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苏小友铲除大敌,小兄弟,玄羽这老狐狸也是我们轩辕宗的敌人,你替我们杀了他,就是我们轩辕宗的大恩人,何某感激不尽!”
何惧衔率先回过神来,连忙拱手抱拳的向苏麟道谢。
“对对对,苏小友可是帮了我们轩辕宗大忙啊!”
“小兄弟,你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啊,感激不尽!”
……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该说不说,这些人演技还挺不错。
一个个感激涕零,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多敬重苏麟似的。
“跟他账算完了,现在该算算跟你们的账了!”
苏麟冷笑着看向何惧衔。
仅一个眼神过来,何惧衔心里顿时一颤。
“苏小友这话什么意思,何某怎么有点听不太明白?”
何惧衔堆着一张虚伪的笑脸道。
“装糊涂?那天晚上你不是说要连我也一起杀了么,这么快就忘了?”
苏麟道。
何惧衔感受到苏麟身上冷厉的杀气,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其实那天晚上若没听到这些话,苏麟还真不介意放了轩辕宗的人。
只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
何惧衔等人当初是打算把他跟玄羽一起除掉的,既然这些人已经对他动了杀心,他也没必要再对这些人心慈手软!
“你们也该上路了!”
苏麟振臂一挥,怨龙剑握到手中。
轩辕宗众人吓的连连后退,每个人脸上都透着无比紧张的惶恐。
“苏小友,咱们有话好说,之前确实是我轩辕宗不对,不过我等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啊!”
何惧衔一边后退一边求饶。
“你们不是没做,而是还没来得及做!”
“这……”
何惧衔被怼的磕巴了下,紧张道∶“要不这样,你放了我们,天王玉跟九品丹药你全都拿去,只希望小兄弟格外开恩啊!”
“用不着你给,杀了你们,我自己取就行!”
说话间苏麟已经来到何惧衔面前。
这些人倒是想跑,奈何在苏麟引力的控制下,所有人都只能被迫定在原地。
苏麟举起怨龙剑。
正当他要一剑斩下时,何惧衔突然想到什么。
“等等,我……我可以帮你弄到灭魂阵!”
听到这话,苏麟手中动作立马顿住。
彼时,怨龙剑的剑刃距离何惧衔脑袋只有最后几公分的距离。
只要这一剑落下,何惧衔将会在瞬间被劈成两半!
“你最好说的是真话,否则你连想死都死不了!”
苏麟道。
“真的真的,何某岂敢蒙骗苏小友,虽然我不懂阵法之术,但我知道有个地方,他们一定知道!”
何惧衔紧张道。
“哪里?”
苏麟问。
“天机门!”
何惧衔颤颤巍巍道出这三个字。
天机门这个名字苏麟有印象,那天晚上他在房外偷听何惧衔讲话时,对方曾提到过,他所使用的两个眩晕阵正是从天机门那花重金弄来的。
当时苏麟还挺好奇。
因为眩晕阵是一种很小众的阵法之术,这种阵法虽然搭建难度不高,可一般却很少有人知道。
这个天机门能替何惧衔搭建出两个眩晕阵,足见对方在阵法之术上绝非常人!
“继续说!”
苏麟示意。
“天机门是两千年前武道界的一个顶尖势力,他们世代精通阵法之术,曾经被誉为武道界第一阵法大宗!”
“不过在后面的发展中,天机门逐渐没落,直到五百年前彻底消失在武道界!”
“世人都以为天机门早已泯灭,其实并非如此,天机门在后时代确实发展的不好,不过这个精通阵法之术的宗门依旧存在,只是如今的天机门成员很少,而且很少在外界走动!”
“何某曾因一些机缘巧合,跟天机门的大长老有些交情,我之前使用的眩晕阵就是那位天机门大长老所授!”
“只要苏小友能放过我等,何某可以帮你联系天机门的大长老,以天机门的底蕴,或许他们能搭建出你想要的灭魂阵!”
何惧衔一口气解释半天。
还别说,这一番话苏麟属实听进去了。
他一直都想替江雨风解除人彘状态,既然现在有灭魂阵的着落,没理由不争取下!
不过何惧衔此人他信不过。
得想个办法约束下对方,否则此人将来必反水。
“有了,可以用裂骨咒!”
这时,苏麟忽然想到什么。
裂骨咒是巫医典籍里记载的一种咒术,一旦身中此咒,全身每一个细胞都会发出如尖刀刮骨一般的刺痛。
这种痛苦即便是准帝境的强者也扛不住!
这种咒术种植起来非常麻烦,需要对方的一滴精血。
而精血这个东西,只有武者炼化自身元气才能得到,并且这种炼化通常只有自己亲自来才行,外人一般很难取到别人的精血!
当然,这种麻烦只是一般情况下才会有的!
对于苏麟而言,倒算不上什么麻烦事。
毕竟何惧衔现在就只是他粘板上的一条鱼肉,别说要他一滴精血,就算要他十滴,这家伙也不敢违抗!
“你炼化自身元气,取一滴精血给我!”
苏麟示意道。
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何惧衔深知自己现在没有别的选择。
苏麟说什么他都得照做。
否则命就没了!
随后何惧衔双腿盘坐,他通过炼化自身元气,不多时便取出一滴精血。
苏麟按照典籍上教的,对何惧衔的精血进行咒术的种植。
当他将咒术的符文书写到精血上的瞬间,精血自动飞回何惧衔体内,紧接着何惧衔就痛苦的倒地惨叫起来。
“啊……”
他整个人像疯了一样,在地上不停的滚动惨叫。
其他人吓的胆战心惊,没一个敢上前搀扶的。
何惧衔的惨叫持续了几分钟,当他停止惨叫时,浑身已经被冷汗浸的湿透,脸上更是苍白的看不到一丝血色。
“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何惧衔紧张道。
“没什么,就只是给你种了裂骨咒而已,这种咒术每一个月发作一次,每次发作就会像刚才那样,并且此后的发作,若没有解药,痛苦是不会停的!”
苏麟耸肩发笑。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在何惧衔听来却犹如晴天霹雳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