杜蔚国的眼力超凡,可以远远的发现路障,不断调整路线,他们一早就被拦下盘查了。

这个武爷,既然能支起这么大的摊子,必然是个消息灵通之辈,城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肯定是收到风声躲起来了。

不过这家伙倒是果断,动作也够快,快到连杜蔚国都有些意外了。

收回视线,他淡淡道:

“关秋月,你把这个什么武爷吹得这么牛皮,神通广大的,都能跟六爷旗鼓相当了。

那他不可能只有这么一个场子吧反正天还没亮,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呗。”

“可,可是我只知道这处地方,还是田保华告诉我的。”

事关自己的小命,关秋月急得不行,都快哭了。

“赵哥,现在怎么办啊实在不行,要不咱们就去六爷的场子吧,正好还有你的面子,也许他能给咱们出个高价。”

六爷那边也收筹码,不过压价压得厉害,别说溢出了,有时甚至连一比一都做不到。

“哈!还特么出给你高价,六爷现在估计都变成六孙子了,大概率已经被关进了天牢,大刑伺候了。”

杜蔚国基本能判断出六爷的后台是谁,毕竟,奎亚那有这份本事的也就那么几家。

现在,粪桶盖子被他亲手掀开了,也相当于变向的表明了他的态度。

相信这些事都跟苏离无关,他不会也不敢徇私,必然会一查到底,把黎家拉下马。

“没戏,六爷那边也关了,他出门了。”杜蔚国顺嘴胡诌道。

“什么他出门了为什么出门他去哪了”关秋月惊声尖叫,急吼吼的问了一连串问题。i

杜蔚国刮了她一眼,冷冷喝骂道:“你特么算哪根葱,瞎打听啥”

“是,是,我不问。”

关秋月瞬间回神,连忙道歉,随后低眉顺眼,战战兢兢的问道:

“赵哥,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凉拌!”杜蔚国冷嗤道:

“别特么套近乎,谁跟你是咱们玛德,你死不死关我屁事,折腾了大半宿,现在老子累了,要回去睡觉了。”

“噗通”关秋月直接跪下了,抱着他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道:

“你别走!求你了,帮帮我吧”

“哎呦!”

杜蔚国已经有了经验,大腿发力一抖,关秋月顿时被弹了出去,狼狈的仰面栽倒。

不过这娘们的求生欲极强,马上翻身起来,手脚并用,飞快的爬到了杜蔚国的跟前。

“求你,求求你了,看在我曾伺候过你的情分上,你就拉我一把吧。”

她双手合十,一边用力搓着,一边悲切的哀求道。

黎明前的夜色格外静谧,关秋月哭喊的动静虽然不大,但是在死寂一片的环境中,显得十分刺耳。

这会已经有几个住户被吵醒,来到窗边查看了,杜蔚国的眉头皱起,低喝道:

“麻痹,把嘴闭上,赶紧起来,你特么是不是想让整条街的人都出来看热闹再整这出,老子现在就把亲手你送到赌场去。”

“别,别,我,我起来。”

关秋月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啜泣戛然而止,麻溜的站了起来。

杜蔚国也不跟她废话,转身就走,关秋月也不敢说话,连忙捡起地上的手提袋,亦步亦趋的跟上。

几分钟后,两人急匆匆的离开了雀社所在的这条街,关秋月喘着粗气问道:

“赵,赵哥,我们现在去哪”

杜蔚国大步流星的径直走着,根本不搭理她,关秋月咬了咬嘴唇,硬着头皮说道:

“马上就天亮了,六九区那个住处,恐怕是回不去了。”

“啥意思”

一听这话,杜蔚国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眼中寒光闪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鲲鹏赌场在城里的能量很大,这会估计已经查到我们的住处了,就算他们没查到,田保华那个老王八,也肯定把咱们卖了。”

“哈!我们的住处还咱们”杜蔚国都被她气笑了。

“关秋月,我跟你有鸡毛关系咋的你这是讹上我了”

小命难保,关秋月也是彻底豁出去了: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把当成逢场作戏的野鸡,但是你毕竟跟我有了关系,这些事,赌场肯定也能查到。

他们手眼通天,行事一贯霸道,只要我被抓了,哪怕你是二等保镖,也必然会跟着吃瓜落。”

丫的,赤裸裸的威胁,她的意思不言而喻,只要她被抓了,肯定会疯狂的攀咬杜蔚国,拉着他一起下水。

而他,毕竟跟这娘们有过亲密关系,这就叫黄泥烂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以赌场那边行事无法无天的尿性,还真有可能不问青红皂白,连他也一并收拾了。

杜蔚国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睛里亮起危险的光芒。

“威胁我,关秋月,你挺有种啊,你就不怕我直接弄死你”

“来,来!”

关秋月突然疯魔似的挺起胸膛,梗起脖子,然后红着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杜蔚国。

“你弄死我吧!反正我出不去,左右也逃不过个死,还不如死在你手里,一了百了。”

“我尼玛,厉害啊!”

杜蔚国的心里直呼好家伙,千算万算,还是被这白莲花给拿住了。

现在的天色都已经亮了,街上也有了零星的路人,他怎么可能大喇喇的当街杀人

更何况,关秋月还是跟他知根知底的关系。

当然,一切前提,都建立在杜蔚国继续保持赵山河这个小号的基础上,如果他换成煞神的大号。

那这就都不是事了,只要一个瞬移,人都有可能干到月球上了,去哪找他

略作沉吟,杜蔚国掏出烟盒点了根,缓缓呼出烟气,沉声问道:

“说吧,你到底想咋的”

见他总算是松口了,关秋月瞬间感觉好像虚脱了似的,差点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

不过,她的眼睛里也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她赌对了,眼前这个如同牲口一样的男人,终究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畜生。

关秋月努力稳住心神,抖了抖手里的手提包:

“咱们之前的约定不变,这些筹码不管最后换了多少,我只留1500刀,剩下的都归你。”

顿了顿,她又继续说道:

“只要你帮我离开圣治敦,那赌场那边就是死无对证,无路如何也没理由为难你。”

“嘿嘿嘿”杜蔚国掸了掸烟灰,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不仅得帮你换筹码,现在我特么还得送你送出圣治敦了算盘打得挺精啊”

关秋月的眼中闪过心虚,不过只是一闪而逝,马上就被坚定和决绝取代了:

“赵哥,你别怪我,我也是实在没辙了,说起来,这件事跟你也脱不了干系。

之前要不是你诈我,我也不会把这件事暴出来,现在,咱们俩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

说到这里,她飞快的瞄了眼杜蔚国的脸色,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才又继续说道:

“我走之前,一定会尽心竭力的伺候你。”

杜蔚国咂了咂嘴,语气有些感慨:

“啧,啧,头脑清晰,逻辑缜密,会威逼也会色诱,关秋月,你生错时代了,早生晚生几十年,你必定能闯出一番大事业。”

甩下一句莫名奇妙的话,弹飞烟头,杜蔚国迈开长腿就往前走。

“天已经亮了,咱们现在去哪”关秋月顾不上咂摸杜蔚国说的话,惶急的问道。

“我饿了,找地吃饭!”杜蔚国连头都没回。

天光大亮,圣治敦又开始下雨了。

城北郊,紧挨着河边,有处独门的小院,门外还倒扣着一艘破旧的渔船,典型的渔家住处。

此时,一股独特且浓郁的鱼香味,正不断从小院里飘散出来,直钻鼻子眼。

“噗”

正堂,杜蔚国大马金刀的坐在餐桌前,长嘴吐出一根白森森的鱼骨,满意的称赞道:

“嗯,不错,用铁锅炖的方法来整治红鳟鱼和海鲈鱼,别有一番滋味,老田,你挺能琢磨啊”

“嘿”餐桌旁,田保华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抹了抹额头的汗水,点头哈腰的凑了过来,讨好的回道:

“赵爷,我就是个厨子,也不会干别的,您爱吃就好。”

老话说,狡兔三窟,这个渔家小院,就是老江湖田保华提前预备的藏身处,还是其中之一。

杜蔚国也是废了一番手脚才找到,也幸好他的几个同伙,关秋月大都认识。

此刻,田保华的动作有些蹒跚,他的左腿瘸了,大腿血淋淋的,上边插了把杀鱼刀。

“赵爷”听到他的称呼,杜蔚国似笑非笑的戏谑道:

“可别,圣治敦的爷太多了,老田,你还是接着叫我老弟吧。”

“不敢,不敢!”田保华浑身暴汗,手都摆出幻影了:

“赵爷,您是能跟六爷称兄道弟的大人物,我可不敢在您面前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