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
已经五点多了。
打着自己去上大号的名义,还故意将身上的褂子披在了肩膀上,嘴里哼哼着小曲的进了大院。
回到屋子。
见到李秀芝,傻柱的心,瞬间暖暖的。
这媳妇。
娶得真值。
愣是担忧了傻柱一个多小时,见傻柱平安的回来,才把脸上的担忧变成了我要睡回笼觉的表情。
傻柱随手插上门栓。
三下两下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钻到了被窝里面。
看着面前的媳妇。
玩心大起。
将自己冷冰冰的脸颊贴在了李秀芝暖暖的后背上。
李秀芝咯咯咯的笑了笑,两口子愉快的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后相拥着各自进入了梦乡。
今天是礼拜天。
难得的休息日。
晚上逛了鬼市,又玩命般的跑了老长时间的路,回来还共赴了巫山,体力消耗一空,空乏的厉害,便想趁着礼拜天睡个懒觉。
却因为某些不可掌控的意外事情,傻柱睡懒觉的想法愣是变成了虚幻的泡泡,一戳就破灭了。
睡到八点多的时候,院内有哭哭啼啼的声音响起,傻柱的好心情瞬间被惊扰,纵然傻柱用被子将自己的脑袋蒙住,哭哭啼啼的声音还是飞入了他的耳帘。
一翻身。
坐直了身躯,一脸无奈的看着半个小时前就已经起来,正在亲手亲脚忙活营生的自家媳妇。
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将裤衩子、背心、裤子一一穿在身上,一边穿,一边朝着李秀芝问了一下。
“媳妇,咱院内是不是有人死了啊,怎么大清早就有人在哭丧,还哭的这么伤心欲绝。”
他依稀记得当初贾东旭死的时候,贾张氏就是怎么哭天喊地的胡乱哭泣的。
要不然谁家会在礼拜天人人都休息的当天,放声大哭!
难道不怕被人戳后脊梁骨嘛。
李秀芝看了看外面,压低声音的朝着傻柱说了一声。
“当家的,你瞎说什么啊,没有死人。”
“没有死人,谁家这么缺德的影响街坊们休息?没素质。”
“是一大妈。”
“谁?”
“一大妈。”
“一大妈怎么了?”
傻柱大睁着自己无辜的双眼,真不知道易中海家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是李秀芝口口声声说四合院内没有死人,他一准以为是易中海死了。
说句不该说的话。
易中海死了。
傻柱除了不会伤心之外,还得买挂鞭炮,好好的庆祝庆祝。
“不是一大妈怎么了,是易中海出事了。”李秀芝借着给傻柱端洗脸水的机会,凑到了傻柱的跟前,说起了一大妈为什么哭泣的原因,“听一大妈的意思,说什么聋老太太胃口不好,这几天嚷嚷着要吃肉,为了给聋老太太买点肉,去鬼市倒腾肉票,一晚上没回来,还以为去供销社排队了,刚才街道派人来通知,才知道易中海被治安科的人在鬼市给抓住了,现在在治安科待着,人家让一大妈去领人,缴罚款。”
要不是李秀芝提醒。
傻柱真把易中海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心里微微吐槽了一下。
伪君子两口子真不是人,去鬼市就去鬼市,出事了,非要寻个所谓的大义的名义,将聋老太太推出来抗雷。
缺德啊。
“对了,你昨天晚上碰到易中海了没有。”
傻柱愣神的看着李秀芝。
本想说几句瞎话。
但是看着李秀芝娇媚的脸颊,傻柱愣是泛不起一点的哄骗李秀芝的念头,这傻媳妇担心了他一晚上。
傻柱想起了一个成语。
柔情似水。
难怪会有君王不早朝的说法。
“遇到了,当时我没有认出他是易中海,在炸市的那会儿,我跑……。”
傻柱用简短的言语,把当时的情况朝着李秀芝讲述了一遍。
听闻易中海差点连累的傻柱被抓住,李秀芝便也对易中海没有了任何的同情之心,反而一脸担忧的看着傻柱。
她突然伸出了自己白皙的小手,摸了摸傻柱的脸颊,嘴里喃喃了一句你辛苦了的话出来。
亦也是这个时候。
哭哭啼啼的一大妈忽的从屋外挪到了屋内,不知道要跟傻柱说什么,但是见到李秀芝的手在抚摸着傻柱的脸颊,又看到傻柱的两只大手死死的抓着李秀芝另一只手,两人温柔的盯着对方在看,她犹如见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扭身滚出了傻柱家。
在出傻柱家的时候,心慌意乱之下,一大妈没怎么注意脚下,一个大趔趄的大趴在了地上,整个人活脱脱一个大字。
摔的那叫一个凄惨,貌似牙齿还把一大妈的舌头给磕破了,嘴角有淡淡的血迹渗出。
屋内的傻柱两口子。
各自凝视着对方。
脸上都有了开怀的笑意。
两口子手拉手,迈步朝着屋外走去,耳畔中传来了刘海中不解的声音。
“老易媳妇,你不是找傻柱两口子嘛,这是看到了什么,怎么被吓成这个样子?难道傻柱也不在家?”
这也是街坊们想要知道的答案。
人群中的许大茂。
在众人还坐等一大妈给出答案的时候,似乎猜到了什么,本着火上浇油的原则,故意搭腔了一句。
憋孙朝着傻柱家隔空喊了一嗓子。
“傻柱,大清早的八点多,你瞎搞、乱搞、胡搞,小心点自己的身体,我许大茂把话聊下,你再这么下去,迟早得跟贾东旭一样,年纪轻轻挂在墙上。”
“许大茂,信不信我老婆子撕烂你的嘴巴,我们家东旭跟傻柱可不一样。”
贾张氏怒视着许大茂。
做出了要跟许大茂厮打的态势。
当初贾东旭活着的那会儿,贾家有易中海撑腰,许大茂都不怕,更何况现在贾东旭死了,易中海又被关在街道治安科。
憋孙故意哈哈哈的笑着,一点没把贾张氏放在眼中。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刘海中还不明白许大茂言语中的意思,以暂代管事一大爷的身份出言说教了许大茂一句。
“许大茂,你少说几句,贾东旭走了还不到一年,再说了,贾东旭跟傻柱不一样,傻柱是做饭的厨子,贾东旭是九车间的职工,傻柱不可能出事。”
一旁的闫阜贵。
委实看不过了眼。
他看不起易中海,认为易中海算计过头,明明是绝户,却不领养孩子,最终满大院的胡乱算计养老。
也看不起刘海中,脑子纯粹一锅浆糊,这么明了的事情,刘海中愣是想不明白。
就这智商。
还要跟易中海斗。
闫阜贵低声朝着刘海中解释了一下。
刘海中这才明白一大妈为什么会落荒而逃,当初老大刘光齐在刘家跟对象手拉手,刘海中同样也是被吓跑的下场。
傻柱是指望不上了,刘海中索性将这件事交给了闫阜贵,闫阜贵听说给五毛钱的好处费,乐呵呵的骑着自行车去街道治安科领易中海了。
前脚刚走。
傻柱两口子一前一后的从屋内出来。
见众人都是一副过来人的表情,傻柱呵呵一笑,反倒是李秀芝不好意思,通红着一张脸,将一大妈搀扶到了易家。
人群中的秦淮茹。
眼睛中都喷火了。
自打李秀芝嫁入四合院,秦淮茹就把李秀芝当成了她最大的敌人。
一方面是易中海和贾张氏想要撮合傻柱跟秦淮茹,秦淮茹也认为傻柱是自己拉帮套的最佳人选。
昨天马大姐给秦淮茹介绍了几个光棍,有年纪过四十的男人,家里孩子十七八岁,秦淮茹嫁过去,棒梗他们只能挨打,受欺负。
孩子不大的那些人,人家家里有妈。
贾张氏跟人家的妈要起冲突,人家的妈也会给秦淮茹立规矩。
没有孩子的男人,人家有个底线,那就是秦淮茹要给人家生个孩子。
问题是秦淮茹在贾东旭死后一个月,已经去医院上了环。
有了自己的孩子,还能尽心尽力的疼爱棒梗他们吗?
踅摸来,踅摸去,就发现傻柱是她的良配。
把李秀芝当成了情敌。
另一方面是李秀芝的年纪比秦淮茹小,人家以黄花大闺女的身份嫁给傻柱,秦淮茹残花败柳不说,还有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堪称当下最奢华的寡妇套餐。
身份不对等。
四合院内,李秀芝的为人处事及人际关系,远远超过了秦淮茹,秦淮茹以嫁入贾家任劳任怨的好媳妇形象,在李秀芝面前压根不够看,就算秦淮茹一天到晚的洗衣服,她的人设也不行。
刚才李秀芝掺扶着一大妈离开,秦淮茹认为这是李秀芝在故意演绎和善,心里骂骂咧咧的骂着李秀芝的八辈祖宗,之言李秀芝就是一个心机婊,嫁入四合院,抢走了原本属于秦淮茹的光辉。
得亏傻柱不是秦淮茹肚子里面的蛔虫,要不然怎么也得给秦淮茹几个巴掌。
这般时刻。
闫阜贵家小儿子闫解旷的追问。
让院内的气氛稍微平缓了一下。
“大茂哥,傻柱哥和秀芝嫂子做什么事情了,怎么就要挂到墙上啊。”
“老三,给我闭嘴,这问题能随便问吗?”
三大妈瞪着眼睛。
一副随时出手的节奏。
“我们老师说不懂就要问。”
“哈哈哈!”
现场响起了街坊们的笑声。
闫阜贵的三儿子。
还真有意思。
他们在三大妈举起大巴掌准备扇闫解旷屁股的时候,起哄的声音更大。
许大茂唯恐事情闹不大,又在胡乱瞎咧咧。
“三大妈,别打解旷,解旷才是一个好孩子,将来一定有出息。”
“许大茂,伱。”
“解旷,大茂哥的意思,是傻柱在跟他媳妇做着生孩子的事情。”
“许大茂,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许大茂见势不妙,绕着人群四处溜走,傻柱追了几下,见许大茂滑不溜的像个泥鳅,心里也没有真跟许大茂较劲的心思,便也停下了追击的脚步。
自打李秀芝在婚礼上跟许大茂掏心掏肺的说了几句发自肺腑的话后,傻柱跟许大茂两人的关系好了很多。
虽然还没有进化到密友的程度,却也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两人见了面,不是打,就是掐。
都把易中海当作了敌人。
“傻柱,说你不行,你还不承认。”
“许大茂,别废话了,哥们好赖还有一个媳妇,过段时间,有了孩子,你们两人认个干兄弟。”
“大茂哥,孩子是从那生出来的?”
“胳肢窝。”
“不是说脚底板吗?怎么变成了胳肢窝。”举一反三的闫解旷,自我总结道:“肯定是女孩子从胳肢窝生出来的,男孩子从脚底板生出来的。”
“闫解旷,你挺有才华啊,为什么不能是女孩子从脚底板生出来的?”
“男娃子身上臭,女孩子身上香。”
三大妈看不下去了。
揪着自家崽子的耳朵,朝着前院走去。
四合院人类诞生研究会的一把手就这么折戟在了自家老妈的面前。
留在现场的街坊们。
每个人脸上都有开怀的笑意。
最终汇集成了一句哈哈哈的大笑。
笑声中。
棒梗稚嫩的声音传来。
“闫解旷说的不对,男孩子不是从脚底板生出来的,女孩子也不是从嘎吱窝里面生出来的,是从肚子里面生出来的。”
笑声止住了街坊们。
将他们的目光汇聚在了棒梗的身上。
个个泛着震惊。
尤其以傻柱最为震惊的厉害。
这问题。
他还是在娶了李秀芝之后才逐渐弄明白的。
棒梗今年多大?
九岁!
一个九岁的孩子,居然懂得男女之道,之言孩子是从肚子里面生出来的,还不是一般的有才华。
依稀记得《禽满》书籍中记载了,棒梗为了朝着傻柱要钱买鞭炮,居然在半路上拦下傻柱,开口就是二三块钱,之言傻柱只要给他多少多少钱,就把班主任冉秋叶带到四合院。
这他m等于是把自己的班主任老师给出卖了。
如果不是贾张氏或者秦淮茹教,而是棒梗自行顿悟。
这孩子还真的不笨。
《禽满》第五篇内容,写的是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在轧钢厂废弃厂做叫花鸡吃,还嫌弃味道不好,专门跑到轧钢厂食堂偷酱油。
就算傻柱是厨子,打小跟着何大清学习厨艺,却也是在十八岁那年,学会了如何做叫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