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正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呢,且贾张氏满身横肉,肥头大耳,一见妇联的人要来抓她,折腾的更欢了,妇联五个人一时间居然抓不住贾张氏。
贾张氏不但破口打骂,还使用九阴白骨爪四处抓人,妇联的人一时不察,脸上直接多了数道血痕。
杨蛰适时给刘海中使了个眼色,奈何刘海中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足足过了两分钟,见妇联的人始终拿不下贾张氏才反应过来。
“光天、光福、解成、解放,跟我一起上,帮且妇联的领导抓住这老虔婆,老伴,去拿绳子。”刘海中大声喊道,便带着刘光天和刘光福冲了上去。
阎解成和阎解放看了阎埠贵一眼,见阎埠贵点了点头,也跟着上前。
有个五个壮劳力上前,贾张氏再也折腾不起来,被刘海中等人绑了起来,当然,刘海中也不是没有付出代价,脸上多了不少血痕。
“绑结实点。”妇联的人说道。
刘海中最喜欢听这话了,说道:“领导放心。”
说完,刘海中带着刘光天和刘光福像绑猪一样,将贾张氏绑得死死的,连嘴里都带上了类似嚼头的东西,省得她满嘴喷粪,胡乱骂人。
“刘姨,你们准备怎么处置贾张氏啊?”杨蛰忽然问道。
“我们妇联没有判决的权力,只能将其抓起来交给衙门,然后配合衙门和法院,最终由法院判决,像贾张氏这样的,基本上是先游街、披斗再去劳动和改造。”刘姨说道。
杨蛰一听便放心了,心想:“秦淮茹,机会给你了,看你能否把握住了。”
在这个时期,但凡被游街、披斗的人,其家属不管是真心也好,还是假意也罢,表面上都得与其划清界限,以示自己的清白。
“小张,去叫衙门口的人来。”刘姨说道。
妇联的人连忙去衙门口叫来,严格来说,今天妇联的人多少有些越权,但是,现在这个阶段,责任和权力又没有明确划分,妇联在无法调节的情形下,动用武力制止冲突进一步扩大,这也能说的过去。
接下来,就不能太过了,妇联的领导刘姨也是深谙其中之道,便派人叫衙门口的人来,衙门口的人是专门处理这个的。
杨蛰相信,贾张氏落不了好,如果没有牵扯妇联,贾张氏说不得会少受一些罪,但牵扯到了妇联,妇联又忙着抓典型,贾张氏能落得了好才怪。
易中海一听,浑身冷汗直冒,生怕杨蛰和刘海中将自己那点破事抖搂出来,将自己也给送进去,连忙将刘海中和杨蛰拉到一边。
“老刘,小杨啊,你看我这认罪书也写了,我想了想,就不用再等到发工资的时候了,我现在就把钱交给你们,一会儿就由你们二位给院里的人发钱吧。”易中海说道。
“一切由二大爷做主吧,反正这里面没我的钱,也就没我的事,我就是看不惯贾张氏这老虔婆,我非要看着她被抓走才安心。”杨蛰意有所指地说道。
杨蛰明白易中海是要转移刘海中的注意力,但并没有太在意。
现在还不是收拾易中海的时候,毕竟就算将易中海送进去,易中海完全可以说是自己是被欺骗了,衙门也奈何不了易中海,最多教育一番放出来。
索性,先放过易中海这一遭,待彻底抓住了易中海的把柄和犯罪事实,再给他来记狠的。
杨蛰从来没有想过与易中海握手言和。
跟禽兽握手言和纯粹是自己找死,但凡有这种想法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将希望放在别人身上,尤其是禽兽的身上,禽兽不吃你吃谁啊?
易中海显然听懂了杨蛰的话,今天只处理贾张氏,别的不管。
刘海中一听易中海要将发钱的大权交给他,顿时高兴的找不到北了,连忙说道:“老易,你有这觉悟很好。”
“好,那你随我来吧,跟我去拿钱。”易中海估摸着衙门口的人来了,连忙将刘海中叫进屋拿钱。
刘海中也不是傻子,知道易中海怕自己将他告发。刘海中原本想拿到钱后再给易中海来一下,直接将易中海给告了,但转眼一想,自己抓住易中海的把柄也好,可以随时拿捏他。
“老易啊,这件事就先这么过去了,以后你可不能再犯类似的错误了,回头写份三千字的检查给我。”刘海中牛比轰轰地说道。
易中海恨得咬牙切齿,但表面上还得笑呵呵地答应。
刘海中志得易满地挥了挥手,拿着钱走了出去。
这时,衙门口的人来了,复联的人将情况一说。
“把贾张氏带回衙门,贾梗,还有秦淮茹,你们身为苦主,也跟我们走一趟,院里管事的大爷呢,跟我们也走一趟,还有几位大妈,也给我们走一趟,你们放心,只是做个笔录。”衙门的人说完,便带着众人走了。
人都走了,众人只得散了,不过,众人虽散,但没有回家睡觉,而是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说今天晚上的事。
没过了多久,做完笔录的大妈们和三位大爷以及棒梗和秦淮茹回来了。
妇联已经审了一遍,可谓是证据确凿,衙门又走了一遍流程,偏将众人放了回来,至于贾张氏如何判,得联合法院,还得等几天。
“开大会了,开大会了!”二大爷刘海中兴奋地敲起了锣。
“这么晚了还开什么大会?”众人一片怨声载道。
“不要钱了?咱们的一大爷易中海给大家赔钱了。”刘海中喊道。
刘海中一说这事,大家就不困了,也没有怨言了,一家一户出一个人,开始排好队乖乖领钱。
秦淮茹不能领钱,只能躲在屋里,瞪着通红的双眼从窗户缝里看。
“妈,奶奶的钱并没丢,是我拿走了。”棒梗说道。
“真的?”秦淮茹眼睛一亮。
“真的。这是我爸的钱,我爸的钱就是我的钱,奶奶这么抠,有这么多钱藏着,我就给拿走了。”棒梗兴奋地说道。
“伱藏哪里了,让妈拿着,妈明天就给你买肉吃,让你吃个饱。”秦淮茹连忙说道。
“我藏外面了,明天带你去拿。”棒梗说道。
“别等明天了,现在就去。”秦淮茹可不会等明天,钱抓在手里才是最真实的。
棒梗拗不过秦淮茹,在秦淮茹连哄带骗之下便出了家门,直奔藏钱地。
四合院里的众人正忙着分钱,也没有人注意棒梗和秦淮茹。傻柱却看到了,想跟着秦淮茹出来,被聋老太太一把拉住。
“人家上个厕所你也要跟着?”聋老太太没好气地说道。
“哦,秦姐是去上厕所啊。”傻柱说道。
“大晚上的不上厕所去哪里?”聋老太太见傻柱被秦淮茹迷的五迷三道的,越想越生气,不由得说道:“孙贼,背我回家。小阎,别忘了给我买鸡来。”
“老太太您放心,我领到钱就去黑市给您弄鸡来。”阎埠贵笑道。
没办法,易中海只赔钱不给票,没票无法在正规市场买到鸡,只能去黑市弄,黑市价格必然高,高的话鸡的重要就得打折,一块钱如果有票的话能买近两斤的鸡,没票,能买到一斤多点就算黑市上的人有良惦了,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小阎,我这还攒了点肉票,你先去朝阳菜市场买,等票花完了,再去黑市买。”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也想多吃点肉,便让阎埠贵去她家拿肉票。阎埠贵闻言立即苦瓜着脸,去黑市买鸡,多少钱他说了算,去正规市场,人家都会出示票据,阎埠贵想从这方面沾光是沾不上了。
院里的人在乐呵呵地分钱,院外,秦淮茹在棒梗的带领下,举着手电筒在找钱,结果,找了近半个小时也没有找到。
“棒梗,你是不是记错了?”秦淮茹问道。
“没错,我就藏在这里了。我是分三处藏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怎么没有了?”棒梗急道。
“别急,你再好好想想。”秦淮茹虽然也急,但此时不能急,只得劝道。
在秦淮茹的劝说下,棒梗和秦淮茹将附近翻了一个遍,始终找不到。
“我就藏在这里的,怎么没有了?一定是有人偷走了。”棒梗急的大哭,但再怎么哭,钱仍然是找不到。
“棒梗,快去找你傻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