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的大蛇丸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简直就是一个将木叶局势看的清清楚楚睿智的政治家。
而宇智波夜更是心中暗暗震惊,是啊所有人都忽略了一点,能成为火影候选人有力竞争者的人怎么会不懂政治,要知道四代的落选那是因为三代的落子,要不然四代火影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落到波风水门身上。
“主动权从来不在咱们手中,毕竟如今还是王者最后的巅峰时期,这个时候谁敢触怒这位王者的底线才是最危险的。”
说道这里时大蛇丸望着手中的禁术卷轴却是露出了嘲讽的笑容,老师啊,这就是你的选择吗,你再一次抛弃了我,那么接下来你会用什么方式呢?是如同上一次的调离我呢,还是其他!
第一次时大蛇丸选择了沉默,选择了接受这一切!
想到这里时大蛇丸突然脸上再次浮现出了独有吓人的笑容,沙哑的笑声回荡在昏暗的书房内。
“呵呵,我大蛇丸虽然不是白牙,但也有自己的忍道,而且这不正是老师你默许下让我找寻到心中藏埋许久的忍道吗!”
沙哑的笑声回荡下,宇智波夜知晓了自家老师的意思,如今所有的一切政治手段说白了都是白给。
三代火影若是选择旁观的话,自然胜算比较大,可若是三代站出来,那么几乎就是无可撼动。
三代火影执政几十年的积累,还有在四代火影阵亡期间力挽狂澜坐镇村子如今的名望,根本无人能撼动。
三代火影看似是一个慈善的老人,但在政治上从来都是一个独裁者!更重要的还有一点,那就是实力,如今还保持着最后巅峰时期的三代实力是极其恐怖的存在。
似乎在这个忍界畸形的历史背景下,任何一个首领都是政治的独裁者,比如初代火影不就是吗,他认定的和平理念,哪怕是宇智波斑也不能违背。
果真是一个变态又畸形的世界啊,想到这里时宇智波夜露出了笑容,可同样豪门带来的荣耀、权利也令他充满了陶醉。
“夜君,你的实力提升很快,可惜火候还差点,不过若是再提升点火候,或许你会成为这个腐朽村子新的风车。”
此时的大蛇丸以一种极其变态的笑容沙哑的说着,似乎是看到了某种有意思的玩具般,看的宇智波夜更是一阵头皮发麻。
“老师。”还不待宇智波夜说完,大蛇丸沙哑的笑声便打断了他后面的话。
“夜君,从一开始我就说过你眼中的的野心,你骨子里的高傲与其他宇智波不同,似乎你从来都是那样的自信,同时还有你的野心!虽然你掩饰的很好,但我却看到了你享受权利给伱带来的一切。”
大蛇丸直言不讳直接揭穿了他的伪装后,宇智波夜不禁一笑,平时脸上的假笑缓缓消失,此时的笑容中多了三分高傲,还有三分盛气凌人。
“大蛇丸老师,你说若是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上是一位实力强大威震忍界又拥有无尽生命时,那么你说忍界会是什么样子?”
说道这里时突然宇智波夜语气停顿了一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又说道:“同时这个忍界只有一个村子时,只有一个声音时!那么是不是就不会有残酷的忍界大战了!我这是不是变相的成为了忍界的救世主。”
听着宇智波夜撤去伪装后毫不掩饰野心的话,越听大蛇丸脸上的笑容也是浓郁,最后更是在昏暗的书房内沙哑的大笑起来。
“呵呵,没想到夜君你的野心竟然这么大,不过!”说道这里时大蛇丸缓缓眯起了眼睛,似乎透着一股向往之色露出了对于未来的渴望。
“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忍界将迎来一位传说中的六道仙人,不!仙人都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中,而是迎来一位真正的仙人才是。”
看着大蛇丸宇智波夜却是露出了笑容,“不!应该是两个仙人才是,或者说这两个仙人会开创仙人们统治的忍界!”
两个仙人不就是在说他们二人吗,又说他们二人开创仙人们统治的忍界,岂不是说还会有其他长生的仙人?
想到这里时顿时大蛇丸脸上的笑容愈发变态偏执疯狂起来,“不错,当异类多了的时候,那么便不再是异类。”
长生的仙人就是异类,可若是这个异类是一个强大的集体呢?到时便是正统,而且在他孤独的路上便会诞生更多有趣的东西,而他也不会成为人人眼中惊恐的异类。
想到这里时大蛇丸沙哑的大笑起来,而宇智波夜也是少有的吐露出了自己的心声。
“并没有人一开始就站在天上不论是你或是我,就连六道仙人也是,但这天之王座难以容忍的空窗期也要结束了从今以后,日后将由老师你我二人立于顶端。”
宇智波夜高贵的笑容下,大蛇丸也是露出了笑容,这是一个和他有着同样目的的野心家。
他们二人都追求长生,不同的是宇智波夜想要统治整个忍界,而他想要拥有无尽的寿命学尽天下所有的忍术,同时他也想看着自己的这个弟子会走到哪一步,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多大的风。
风车!或许当他成功时不仅是木叶吹动的风车了,而是吹动整个忍界的风车。
两个疯子的言论下,若是换成别人恐怕都会当做无稽之谈,疯子!毕竟有一才有二,而如今呢?什么都没有,只有二人的狂妄的野心还有一个方向罢了。
但在大蛇丸眼中却不这么认为,没有野心何来力量,力量从来都是追逐着野心前进的。
长生!或许别人听后都会认为是无稽之谈,甚至他的老师号称忍雄的猿飞日斩,也会怒斥他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迂腐!这就是他感觉与所有人格格不入的地方,这些人的思想太狭隘了。
在没有忍者前,曾经的阴阳师和武士会知晓查克拉的出现会带起整个世界一场变革吗?当初的他们会想到查克拉和忍者会取代他们吗?
没有!
这就是狭隘的思想,此时的大蛇丸沙哑的笑着,但脸上却是露出了希望,他的路上不再孤独,日后还会有新的人加入。
大雪纷飞下,木叶一片祥和,似乎战争已经落下了帷幕。
日向一族。
暖和的宗家训练屋内,不断发出沉闷的声响,熟悉之人都知晓,这是柔拳碰撞的声音,似乎这声音还透着太过稚嫩。
如今宗家的继承人,随着满天飞雪下,稚嫩的身影刚刚三岁。
日向雏田,刚满三岁便在苛刻的家族规矩下,日向日足他的亲生父亲亲自教导他柔拳。
场中央日向日足看着初次训练的女儿,眼眸深处充满了失望,同时内心中还有一股深深的丢人。
初次尝试柔拳下,日向雏田他的长女资质便已经看出来了,真的太差劲了。其实并不差,而是屋子内还有一个孩子,他的资质完全盖过了他女儿的资质。
室内训练场边,日向日差正座在榻榻米上,脸色平静的望着训练场上的父女,也是他的亲大哥还有侄女,不知为何这一幕看的他只觉的讽刺。
“听好了宁次,你是为保护那位雏田大小姐,保护日向家的能力而生的。”
“是!父亲大人。”
父子二人的对话,父亲充满了淡漠,而孩子却充满了阳光。
刚刚被刻下笼中鸟头上缠着白色绷带的日向宁次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今的一双单纯稚嫩的白瞳望着场内训练幼小的身影,此时年幼的宁次露出了纯真的笑容。
这就是父亲说他要守护的宗家妹妹吗?
然而就是宁次单纯的笑容落在日向日差眼中却是十足的讽刺,再转过头来,看着场内训练的身影,他顿时心生不满。
凭什么自己的儿子如此天赋竟然被命运掌控,小小年纪就被刻上了笼中鸟,而且自己的孩子还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宗家的孩子这般资质却要享受他们分家的保护!不公平!
常年宗家和分家的怨恨下,日向日差第一次失态,或者说他自己可以接受这样的命运,但对于自己的孩子,他充满了不愤!
白眼四周的青筋更是控制不住的绷起,就在这时正在教导雏田柔拳的日向日足猛然一凝,刹那间身影闪现在了自己女儿身前。
有杀气!
护着自己的女儿,当看到是自己的亲弟弟时,日向日足愤怒的掐着咒印,猛然大喝一声,刹那间训练室内响起惨叫声。
纵然是号称精英上忍的日向日差,在面对突如其来的笼中鸟咒印腐蚀下,也抱头痛苦的惨叫起来,凄凉的声音更是回荡在屋内。
同时也吓傻了两个年幼的孩子,一个是年幼的日向雏田,一双无辜的白眼惊恐的望着这一切,她充满了惊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另一个便是日向宁次,他惊恐的望着自己的父亲,向来神勇伟大的父亲竟然如此狼狈的惨叫。
“我的头……”
“父亲大人,你怎么了!”此时看着抱头惨叫痛苦不已的父亲,日向宁次充满了惊慌。
就在这时掐着咒印的日向日足走了过来,脸上充满了淡漠,“你回去吧,我会原谅你这个无耻之徒,也就只限今天,你们千万不要忘记自己的宿命。”
淡漠的声音下,让幼年的日向宁次眼眸中充满了陌生,眼前这个宛如陌生人的大伯,掌控着自己父亲的命运,似乎他明白了些什么,只不过还年幼的他还无法告诉自己这个答案。
而日向日足看着惨痛哀嚎的弟弟,却是淡然的转过头,仿佛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更是宛如施舍般的离去。
日向日足带着日向雏田离开了,两个大人一个淡漠的离去,一个狼狈的抱头惨叫,而两个稚嫩的身影,这一刻仿佛之间产生了某种裂痕。
日向雏田惊恐的望着这一幕,日向宁次望着离去的大伯,眼眶留下了泪痕,这一刻的他不再单纯。
“父亲!”笼中鸟的恐怖下这一刻日向日差充满了狼狈,尤其是看到自己孩子担心的目光,他充满了痛苦,他不是为在自己在孩子面前丢人而感到羞愧,而是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生下他来。
没有一个父亲愿意让自己的孩子从小就套上了命运的枷锁,每一个父亲眼中的孩子都是最好的存在,但偏偏自己孩子的命运仿佛就是为保护宗家而生。
“宁次!扶着我,回去。”
咬着牙强忍着脑海中的痛苦,这一刻的日向日差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宗家,如此痛恨笼中鸟!同时脑海中回想起了宇智波的那个身影,还有那一双淡金色的蛇瞳。
大蛇丸!
这一刻的日向日差心动了,在自己孩子宁次的担忧下,他眼眸中的神色却是愈发坚定起来,他不能让自己的孩子继续走自己的老路了。
他可以为宗家付出生命,但他不想自己的孩子也这般。
而此时离去后的日向日足虽然面无表情,但很明显心中也是充满了愤怒,他愤怒的是自己的弟弟为什么要露出杀意,难道不知道这若是被其他宗家发现的后果吗?
愤怒!他知晓分家与宗家的恩怨,但他同样爱护自己的弟弟,虽然保护的方式有些畸形,但他却只能以这种方式来保护。
甚至因为此事他更是嫌弃上了自己的女儿,都是自己的女儿资质太低了才让自己的弟弟产生了不好的念头。
年幼的日向雏田惊恐不安下,却不知道因为此事自己竟然被迁怒了,冷哼一声的日向日足回去了府邸内,而日向雏田被吓的不敢上前,在飞雪中缓缓走出了日向府邸。
……
雪花满天飞舞下,一个年幼的身影出现在雪地内,正是年幼的日向雏田,此时的她一双白眼似乎充满了无辜。
“你是日向家的?施展下白眼给我们看看啊。不愿意的话就不要往我们这里看,那种眼睛好阴森。”
“嗯嗯,就是啊,这样的眼睛就是妖怪。”
“白眼妖怪。”
雪地内,三个孩童正在大声嘲笑日向雏田,或许他们不懂,但从父母之辈耳濡目染之下也已经身受教导。
阶级从来都会存在,年幼的少年既然知晓白眼,偏偏还这般肆无忌惮的嘲讽,只能说年幼的他们还不知晓血继家族的优劣,不知晓年少的自己是多么的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