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费吹灰之力的击败一名弱小情敌后,新真嗣随着女社长进入了一座庭院。
没错,是庭院,而不是里面的别墅。
富人的快乐,真的难以想象。
庭院中央是一座巨大的水池,在夜晚的灯光下倒影出迷人的色彩,道路两旁种满了岛国人最喜欢的苍松翠柏,里里外外开着新真嗣叫不出名字的鲜花。
“森岛小姐,欢迎回家。”
猜新真嗣的看到了什么,哦,天呐,居然是女仆,关键一个长得比一个哇塞。
领口很低,丝袜小透,还有九十度鞠躬什么的,这种视角,真的可以吗?
该死的,这就是富人的快乐吗?
决定了,以后有钱了,高低我也要安排两个!
“喂,你的眼睛在看哪里,森岛小姐在边上都敢这样,背地里还得了?”
就在新真嗣不自禁的点着下巴的时候,死皮赖脸拉着女社长的小豆丁,单膝下跪,发起了第二轮攻势:“公主殿下,这样卑劣的男人不值得依靠,芥川正太只愿意做你一人的骑士!”
喂,小鬼,我忍你很久了啊!
卑劣什么的,新真嗣真的很难苟同。
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对女仆什么的产生兴趣,这不恒河里?
森岛未央斜了新真嗣一眼,不过却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早在契约签订之前,她早已经知晓了对方的一些小毛病。
这么想着,森岛未央脑中不禁浮现起第一次把对方叫到办公室的画面,这个肮脏的家伙,甚至敢明目张胆的偷看她办公桌下……
脸一热,一下子连走路都有些不自然了!
芥川正太歪着头,陷入一脸的迷茫当中。
他这个年纪,还无法理解一个女生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反应。
当然,作为成年人的新真嗣也同样不是很理解,难道森岛小姐崴到脚了么。
就这样,一大一小两个男孩端着下巴,面露沉思,迎来了人性的第一次思考……
眼看即将抵达别墅大门,圆柱两边突然冒出了一对黑衣男子,一看就是保镖类型。
而在第一时间,他们便是对着森岛未央躬身道:“森岛小姐,欢迎回家。”
紧接着也没有漏掉小正太:“芥川少爷,一路辛苦了。”
这种强烈的既视感,让得新真嗣有些羡慕,本能的挺直了腰杆。
只不过,等待了许久,却没有得到相应的尊称,回应他的是两根带有手柄的电子仪器,而保镖的脸上写着满脸的冷漠。
一旁的短发女仆亲切解释道:“还希望先生不要介意,这是为了保证森岛大人的安全。”
“……”
不,这是区别对待。
这绝对是!
“啊哈哈哈,笑死……嗝!”
芥川正太忍不住捧腹大笑,而就在他认为自己扳回一局之际,森岛未央上前了一步,伸手挡在了新真嗣的面前:“他是我的男朋友,这个就免了吧。”
森岛小姐,好有安全感!
新真嗣肃然起敬。
“……”芥川正太后脚跟一个不稳,小短腿又是小退了半步。
“嗨!”两名黑衣保镖一凛,站直了身子。
短发女仆笑容微微一僵,随即弯腰:“失礼了!”
“不会,不会。”新真嗣笑着摆手,心里想着,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把两个保镖换掉。
至于会弯腰的女仆,那又有什么错呢?
寿宴要第二天才开始,所以这会抵达别墅的,都是一些至亲。
走进客厅,还是一片空旷,偌大的空间,没有一点声响,静到令人心里发堵。
“我离开一下。”
森岛未央说了一声,单独离开了,那双腿微夹,急匆匆的样子,似乎有些尿急。
趁着这份空闲的时间,新真嗣开始四处打量了起来,墙面上挂满各式各样的画,但让新真嗣意外的是,像如此华丽偏东欧风格的别墅,居然只有少数的油画,挂的大部分却是水墨画。
看上去有些格格不入。
有齐白石,还有唐寅的画作。
看来房子的主人,应该十分欣赏华夏画家的作画风格。
“看得这么认真,你看得懂吗?”
芥川正太见新真嗣频频点头的模样,背着双手故作老成的问道。
新真嗣却不搭理,完全没有想和熊孩子深度交流的想法。
芥川正太顿时觉得无趣,目光随意的游离起来。
突然间,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东西,眼睛微微一亮,紧接着快步走了上去。
新真嗣随意一瞥,正好见到对方将两只肉嘟嘟的小手,往一只棋盘上摸去。
“等等!”
新真嗣明显看出了这幅棋盘上的棋局已经成型了,也就提醒了一声。
谁知道熊孩子为此吓了一跳,手一抖将一盘旗盒中的黑子全部打翻了。
而原本一副博弈到了关键的棋形也就被彻底打撒了。
“你们在做什么?”
就在这时,阶梯上,一名老者在美妇的搀扶下,缓缓走了下来。
芥川正太顿时像见到了天敌一般,灵巧的眸子瞬间变得木然,浑身像一块僵硬的木头,双手并拢在大腿外侧,妥妥一枚见到班主任的学生。
反观这名老者,神色肃穆,两鬓皆白,眼角有着淡淡的鱼尾纹,那双眼睛宛如一柄刺破人心的利剑,配合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不怒自威。
“太公,我刚才尝试劝过他,可他非要动你的棋盘,所以……”
万万没想到上一秒还变得有些乖巧的熊孩子,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
去你妈的!
新真嗣脸都绿了!
他正想解释,却突然瞥到了斜上方角落的摄像头,心头的怒火顿时下去了大半,一改话术:“很抱歉,这件事的确是我的责任。”
原本急着想要洗脱罪名的芥川正太不由一愣,反倒是被对方的操作给整懵了。
这个下作的家伙,为什么要帮我?
森岛优介没有说话,待得余光扫眼两人的位置,两人的站位瞬间了然于心。
从楼梯上看去,新真嗣距离茶几明显还有着三五米的距离,反而芥川正太就在茶几的边上,脚边更是散落了不少黑子。
他目光动了动,幽幽地看着新真嗣:“你承认就好,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是两个选择,要么把棋盘给我摆回原样,要么你哪只手碰乱的棋盘,就给我留下,再给我滚出这里!”
“???”
新真嗣顿时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到了幻觉。
这些岛国的老家伙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怎么动不动就是断手断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