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以为小老虎咬不动,结果人家三口两口就把鸡肉给吞了,那真的是硬吞的,嚼都没嚼!
好嘛!不愧是小老虎,这么小就这么虎,牙都没长齐就会硬吞了。
有了四头熊的帮忙,再加上丑丑和黄金的现场教学,很快就把另外两个烤架上的也烤好了,那四个觉得不够吃,还又去弄了些鱼回来。
只不过它们弄回来的是大鱼,都是五斤以上的,觉得反正也要烤一次,大的吃着更过瘾。
结果外面都烤糊了,里面还有血丝,苦胆还被它们搞破了,这下好了,又苦又不好吃。
不过就是这样,秉持着不浪费的原则四头熊还是分了分吃了,反正对它们来说以前生的都吃,现在这样也就是不太好吃而已。
不过就算如此还是很虚心的求教了一下丑丑,知道自己错在了哪一步,直接就在烤下一条的时候改了。
虽然因为鱼太大的缘故外面还是会烤焦里面才能熟,至少不糊不苦了。
而三头老虎就不行了,它们的爪子没有熊的灵活,也没有它们聪明,学了半天也没学会,都是元宝帮着它们烤的野鸡野兔,它们就是帮着翻个面儿。
就算如此,因为是自己动手参与做了的,还是觉得很好吃,很有成就感。
就这样一大帮子在空地上搞起了烧烤大会,中间还点了一堆篝火照明,虽然物种都不同,还聊的挺嗨,也是奇了怪了。
等他们都烤完吃完,都已经半夜两点了,丑丑直接用意念把东西都收拾好,三头老虎四头熊也一脸不舍得回去了。
其实他们根本没吃饱,就是觉得很好玩儿,第一次这样吃东西。
当然最开始品尝倾妍他们做的出来的那些还是很好吃的,比生着吃的好吃太多了。
可几口就吃完了,也就尝个味儿,后来自己烤的就差远了,纯纯就是在凑热闹烤着玩儿了。
不知道下次再这样一起玩儿是什么时候了,看来还得盯着点儿这边儿,再有机会就赶紧过来。
四头熊和三头老虎都是同样的心声,还暗中达成了共识,它们可以轮流盯着点这边,然后给对方报个信儿。
倾妍要是知道因为他们心血来潮吃个宵夜就招来了一群大胃王,估计都要后悔今天晚上进来了,真是又给自己找了个活儿干。
不过还好,这些家伙都不是吃白食的,也会帮着干活,尤其是四头熊,后来自己烤的已经有模有样了,食材都是自己准备和收拾,最多就是过来跟他们要些调料,自己没事儿就在自己的山洞里烤着吃,小日子过得还挺美。
老虎一家三口就不行了,谁让它们的爪子不如人家的熊掌灵活呢,人家可是会浇水种菜的,还有就是那四头熊开灵智的时间也比它们早些,所以比不上就很正常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现在他们才吃刚刚完宵夜分开。
倾妍他们又洗漱了一下,才回到了客栈的房间,没办法,现在太晚了,若是睡在空间里,那明天肯定起不来,还要比在外面起的更早才行,还不如在外面,还可以多睡会儿。
结果出了空间刚躺下,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当然不是敲他们的门,而是敲客栈临街的门,啪啪啪的声音在这大半夜里很是刺耳,这在古代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只有报丧才会这么敲。
果然,下面值夜的伙计很是不耐烦的道:“谁呀!这大半夜的!怎么这么敲门,真是不懂礼数……”
后面的半句声音比较轻,应该是想起来自己在客栈值夜,不是在自己家里,很可能是来住店的,自己说的太难听了会得罪客人。
结果打开门就被大力的推到了一旁,伙计刚要喊怎么回事,就就着手里的油灯看到了对方的穿着,是皂衣,腰间还挎着大刀!
伙计还是有些眼力的,知道带刀的官差可不是那些拿棍子的,这种多是管刑捕拘提的,得罪了可是很麻烦的,人家一个妨碍公务伤了他也是白伤。
伙计脸上连忙带上笑脸,小心翼翼的道:“是差爷啊,差爷可是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小的,小的定当尽力去做。”
那官差撇了他一眼,刚刚不耐烦的脸色也好了一些,沉声道:“给我开一间房,我要住店,还有,你们这客栈昨天可有什么可疑之人住进来,与我说一说。”
伙计点头哈腰的举着油灯带着他往三楼走,这会儿只有三楼的上房还有空房了。
当然,一楼的下等房和大通铺也有,但他可不敢给差爷安排下等房,那不是没事找事得罪人嘛。
一路往上走还一边小声回答官差之前的问题,“小的不知道差爷所说的可疑之人是怎么个可疑法,就简单跟您说一下昨天住进来的人。
昨天下午一共住进来三拨人,晚上来了一拨,下午的前面拨是夫妻两个,三四十岁的年纪,他们过来的时候是搭的是从县城过来这边的牛车,据说等明天再找辆车去富水镇。
后来的两拨,一拨是四女四男,赶着两辆马车,带着不少行礼,应该是举家搬迁的,来的时候刚刚下雨,正好避过了雨。
后面一拨是六个壮年男子,就赶着一辆牛车,拉着一车的货,看着挺重的也不知道是什么。
最后是晚上来的一拨人,吃完饭后差不多戌时初来的,正是雨大的时候,打头的是一个挺富贵的少爷,一行十好几个人,赶了六辆马车……”
直到进了三楼最靠外的一间房,伙计都没有说完,在里面又说了一会儿才出来给准备热水。
吃的就不要想了,昨天那十几个人来已经把食材用完了,今天早上寅时才能送过来。
倾妍从那个官差敲门开始,就用神识观察着下面的情况,听了那伙计说的,忍不住皱起了眉。
这也太没有职业道德了,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把客人的基本信息给透露出去了,对方若是别有用心的坏人,这不是给他们这些人招祸嘛!
就算那人穿着一身官差的衣服,那说不定是坏人偷来或抢来假扮的呢,这点儿警惕心都没有,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倾妍这么想着,她自己就是一愣。
对呀,万一对方是假扮的呢,谁能证明他就是官差?只是穿了这一身衣服,挂着一把刀吗?
刚才进来的时候,他可没有出示任何文书腰牌一类的,也并没有亮明身份,说自己是哪个衙门出来公干的。
虽然这些不一定要对一个店小二儿说明,可倾妍总觉得这人有些违和。
而那伙计也是,人家顺口一问,他就叭叭叭的把他知道的全都说了,也太不谨慎了。
倾妍想着就把神识探进了那人开的房间里,反正热水还没送上来,对方不可能先把衣服脱了吧,就是洗澡也得等着热水上来才脱嘛,所以也不怕看到什么不应该看的。
结果她把神识探进去之后就定住了,对方竟然真的在脱衣服,只不过不是为了洗澡,也不是为了睡觉,而是把那官差的衣服脱了。
脱掉之后里面竟是一身黑衣,倾妍借着油灯昏暗的光线,看出来他那衣服上有好几个破口,破口处都有一片深色的痕迹,若是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血迹!
不会是真的被她猜中了吧!对方真的是假扮的,难道是偷了真官差的衣服,然后假扮成对方的样子的?
或者是说这人就是官差缉捕的对象,打斗中受了伤,然后略胜一筹,把官差杀了,把对方身上的衣服穿上跑了,然后还正大光明的住进了客栈。
倾妍正想着,就见那人快速的把里面的黑衣脱掉,更里面是一件浅色的里衣,上面果然是一片血迹,看样子伤的不重,伤口都没有包扎就自己止血了。
难道是现在想要包扎了?想想也不对,一会儿小孩儿就要送热水上来了,那岂不是暴露了,只见对方把衣服脱完之后就直接先塞到了床底下,然后又再次把那套官服穿到身上,去年被他这个操作有点迷糊住了,这是什么意思啊?就为了把那身衣服脱了。之后再想想就明白了。肯定是之前那套衣服没来直接脱那黑衣服一看就不像是平常穿的道法,而像谁也行一类的,最近是晚上趁着晚上去干什么坏事,然后被阿姨一路追捕是衣服根本就没来得及换耳套上去。阿姨身上的衣服应该也是为了掩人耳目,若是他自己同意之前套着换着衣服的时候就把那也是依托了,那对方肯定就知道他了,而他现在当然当然到也有可能当时根本来不及脱掉,就匆匆的把衣服套上了,脱掉了。,而这个以后可以好之后再处理现在可能就是想要买件衣服,先藏起来,等一会儿洗洗了澡之后上了药。单纯里衬脱了照也只有你,谁也说不出什么来,我只是说就算看到他有生,也可以说是他既不犯人的时候受的伤。现在都可以让小孩儿帮忙,而若里面穿着那身夜行衣万一小时怀疑呢到时候报关什么的也是个麻烦。至于说杀人灭口什么的,说实在的,不要不是什么真的逼不得已或者是有什么大仇深仇大恨的,是一般人还是很少会像那种只要看到人就杀人灭口的情况出现,奶越杀越多越有面孔,你一个人都忙死了,而且杀的人越多越容易暴露自己,确实是一个笨办法。再一个说这可是镇子,又不是黄桥野外的,总能弄出动静儿,万一行动了,别人想跑都跑不掉了。今天觉得自己猜测的应该是对的,然后把这个猜测给你瞅瞅,我清楚,他们都说了一下,他们也都被刚才的拍完上惊吓了,都跟他一样把山水看了过去,所以亲眼看到的,他们也看到了,既然这么一说,他们也觉得应该是这个这么个情况讲义,对方是个什么减肥一类的,想要带走的也比较大的,再抢了一批跑走,第二个可能就是想要知道他从小二那里知道他们的一些基本情况,然后混在他们之中。跟他们打好关系或者是什么的,然后跟他们一起,在他们这儿就一起混在其中一起离开,这都有可能,不管是什么情况吧。反正他们都要。打起精神来了,防着点,以免被牵连其中,要是管他们的还好,这无声无息的就可以让对方消失,或者是直接给他扔到官服去,不管他是谁也好,还是真的是压抑也好,或者说是什么牙医中的卧底也好,都能让对方牵扯不到他们身上。现在就有些麻烦。就是他们直接把对方现在搞走,那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首先小孩儿就得自己金龙和火计说不得对方还去回去报关什么的,毕竟一个棺材从客栈里面默默消失了,他也怕被牵连,肯定要谁说一声的?所以只能等着离开看或者是看对方有什么行动的,如果是对方想要谋财害命什么的,那他们就就不客气了,直接弄死也好,扔到官服去也好。都是个办法,如果对方我不动手,只要是想要离开,那咋他们就不玩了,就是想要这个一下,这边的情况好想要平安的离开,那他就他们就不管了。毕竟刚才瞅瞅和黄金给我专业的时候也说了对方脸上并没有带着对呀。雪山之气,也就是说身上没有背负人命,不是那种穷凶恶气的人,就哪怕这套官服棺材的服是他抢的,应该也要,也是没有害那棺材的姓名的估计是芈月或者是打晕你来的吧,当然也有个可能对方就是观战,至于说出于什么情况。里面就穿了一套夜行衣,那就不太清楚了,可以继续观察观察,突然就发现他们好像他今天晚上好像就是这个客栈就是挺多事儿的,平常他们也也不是没住过客栈,可是不是也有住进来比较晚的,可是就没有了,不想。今天这样。隔一段时间来一个,隔段时间来一个,而且还都是有点我不太正常的。也不知道是他们多是挺吸引人,就属于那种。多事的体质走到哪儿哪儿去哪儿有事,还是就是这么巧,我都被他们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