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贾张氏又挨揍
“秦淮茹,把你婆婆弄回去,别在我面前撒泼。”聋老太太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聋老太太连见都不见贾张氏,直接让秦淮茹把贾张氏弄走。
“老太太,你可是我们四合院的老祖宗啊,你可不能不管我啊。”贾张氏哭喊道。
“我不是什么老祖宗,我只是四合院里一个混吃等死的老糊涂,我只想安度晚年。伱的事我管不了,以后没事别来烦我,有事也别来烦我。”聋老太太说完,对着秦京茹的母亲耳语几句。
秦京茹的母亲走出来对着秦大家的和秦二家的二耳语几句,两人立即点了点头,起身就要架起贾张氏。
“老太太,给您添麻烦了,我婆婆刚从狱里出来,神智不清,我这就带我婆婆回去。”秦淮茹连忙说道,并且搀扶起贾张氏。
秦淮茹名为搀扶,实则为抓。
贾张氏当然不肯让秦淮茹把自己抓走,但是,贾张氏的力气小,比不过秦淮茹。此时,秦大家的和秦二家的也走了过来,帮助秦淮茹把贾张氏“搀扶”回秦淮茹的家中,然后,秦大家的和秦二家的并没有离开,而是关好房门后,守在秦淮茹家的门口。
秦淮茹一进家门,就毫不客气地给了贾张氏一记耳光,然后举起擀面棒,对着贾张氏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阵脸揍。
秦淮茹知道,对于贾张氏这种泼妇,讲道理跟放屁一样,根本没用,她也不会听,只有把她给打疼了,打服了,她才会听话,而且这种听话还有时效性。
时间一长,贾张氏绝对会旧态复发,对待贾张氏,要时不时拉出来揍一顿,一旦有什么不好的苗头,就是一个字:揍。
秦淮茹也是恨极了贾张氏,出手毫无顾忌,肆无忌惮,打的贾张氏嗷嗷乱叫。贾张氏想跑出去,被秦淮茹一把抓了回来,然后一擀面杖砸在脑袋上,砸的贾张氏头昏脑涨。
秦淮茹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揍,直到揍累了,秦淮茹才停下了喘了口气。此时的贾张氏蜷缩在地上哀嚎连连。
“这老虔婆真抗揍。”秦淮茹听着贾张氏中气十足的叫声,心中暗怒,同时,秦淮茹也是恨自己,自己以前把贾张氏养的太好了,才让她如此抗揍。
秦淮茹休息了会儿,把火钳放在炉子里烧,待火煤被烧的通红之后,秦淮茹举着火钳向着贾张氏走来。
贾张氏顿时回忆起那晚被秦淮茹炮烙的恐惧。
“淮茹,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绝对听你的话,你让我向西我绝不向西,你让我撵狗,我绝不追鸡。”贾张氏惊恐连连地说道。
“我不信。”秦淮茹说道,然后一腿踩在贾张氏的背上,扒开贾张氏的衣服。贾张氏拼命阻拦,秦淮茹拿着被烧的通红的火钳子一靠近,贾张氏顿时松开了手。
秦淮茹不想烙贾张氏的手,把贾张氏的手烙伤了还怎么糊火柴盒?秦淮茹扒开贾张氏的裤子,对着她的大腚狠狠地烙下。
“嗷~”地一声惨叫,贾张氏直接疼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股烤肉的味道传来。
四合院众人都听到了贾张氏的惨叫,秦淮茹略微收拾一番,出了门对四合院众人解释道:“我婆婆在狱里受了惊吓,过一会儿就好,请大家多多担待。”
秦淮茹说完,在院里打了盆水就回了屋,照着躺在地上如同死猪的贾张氏泼了过去。
贾张氏瞬间被泼醒,秦淮茹高举着火钳子又狠狠地给贾张氏来了这么一下,贾张氏再次痛晕了过去。
秦淮茹再泼水,贾张氏再醒,秦淮茹再次火钳子伺候,如此往复数次后,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被烙熟的大腚,松了一口气,同时把火钳子放下。
“服了吗?”秦淮茹面无表情地盯着刚被凉水泼醒的贾张氏问道。
“服了,服了,我服了!”贾张氏连连说道。
“我不信。”秦淮茹轻蔑地一笑。
贾张氏顿时神情紧张,惊恐地叫道:“我真的服了,真的服了。”
“你服不服也没有关系,以往,四合院里有一大爷易中海偏袒你,前段时间,易中海被送去了大三线,没有偏袒你了。你再惹事,他们会直接把你送街道,把你撵回老家,自生自灭。”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
“现在,四合院里谁是一大爷?”贾张氏眼珠子一转,问道。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仍然不死心。不过,秦淮茹也不以为意,不死心,不听话,多打几顿就是了。
秦淮茹现在特别佩服刘海中家,刘海中动不动就打刘光天和刘光福,别管刘光天和刘光福心里怎么想,表面上服服贴贴的,这就够了。
刘海中家错就错在是老打你,别忘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等刘海中老了,刘光天和刘光福大了,刘海中就难受了。
秦淮茹家就不存在这种问题,贾张氏只会越来越老,体力会越来越衰弱,贾张氏在打架方面根本不是秦淮茹的对手;
在人设方面更不是秦淮茹的对手,四合院里的人谁不知道贾张氏尖酸刻薄,秦淮茹孝顺?即使贾张氏四处乱说秦淮茹的坏话,四合院里的人也不一定会信。
“四合院里没有所谓的大爷了,只有调解员,调解员的工作很明确,就是协调四合院里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并且,街道王主任当着所有人的面,明确表示,调解员没有任何的权力。”
“像以前易中海搞的那一套完全是违法的。现在调解员是许大茂。”秦淮茹平静地说道。
“许大茂那个坏种居然能当一大爷?阎老抠呢?”贾张氏震惊地说道。
“是调解员,不是一大爷,许大茂能当调解员是因为背后是杨蛰,阎埠贵见当调解员落不得什么好处,便辞掉调解员一职。”
“现在,许大茂被人打成了重伤,住进了医院,四合院里的调解员也就成了摆设,他们一旦有事就直接找街道、衙门或者杨蛰,毕竟,杨蛰是厂里保卫科的科长,权力很大。”
“阎解成的媳妇于莉,就是沾了杨蛰的光,不但连跳三级,工资翻着倍的增长,还升官成为了股长。”秦淮茹说道。
“杨蛰这么厉害,你就没有巴结巴结他,在这方面你是能手。”贾张氏翻着三角眼问道。
“人家也得看得起我啊,再说,咱们家跟人家有仇,别忘了,当时是你伙同易中海要抢杨蛰的房子。”秦淮茹说道。
“多早之前的事情了,杨蛰还记着呢?这杨蛰太小家子气,凡事只会想着自己,根本成不了大气候。”贾张氏依然翻着三角眼说道。
“你懂个屁!能不能成气候靠是不是小家子气吗?易中海倒是大家子气,到头来还不只是个八级工?”秦淮茹冷笑道。
“能不能成气候要靠关系和背景!杨蛰的后台是保卫处的处长楚云扬,别小看楚云扬,也别小看杨蛰这个科长,他们不归厂里管,只是厂里代管,他们归武装部管。”
“在厂里,楚云扬是与杨厂长平齐的人物。而杨蛰,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也没权管他,他却有权查杨厂长和李主任等一众领导。”
“杨蛰还跟衙门的关系非常好,跟街道的关系也很近,更跟六扇门的三大总捕头相交甚密。这还只是我们知道的,不知道的呢?别忘了杨蛰是烈属,天知道他爷爷,他爸他哥有什么过命的战友,你能保证这些战友没有身居高位的?”秦淮茹一副夏虫不可语冰的语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贾张氏说道。
“他……他这么厉害?”贾张氏直吸了一口冷气。
“你以为呢?以前我是不懂,现在我懂了。就这样的人,易中海还想把他控制在四合院,真是天大的笑话,这也看出来易中海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是。”秦淮茹不屑地说道。
“杨蛰这么厉害,不会小心眼吧。”贾张氏忽然说道。
“当然……会!杨蛰就是小心眼。要不然,易中海和刘海中怎么被弄去大三线了?你真以为是易中海和刘海中高风亮节,大公无私,觉悟很高?还不是被杨蛰送去受苦的。”
“再说傻柱,就因为傻柱以前揍过他,杨蛰就把傻柱从轧钢厂开除,并且趁机掏枪崩掉了傻柱的半只耳朵,还在暗中为许大茂站台,支使许大茂把傻柱打成重伤残废,傻柱的右胳膊和左腿已经瘸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治好,即使治好也干不了重活了。”
“傻柱现在还被关在衙门里没被放出来,就是被放出来,傻柱这辈子也完了,傻柱的名声已经被彻底搞臭,哪怕傻柱厨艺再好,也没有人敢用他了,傻柱出来后,只能干些扫大街、扫成所的活了。”
“还有聋老太太,以前聋老太太多嚣张?号称四合院的祖宗,没有人不服。结果呢,聋老太太的人情被用尽,大领导摆明着不让聋老太太进他家门,聋老太太连五保户的名头都没保住。”
“现在,聋老太太老实的不能再老实,根本不敢再为任何事出头,连傻柱的事情都不管了,只是躲在家里混吃等死。你说,杨蛰是不是小心眼?”秦淮茹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那杨蛰会不会报复我们?”贾张氏心惊胆战地说道。
易中海、刘海中、傻柱和聋老太太被折腾的这么惨,贾张氏在幸灾乐祸的同时,心中也很是害怕。
秦淮茹冷笑一声,心中暗想:“你还知道害怕?”
“会不会报复我们?他早就在报复我们了。赶走易中海和刘海中,就等于搬倒了我们的靠山,没有了易中海的偏袒,谁还会让着你,你真以为你撒泼耍赖那一套管用,还不是大家生怕易中海在厂里给他们穿小鞋,他们才让着你。”
“弄残傻柱,就是断了我们的救济。没有了傻柱的救济,我们的生活水平直线下降,以后再想吃肉就难了。不但如此,杨蛰还让傻柱结婚了,媳妇就是我老娘家秦家村的秦艳茹。”
“秦艳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在杨蛰暗中的指示下,不但把傻柱的粮本要走了,还要我们还傻柱的帐。”秦淮茹说道。
“凭什么还?我们凭本事借到的钱为什么要还?再说,当时也没有打欠条啊。”贾张氏说道。
“是没有打欠条,也没有证据,但他们不管有没有证据,他们用棒梗威胁,更是扬言,不还钱,就把棒梗打成残废。棒梗现在这样子就是被他们折腾的。”秦淮茹说道。
“妈,我上次进衙门,就是何雨水和秦京茹那俩赔钱货陷害的,我根本没有偷她们的钱。”棒梗趁机说道,并把当时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他们怎么敢这么做?这也太欺负人了,就没有人管吗?”贾张氏怒道。
在贾张氏的意识里,自己欺负别人可以,别人欺负自己就不行。
“他们怎么不敢?他们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势有势,轧钢厂、街道、衙门、军部等全是他们的人,他们有何不敢的?就是欺负你,你又能如何?”秦淮茹反问道。
“天下就没有说理的地方了?”贾张氏瞪大了双眼。
“从你嘴里说出这句话还真逗,你以前胡搅蛮缠、撒泼耍赖、靠着易中海欺负别人时,怎么不找说理的地方了?明确告诉你,这天底下还真没有说理的地方。”秦淮茹冷哼道。
“那我们就得受他的欺负,就因为当时我们要抢他的房子?”贾张氏怒道。
“就是因为如此。我怀疑,我们今天落得如此局面,全是杨蛰在暗中推动的,包括这次你回家抢钱然后被偷一事。”秦淮茹随即把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给捋了一遍。
秦淮茹着重讲了秦大山、秦二河、秦雪茹、秦艳茹、秦京茹等秦家人入住四合院的事情,并采用春秋手法,说的模棱两可,让贾张氏误以为秦家人势大,秦淮茹也有娘家人给她撑腰,让贾张氏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嚣张。
贾张氏则是听的是目瞪狗呆。
“我找杨蛰去!让杨蛰把我的钱还回来!”贾张氏听完后半饷,忽然恶狠狠地吼道。
秦淮茹冷哼一声,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贾张氏表演。
贾张氏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贾张氏见杨蛰这么厉害,这么心狠手辣,根本不敢去找杨蛰,刚才只是表演给秦淮茹看,没想到秦淮茹根本不为所动。
“我现在动不了,等我伤好了再去。都赖你,你打我干什么,有本事打杨蛰去。”贾张氏说道。
“啪~”秦淮茹反手就给了贾张氏一个大耳呱子。
“还不老实?到了现在你还分不清大小王?这个家我说了算,然后是棒梗、小当和槐花,最后才轮到你。”秦淮茹见贾张氏秉性不改,一有机会就故态复发,对着贾张氏又是一阵劈头盖脸地胖揍。
直打的贾张氏哀嚎连连,棒梗见状也动手用木棍去抽打贾张氏。
“别打了,我服了,我服了,我以后听你们的话。”贾张氏连连求饶道。
“服了就老实一点,你找人家杨蛰要钱,你凭什么找人家要钱,你有证据吗?有证据都不一定要的回来,更何况没有证据。就像傻柱明明知道是许大茂把他打成了重伤,但偏偏没有证据,只能不了了之。”
“你以为有了证据就可以肆无忌惮?你怎么不知道杨蛰会不会将你灭口?哪里的黄土不埋人?哪里的山沟不能要了你的命?”
“不学无术不可怕,可怕的蠢。你就是个蠢猪,蠢驴,你想死别连累我们一家子。你要是不想贾家绝户,你就老老实实地待着,每天糊火柴盒挣钱,再伺候好我们娘四个,否则,我就让贾家绝户。”
“让你到了下面没脸见老贾和东旭。”秦淮茹厉声说道。
“你千万别改嫁,我一定听你的话,白天糊火柴盒,晚上伺候你们娘四个。”贾张氏连忙说道。
正在这时,秦淮茹家的屋门“哐~”地一声被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