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靖渊一夜之间变得疯狂,他接连几日,将朝中一大群官员已不同罪名下狱,逮捕进了大理寺,进行严刑拷打。
如今大理寺牢房都已经关不住那么多的犯人了,可是他现在是大理寺刚上任不久的大理寺卿,再加上那些被捕的大臣的确做了这些事,皇帝想说几句,他的手段过于凌厉狠辣,可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毕竟肃清朝堂还是很有必要的。
叶韵听闻这件事,完全不担心,朝中风气的确该好好清理一番了,反正那家伙当上皇帝后,也会做这么一件事,只是因为自己的到来提前罢了!
如今朝中,就属太子一党可以和他抗衡,另外的五皇子和六皇子两派,前者因为底下人贪污受贿,加上随意侵占百姓良田,五皇子蔡王,撤除了他的蔡王爵位,被皇帝下旨流放到了北地野荒之地,后者因得罪太子,被太子一派以谋害储君,遭太子一派陷害,如今禁闭王府,终生不得踏出王府半步。
太子如今在朝堂上处处针对安阳王安阳王自然也没有闲着,他一直在找机会,想要将太子一举拿下的机会。
这日安阳王府书房,沈靖渊收到一封太子府中眼线的密信,太子竟然想要逼宫造反。
沈靖渊冷冷清清的勾唇浅笑,机会来
了。
沈靖渊冷冽寡情地喊了一声,寒萧。
一个全身黑衣,脸带着黑色面巾,头梳高马尾的年轻男子突然闪现,跪在了他的面前。这个人是沈靖渊暗中训练的死士,像他这样的人一共有五百多人,全部都属于幽阁旗下。
沈靖渊用右手食指示意他靠近自己,随之他靠近他的耳朵,沈靖渊耳语了几句,然后黑衣男子寒萧就瞬间消失的无影无形了。
沈靖渊心中冷笑道,既然太子你如此心急,当弟弟的自然要好好帮帮你了。
叶韵站在朝堂,看着太子和安阳王两派争论不休,扶额无语至极!
叶韵腹诽,就一个秋猎的布防问题,可两方却吵了几个时辰了,吵得自己头都疼了。
坐在上座的皇帝,面露烦躁之色,正准备呵斥,让他们不要吵了,可话却先被某人截住了。
叶韵一脸火大,声音却足以盖过这朝堂众人。
“全都给本宫闭嘴!“
叶韵一吼,朝堂瞬间安静了。
“吵得本宫脑瓜子疼!“
她说着抬起右手忍不住揉了揉两边太阳穴。
叶韵揉太阳穴的动作,让沈靖渊不免心中担忧。
岳韩二人也同样担心她,毕竟她有头疼的老毛病。
叶韵烦躁地吐槽,“你说说,你们是不是有病,吃饱了撑着,争了两个时辰,啥也没争论出来。“
叶韵望了一眼坐在上座的皇帝,“父皇,此事谁也没权定夺,秋猎布防一事,父皇定谁?吾等谨遵圣意!“
两方听到公主这话,却没有人提出异议,因为如她所说,皇帝才能决定此事该有谁负责?
叶韵行礼,“父皇,儿臣头疼,先行告退!“
皇帝点头。
叶韵脸色有些苍白,加上刚刚朝臣太吵了,让她心浮气躁,脸色就更不好看了。
沈靖渊刚想跑上去扶着她,却被岳韩二人先一步扶住了,因为岳韩二人站的地方离叶韵最近。
沈靖渊则站在太子对过去的一列,所以两人离得要远一些。
叶韵对岳棋云撒娇,“棋云,我头疼背我回去,好不好?“
岳棋云自然顺从,他乖乖蹲下,背好叶韵,韩钊跟在身后,离开了大殿。
沈靖渊满目哀伤和嫉恨,长姐竟然向别人撒娇,怎么可以?长姐怎么可以朝别人撒娇?长姐撒娇的样子,娇俏中带着调皮,可爱中带着任性。
沈靖渊双手捏得骨节泛白,满是忍耐,他见太子瞟向自己,怕他看出异样,随后将那股想要催毁岳韩二人的杀心给压住了,神情刹那变得平静淡漠。
皇帝最后下旨,此次秋猎布防事宜交给了禁军统帅,虞巳翰。
虎巳翰的父亲乃前禁军统领,他的父亲死后,他被皇帝破格提拔为禁军统领,所以虞巳翰不属于两派,一切以皇帝旨意办事。
叶韵听到皇帝指派了虞巳翰,倒也没什么奇怪之处,毕竟秋猎安防,选个忠于自己的也无可厚。
?不过虞巳翰此人表面是皇帝这方的人,可实际上却是沈靖渊的人,因为在原故事中,沈靖渊攻打南阳国,其先锋将领正是此人。
?此人不可未不骁勇,当时他带领一万将士,连续五天,就攻破了南阳三座城池,十天就拿下了南阳六座城池。南阳国亡后,沈靖渊将此人封为一朝唯一的异性王,定安王。
?最后,也是他暗中派人下毒,联合自己的手下,将沈靖渊给杀了。
?虞巳翰之所以杀掉他,只是因为他手段太过残暴,毕竟南阳国一城的百姓是无辜的,可却被他一把大火烧了个精光,几十万黎民就此葬身火海。
?叶韵坐在窗边,望着外面的电闪雷鸣,看着大雨落下溅起地上层层水花,她感叹了一句,暴风雨要来了!
?韩钊先进门,见她开着窗,吹着冷风,低斥了几句,“公主,外面正下雨,天凉了,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吹冷风啊!”
?随后斥责了小秋几句。
?他随手关上了窗户。
?岳棋云进门后,将屏风上的大氅拿给了她,替她系好。
?“公主,你头疾才刚好,吹了冷风,当心又犯了头疾!”岳棋云细细叮咛。
?一月后,秋猎之际,皇帝带着一众皇子、公主、大臣、禁军、宫人等,来了松山猎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