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魏,我说你还要不要人喝酒吃菜了?”吕伟涛看着魏晨摇了摇头。
“嘿嘿!”魏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来,我敬珊朵拉小姐一杯酒,你用茶代替。”魏晨拿着杯子和珊朵拉碰了一下,然后脖子一扬。
“珊朵拉,有把握吗?”明泉不放心地看着珊朵拉问了一句。
“爷爷准备收购那家猪场,估计已经谈好了!”说完后,珊朵拉还给了明泉一个放心的微笑。
“其他的大家都考虑一下,接下来我们就是喝酒!”魏晨看了一眼桌上其他人说道。
中饭这顿酒直到下午三点多才吃完,魏晨和刘畅得心里高兴,喝得有点多了些。吕伟涛和明泉因为晚上还有一场酒局,中午也是尽量克制着,没喝多少。
饭后,吕伟涛又召集大家喝了两个小时左右的茶。
“老魏、畅得,今天说的,村儿里抓紧一下,养猪的事就拜托珊朵拉小姐了,其他的你们也要多想想办法,不等不靠不要,只要想到了办法就干!”吕伟涛看了看魏晨和刘畅得。
“伟涛。”魏晨点了点头说道,“明天我们村委在商量一下,结合我们这儿的实际,因地制宜,看看能不能再搞一些东西,今年一定要让我们村儿老百姓的收入超过五千元。”
“老魏啊,如果今年你们王吴村农民的年收入超过五千元,我会向乡里申请对你们的表彰!”吕伟涛笑道,“不管你们有什么想法,到时候都要征询一下明泉书记的意见,听到了吗?”吕伟涛看着两人说道。
“明泉兄弟,到时还要劳你大驾,哈哈。”吕伟涛看着明泉笑道。
“能够造福王吴村百姓,在所不惜!”明泉看着吕伟涛笑道。
看看时间不早了,明泉和吕伟涛分乘两辆车朝圩岏乡政府开去。
“珊朵拉,养猪的事要帮他们抓紧一下,能够早点落实,我们这儿的老百姓就能早一天看到希望。”说到这里,明泉叹了一口气,“我们南域的百姓太苦了,如果我们不改变他们的生活,我们就……”明泉摇了摇头。
“明泉,如果你们这儿的人都能够像你一样,老百姓致富那是能过看得到的。”珊朵拉笑着说道,“你们这儿的人呢,很多人只有忧国忧民的的样子,但是没有实际的行动。”珊朵拉摇着头说道。
“珊朵拉!”明泉皱了一下眉头,“看来你在我们华夏的这些年,负面的感受很深,正能量的却很少啊!”明泉斜了珊朵拉一眼。
“明泉,你心眼很小啊!”珊朵拉也是斜着眼睛看着明泉,“难道你只希望别人对你们歌功颂德,不愿意别人给你们提意见吗?这种状况在你们的历史中已经得到证明,你说你们这几十年吃了多少亏?”
珊朵拉的话让明泉有些语塞,尽管珊朵拉说的是事实,虽然华夏很多人嘴里不愿承认,但心里跟明镜似的。
鸭子死了嘴硬这句话非常适合华夏官场。
“珊朵拉,我的意思是,每个地方,包括每个国家都有负面的,但总不能每次都拿这些负面的说事吧?”明泉侧身看着珊朵拉说道,“我觉得每个人啊,都得用成长的目光来看待事物,包括每个国家都是在不断地改变不断在进步,对吧?”明泉说道,“用发展的眼光看待事物,用鼓励的目光对人,是不是都好了呢?”
接着明泉又说了很多,直到到了圩岏乡政府才停住嘴。
“明泉,我说不过你,算了,晚上喝酒去!”珊朵拉边解安全带边说道。
“不行!”明泉摇着头说道,“酒精对胎儿的影响很大,你不希望……”说到这里,明泉打住了话头。
“好吧。”珊朵拉好像受了多大委屈的表情看着明泉,“记得,欠我的酒!”珊朵拉哼了一声拉开了车门走了下去。
“明书记。”明泉刚下车就碰到下楼而来的圩岏乡书记钟治鸣,钟治鸣老远就朝明泉伸出了手。
“钟书记,您这是折煞我了!”明泉紧走几步,握住了钟治鸣的手,“您叫我小明就好了!”抛开书记的职务,单说年龄钟治鸣都比明泉大很多,而且在明泉任赵明奇秘书的时候,明泉就知道,钟治鸣在南域县的口碑就很好。还有一个说法,钟治鸣明年换届会出任南域县副县长,所以,明泉对他的尊重也是必须的。
“客套话不说了,这边请!”钟治鸣摆着手说道。
钟治鸣的这顿酒,就安排在圩岏乡政府小食堂。
进了小食堂,钟治鸣非要安排明泉坐主位,明泉再三推脱,最后还是没法推掉,只好坐了主位。参加今天钟治鸣主导的春酒宴的十来个人全部是圩岏乡党政领导,吕伟涛也一一为明泉做了介绍。
“老吕,今儿第一杯酒还是我来吧?”钟治鸣看着吕伟涛笑道。
钟治鸣的话让明泉有些狐疑,作为圩岏乡老大的钟治鸣第一杯酒居然还要征求乡长吕伟涛的意见。
“小明啊,我们这儿有个规矩,谁提第一杯酒,谁就要一直喝到底,我呢?有酒胆没酒量,所以以前伟涛为了照顾我,就没有让我来提第一杯酒!”钟治鸣估计看出了明泉的不解,解释道。
明泉冲钟治鸣点了点头,并报以了微笑。
“这第一杯酒,我想说,我们圩岏乡在去年全县经济指标虽然没有垫底,但也好不到哪儿去?过年期间,不满各位说,我是把自己关在家里,那儿都没去,就连我丈人家团年我都没去,为啥?因为我得好好想想我们圩岏乡今年怎么办?”说到这里,钟治鸣咳了一下,“说实话,我考虑了几天,我们圩岏乡虽然不和其他乡攀比,但是,面对其他乡都在进步,我们不进步能行吗?我们必须要有紧迫感,什么紧迫感?那就是为老百姓找到致富之路的紧迫感,否则我们就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说到这里,钟治鸣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