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斯托的额角忍不住跳了跳,饶是他一向自诩为维度魔神之中的智者,和多玛姆那种没脑子的莽货完全不同,也不由得被白夜的话,气得压制不住自己一贯以来的悠亚了,让我叫你爹,您配吗?
劳资出生的时候,连地球都还不存在呢!
或者说,即使是创造地球生命的古神造物主大概都没我年纪大,连西索恩,那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后辈。
先有造物后有天,我身自在造物前!
生来不过百三八岁,100纪元是一年!
懂不懂什么叫做先天恶魔的含金量啊?
白夜却皮笑肉不笑,完全没有妥协的意思。
来找自己交易,首先拿西索恩的黑暗神书来坑自己,如果自己不知道西索恩,不知道黑暗神书,拿到了后乱看乱用,尼玛,迟早被西索恩给盯上。
在自己识破了他的阴计后,又拿出从马尔杜克和他墨菲斯托两个维度魔神手上过了两道的维山帝之书,这也是我能随便用的?
真把我当成白痴了呢?
你墨菲斯托不是一向喜欢苟嘛……你把我当白痴,那也不要怪我把伱当怂逼了。
墨菲斯托面色阴沉,与穿上了冰极战神甲的白夜,对视,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息。
“真就没得商量?”墨菲斯托的双眼中,暗红色的光芒闪烁,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透露出危险的信号。
白夜却只是淡淡一笑,懒洋洋的说道:“你自诩为地狱的智者,却连最基本的交易规则都不懂,你以为你的这些坑蒙拐骗的小伎俩能骗得了我吗?”
墨菲斯托做生意,一向是做无本买卖,零风险的那种,所有责任都是交易对方承担,追求的是无本万利。
他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过错,只不过今天遇到了一个懂行的人了。
当然,我心怀不轨≠你可以折辱我!
母式直接秒了!
“行!我们重新谈谈。”衡量清楚利弊后,墨菲斯托不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语气阴冷的说道:“那我拿黑暗神书以及维山帝之书,单单只换我来那个逆子,这总行了吧?”
他在这里与白夜战斗,毫无必要,因为用的力量小了,打不过白夜,用的力量大了,古一那个老光头闻着味就来了,到时候绝逼是二打一的份,何必呢!
打赢了坐牢,打输了住院!
要知道他的地狱维度也不知道被多少维度魔神觊觎着,要是他被打得身受重伤,说不定就有人联手来入侵他的维度了。
“唔……”白夜思考了下,点头:“这倒是可以。”
他封印黑心,拿这玩意儿也没有什么卵用,还给墨菲斯托,来交换点有用的知识,也还不错。
至于圣凡冈萨契约……嘿嘿,墨菲斯托如果不想大出血的话,别想拿回去。
他看得出来,墨菲斯托现在跑来找他,黑心只是次要的,掩人耳目的工具人罢了,主要目的还是想拿到圣凡冈萨契约。
墨菲斯托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然后点了点头,双手之中的两本魔法书消失,出现在白夜面前,悬浮在空中,等待着白夜的接收。
白夜伸出手,两本魔法书便如同受到召唤一般,缓缓飘落到他的手中。
在深沉的夜色中,雾气如同幽暗的纱幕,将周围的一切笼罩在神秘与朦胧之中。
“黑超人,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墨菲斯托嘴角则挂着一丝不可捉摸的癫笑,丢下一句话,提溜着黑心,与周围的雾气相互交织,形成了一道扭曲的漩涡,墨菲斯托的身影在这道漩涡中逐渐模糊,最终完全消失。
这盘不算完,咱们还会再来过的!
“威胁我?”白夜呵呵一笑,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切!我要是怕你这个,劳资就不叫祖宗人了!”
他伸手从口袋里摸出烟盒,从中取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随着那淡蓝色的烟雾缓缓升起…
雾气渐渐散去,露出了夜空中闪烁的星光。
……
阿斯加德,仙宫监狱。
在监狱的牢房内,洛基独自一人坐在石床上,双手交叉置于胸前,眼中少了往日的狡黠与不羁,多了一份不甘和怨恨。
自己不是亲生的,自己渴求的爱,王子的骄傲,未来与过去一切,都原不存在。
为了获得老父亲奥丁的认可,他甚至要杀死自己血缘上的父亲,否认自己的血缘,同时向宗法上的父亲证明自己,稳住自己的社会定位。
可是奥丁醒过来之后,还是和以往一样,目光只放在托尔这个亲儿子身上,他被关进了监狱,监禁百年,无人问津。
果然啊,领养的就是领养的。
洛基自嘲一笑。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阿斯加德的仙宫监狱显得格外静谧,月光透过厚重的云层,洒在坚固的石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微风拂过树梢的声音,和远处看守士兵轻微的脚步声。
突然,一阵轻风掠过,原本清晰可见的环境渐渐被一层淡淡的雾气所笼罩,这雾气并不是来自外界,而是从监狱深处蓦然升腾而起,弥漫在每一寸空间。
在这朦胧的雾气中,一个身影缓缓显现。
那是一位优雅的老人,他的步态从容而坚定,仿佛每一步都踏在时间的节点上,他的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墨菲斯托!
老登来到了洛基的监牢之前,平静的看着洛基:“奥丁之子。”
这话如同重锤一般击打在洛基的心头,让他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梁。
洛基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盯着老登:“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在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你身为奥丁之子,却落得如此下场。你本应是阿斯加德最耀眼的星辰,却因一时的失势而坠入了黑暗的深渊。”墨菲斯托说道:“你拥有无尽的智慧和力量,本可以为阿斯加德带来光明和希望,但现在,你却只能在这里聊以度日。”
他似有深意的望着洛基:“但我相信,你还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只要你愿意放下过去的执念,重新找回自己的道路。”
“……”洛基色变,看着这老登许久:“据我所知,你应该不是阿斯加德之人吧?”
“显而易见。”墨菲斯托微微一笑,坦然承认:“阿斯加德谁又敢违抗奥丁对你的监禁令呢?”
“所以你想要什么?”洛基盯着老登,眼神中带着一丝质疑和审视,冷冷说道。
“我只要你一个承诺。”
“承诺。”
“当你登临至高之时,替我做一件力所能及之事。”
洛基思付半天,点头:“可以,等我成为阿斯加德的国王,我可以替你做一件事,但这件事,不可以让我为难!”
他还是不甘心,自己被监禁百年,眼睁睁的看着老逼登死去,托尔登基成为阿斯加德的国王,而他自己却只能在这冰冷的监牢中度过漫长的岁月,什么都改变不了。
然而,洛基并没有放弃,他始终相信自己还有逆天改命的机会,他会击败托尔,担任阿斯加德的国王,重新夺回属于自己的王位和荣耀。
墨菲斯托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墨菲斯托伸出了他那苍白而细长的手,一张羊皮纸神奇的穿透了监牢周围坚固而复杂的魔法阵,如同无物般直接送到了洛基的面前。
洛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阿斯加德的魔法阵对这个老东西,就像纸糊的一样吗?
他惊疑不定的看了老登一眼,伸手接过那张羊皮纸,只见上面用古老的文字书写着他们的约定,每一个字都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具有魔力。
“这是我们的交易契约。”墨菲斯托淡淡地说道:“签订契约之后,即便是神也违背不了交易规则,奥丁也不行。”
洛基面色阴晴不定,他就是再傻也明白过来了,这个老东西身份绝非一般,很可能就是奥丁的敌人,此番是来借他之手,对付奥丁的。
“好!”洛基咬牙直接签了契约:“谁叫那个老家伙他先不仁的,那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不签订这份契约,他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而签了,好歹还能搏一搏。
至于之后怎么做,还得是看自己的。
“很好!”
眼见洛基签订了契约,羊皮纸燃烧殆尽,墨菲斯托微微点头,他转身离去,消失在了迷雾之中。
下一刻。
洛基就出现在监牢之外。
……
纽约,监狱之外。
白夜翻开了《维山帝之书》,书页在指尖的摩挲下缓缓翻动,随意的看了看。
内容果然是包罗万象,从古老的魔法咒语到神秘的宇宙知识,每一页都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奥秘。
“还行!”
白夜将《维山帝之书》收了起来,以后有空的时候,慢慢看。
至于《黑暗神书》,他现在都懒得看一眼。
“唔……或许到时候去日本的时候,可以将《黑暗神书》送给老岳父库洛·里多当聘礼?”白夜摸着下巴道。
就算是一张厕纸都有其作用,《黑暗神书》当然比厕纸厉害多了。
夜色渐深,白夜带着满意之色回到了监狱。
监狱之中,玉体横陈。
却没有人能够知道,刚刚差点就在她们旁边,爆发一场能够毁灭整个纽约的战斗。
白夜到了辛迪·克劳馥旁边,从她身后,伸手将她抱住,感受着她的柔软。
手不自觉的就开始了摸鱼。
这女人的身材,保养得真好,前凸后翘的,特别是这腿,又长又白又细,腿部线条流畅而紧致,肌肉紧致有力,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每一处都散发着健康与活力的气息。
姐姐的腿不是腿,塞纳河畔的春水。
在睡梦之中,辛迪·克劳馥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眉头微蹙,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
白夜的手指轻轻地滑过辛迪·克劳馥的肌肤,带起一阵阵细微的颤抖。
她的身体在白夜的触碰下逐渐放松,仿佛沉浸在这份温柔中无法自拔。
在这静谧的夜晚,白夜和辛迪·克劳馥他们的心灵逐渐紧紧相连,仿佛成为了一个整体。
辛迪·克劳馥的身体变得更加柔软,完全融化在白夜的怀抱中,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难得的亲密和温暖,在这一刻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和束缚。
翌日,天空湛蓝如洗,仿佛被精心擦拭过的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那清透的蓝色仿佛能洗涤一切尘埃。
随着太阳的升起,金色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如金色的细沙般洒落在大地上,给万物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白夜和约翰尼他们心有灵犀,起来做了个晨练,再过了一遍监狱剧情,就坐上了回家的车子。
“屁股好痛!”
辛迪·克劳馥走路一瘸一拐的,到了大巴车上,坐在白夜旁边,脸上带着一丝痛苦的表情。
白夜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凑近辛迪,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说道:
“哈哈,那我来给你揉揉!”
昨晚玩得太high了,让辛迪·克劳馥今天走路都费劲。
辛迪·克劳馥听了这话,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她嗔怪地看了白夜一眼,伸手捶了白夜一下:“都怪你!”
“这怎么能怪我!”白夜义正言辞:“这都怪潘金莲!”
“啊?”
“金莲窗户不打开,撑杆不会掉下来。大郎就会得平安,武松不用上梁山。没有武松擒方腊,方腊就会得天下。没了康靖耻,金兵关外止!慈溪不垂帘,不割地也不赔钱!日本没了赔款当军费,就发动不了二战!没了渔翁之利,美利坚没了世界霸权!我们昨天晚上住的监狱,也不会因为水泥墙太高,没了光线……根源都在潘金莲!”
“……”辛迪·克劳馥:你也太会瞎扯了!
好吧,这其实都怪昨天晚上,光线太暗,让白夜误入歧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