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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网游动漫 > 一裙反臣逼我当昏君 > 第770章 舅甥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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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阵前,绿草地因近日的兵马践踏,而裸露出黄土泥地,今晨是难得的晴天,马蹄碾压之下,竟然扬起了细密的尘土。

齐国阵前的拒马忽然挪开,在众将欢呼声中出来个小将军。

这少年将军头戴凤翅兜鍪,身披让人极感眼熟的黄金战甲,跨骑乌骓战马,手握长剑,坐在马上腰杆挺拔,连人带马都端着沉稳的威风凛凛,别提多英姿飒爽了。

对面的周国大将头戴黄金面具,头发束起来盘进冠里,一丝不乱,身穿黑袍金甲,背挎劲弓,坐在白马上也是端庄贵气。

就这样俩看着挺守规矩的人,却一个赛一个行迹出格,狷狂。

元子烛瞧着面前这位英气逼人,却长着他外甥女那张脸的齐国小将军,嗤地一笑。

不率大军攻城的话,两军阵前都是一群骁兵围着,出来几个猛将单挑,虽像小打小闹,但像对面李国舅这种将人挑落马下,不俘虏,纯羞辱折磨人,挑衅齐国的事毕竟在少数。

放在真打的时候,他一枪就是一条人命。

而对面周军阵前,就有个留两条长生辫的短发男子,他隔着十几丈远,就冲元无忧嚣张吼叫,问她是不是把兰陵王的甲胄穿出来了!

元无忧也不搭话,顺势从身后拔剑出鞘,催马冲阵前傲立于裸土上,鹤立鸡群般的元子烛,他脸上的黄金面具直泛光。

随着这位小将劈剑而来,先发制人!

戴黄金面具的周将不紧不慢地、双手来握枪棍,拿手指量着格挡的距离。

因为刚交过手没两天,元无忧对他的招式路数记忆犹新,他不过是多了把长枪,看着挺唬人,但她知道,平常他也是擅用长剑的。

“砰”的一下!枪剑相击,两匹各骑黑白马的人便缠斗起来。

一交上手,元无忧就发现了,元子烛那把长枪虽然灵活轻巧,但并不厚重,他像是临场拿了别人的武器一样,自己都使得不熟练。

结果不出两招,她就看破了,为何他惯于快抢挑落马,因为多打几下他就暴露短处了。

正好元无忧手中的赤霄剑刃边薄,中间厚,能跟这种武器格挡一阵,主打个沉稳,变换随心。

元无忧确实一只手就玩他,甚至俩人的身法武艺都颇为相似。只不过他刚开始轻敌,或是没使出全力,总能跟她打的不上不下。

但元无忧胜在更灵活、更凶狠!俩人如今在马上打的团团转,夹紧马腹的双腿都快拧成麻花了,还要控制住上身与这好斗的舅舅打!

一旦找准机会,她就想把他手里的长枪别飞。

就在这时,元无忧余光扫见一道银光、是周军里,忽然有人朝她射出一道冷箭!

元无忧眼疾手快地抬箭砍落那支小箭,却被身旁的元子烛趁机偷袭、刺向喉咙!

——命悬一线之际,幸亏元无忧早有元子烛会趁虚而入、偷袭的准备,便急忙堪堪向后仰身躲过,并顺势把长剑砍向他胯下白马的屁股!

马匹吃痛受惊,自然驮着背上的元子烛一起尥蹶子、跑远几步。

对手的坐骑失控,正好给了元无忧调整作战姿态,缓劲的机会。

俩人这回交手,一开始条件就不对等。她本就左臂有伤,即便右手使剑还能掩饰一二,但左手一用力就暴露了。

而周国趁着这么近的距离,还对她放冷箭暗算,简直是一脉相承的不择手段。

在对手不放水的情况下,元无忧能打赢元子烛就怪了,但她还真凭借一股倔劲打赢了!

她刚一剑砍伤元子烛护腕太短的手肘,他就忽然俯在马背上,拍马往回跑!

元无忧惯性地催马去追,前方戴黄金面具的将军目露惊恐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却刚跑出两步,他竟忽然从怀里横扫出一枪!

这个回马枪虽出其不意,但元无忧也早有预料。故而她反应极快地闪身躲过,却不料、眼前又是一道银光一闪飞过来!

“嗯哼!”元无忧刚堪堪躲过元子烛的回马枪,就被一道低空小箭射在了左手上。

她瞬间感到左手一麻,只来得及看一眼左手背上的三寸小箭,随即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马还没停,她就身体僵直地栽落于马下。

这箭上有毒!

元无忧瞬间感到天旋地转,耳边似乎听见了齐国一片哗然。

她心道这回栽了,丢老人了!

刚拖着麻痹颤抖的身体,挣扎着爬起来,就瞧见周国一帮人拿着麻袋和绳网扑过来,将她三下五除给兜头罩住,趁她看不见时,迅速将她双手反绑在身后,硬是给她抗走了。

不是说这老小子不俘虏人吗?就为绑她才演的这出是吧?

几乎是几步远的距离,元无忧就感觉被扔在了木板上,发出清脆的木头受击声。

旁边人也不说话,但能感觉到空间逼仄狭窄,几个府兵把她团团围住,气氛压抑。

最近几天元无忧被绑的次数太频繁,她即便没防备也有对策了,遂暗自掰开中指上、万郁无虞给的那枚白玉戒指里的戒刀,迅速割开了捆在自己手腕上的粗粝麻绳。

双手得到释放后,元无忧立即收回戒刀避免刮伤自己,随即一边扯开兜头的麻袋,一边从护腕里拽出藏在其中、刀鞘里的短利腕刀。

元无忧手持护腕上突出的锋利短刀,趁乱开始见人就捅起来。

于是刚才七手八脚钳制她的几个府兵,没想到她轻易解开了绳子,顷刻间都被她刺伤,血光乱溅,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哀嚎吼叫。

她像只泥鳅,滑的抓不住!

等罩住她视线的麻袋被她一把扯下,元无忧重获光明的第一眼,就是瞧见对面,一道白纱帘子后头坐着个人。

男子玉面高马尾,身穿酥黄大袖襦衫。

而自己坐在马车的地板上,旁边蹲跪着几个嗷嗷喊疼的府兵。还不忘抬头跟他告状:

“陛下!卑职无能,捆不住这臭小子啊!”

“陛下为何非要抓这臭小子啊?”

纱帘里的人缓缓抬袖,分开两边白纱露出一只修长匀称、白到近乎看不见骨节的手。

他语气沉冷:

“尔等的确无能!还不退下?”

“啊?”

几个蹲跪在地的府兵傻眼了,还是服从地推旁边人,示意最靠外的人先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