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过来呀,我害怕,嘤嘤嘤~。”
阮棠装作害怕地缩在了角落里,季南烽一把抓住了她的腿,将她拉到了身下。
忍无可忍,“闭嘴。”
阮棠哼了一声,她就不。“嘤嘤嘤,你好凶呀。”
说着话时,柔弱无骨的小手还在季南烽的背上作乱。
季南烽俯身就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阮棠气愤地瞪大了眼,在他的背上一阵乱捶。
这个臭男人,有本事放开她,看她恶心不死他!
季南烽察觉到阮棠的走神,不满地咬了一口她的唇,双手附在了她的双眼上。
眼睛被盖上,其他的感觉被无限放大,不多会儿,阮棠就浑身发软,任由季南烽采摘。
偏生季南烽今天一点都不急,“这么多的小花招从哪儿学的?玩得挺溜啊。”
阮棠的手抓着床褥,后背拱起,断断续续地道:“无、师、自、通。”
季南烽轻笑,“小东西,悟性真不错,就是身体差了一点,需要锻炼。”
阮棠一听急了,蹬腿抗议。“我不早起。”
“不用早起。”
阮棠一听眉眼弯弯,不用早起的锻炼她也愿意适当做一做。
“每天晚上,我带着你在床上好好锻炼。”
季南烽说到做到,说是好好锻炼,就没放过她。
这一晚阮棠只觉得手软腿软,脑子也被季南烽采空了。
这人有毒呐,是真会采阴补阳啊!
等阮棠醒来,季南烽领着她从地道走了,再出来是也是一个屋子。
阮棠发现,这个房间竟然跟沪市时她的屋子一模一样。
阮棠疑惑地望着季南烽,季南烽却示意阮棠开门。
阮棠屏住呼吸,打开门——她竟然看到了阮家人正在院子里吃早饭。
见到她,阮家人丝毫不慌张,招呼她一起来吃早饭。
直到阮棠坐下来,她还晕晕乎乎的。“你们怎么在这儿?”
阮父瞥了一眼季南烽,“他没说?”
“这几天她都在乡下,没来得及说。”季南烽解释道。
原是治疗血吸虫病的吡喹酮送上去后,上头也找了一批试药的。等阮棠的试药报告交上去后,上头决定要大力表彰阮棠。
但是被季南烽拒绝了,红阳县如今并不太平,他不想阮棠太高调被有人盯上。上头觉得没有表彰大会愧对阮棠默默无闻的贡献,就给了一处带地道的宅子。
季南烽就厚着脸皮将出口的宅子也给要了。
正好,阮父现在被县一医院聘任为外科医生,阮家人正好住在这边。
直到回村,阮棠才反应过来,她好像一夜暴富了啊。
等到2000年以后,大兴房地产,这两处大宅子,她只要躺平数钱就好了。
果然,知识改变钱袋子呐!
她感觉被采空的脑袋,又装满了知识。
阮棠跟着庞鹏和胡苗苗两人在田里转了一圈,就听到了昨天3000斤油豆卖了900块!
难怪,阮棠在田埂上看到了不少新面孔。就连徐彦也从供销社请假回家赚工分了。
因为这钱来得太快,胡老书记和几个老人都觉得不踏实,特意安排老人和孩子去将油豆子洗干净晾着,每日都送去粮站换钱。
有的公社早一年尝到了甜头,播种早收获也早,所以每次去粮站换钱都得排挺长的队伍。
一连三天,就换回了近3000。
三百张大团结扎起来的钱,每个村民都忍不住去摸了一下,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为了钱,他们没日没夜地在地里刨油豆。
到了夜间,村里就点上了火把继续干。仟仟尛哾
周日时,季南烽和季小弟也下地去干了一天。
两人夜里还想接着干,被阮棠赶了回去休息。
季南烽带着一身水气进了屋,见到阮棠正坐在椅子上擦头发,熟练地接过了毛巾为阮棠擦头。
“我给你带了礼物。”
阮棠难以置信地抬头,“什么礼物?”
季南烽也不搞惊喜这一套,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布包丢给阮棠。
阮棠被一个巨大的布包砸了个满怀,从不敢置信逐渐进化到满眼期待。
这么大的礼物,是什么呢?
季南烽看着阮棠抿着嘴偷乐,像极偷了食的股着脸的小老鼠。
“傻乐做什么?拆开啊。”
快点拆,拆开以后你会笑得更开心的!
季南烽原本想得简单,只想哄阮棠高兴,但是看阮棠高兴成这样,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多送点东西哄哄她开心。
“那我拆啦——”
阮棠拆开了布包,从布包里抖落出来了一堆布料子。
她的笑脸渐渐凝固。
她捡起了一条看了看,发现是一条藏青色的裤子。
再捡了一条,是军绿色的裤子。
一条一条,全是裤子。
每一个颜色都不一样。
“都是裤子?!你给我整了八条裤子?!”
季南烽反应再迟钝,也察觉到了阮棠的表情应该算不上高兴,甚至有些想手撕了他。
他小心地措辞:“也不能这么说,严谨一点,应该说是七条裤子,一条裙子。”
季南烽拎起了一条格子红裙。
这一条裙子还是因为布料不够,给做了一条裙子。
阮棠努力地告诉自己不生气,男人头一次送礼物不能打击了积极性,尚且需要好生调教。为了以后还能收到礼物,她得冷静。
阮棠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裙子好看是好看,但也没办法穿出去啊,浪费钱了。”
“你穿给我看,就不浪费。”
季南烽催促着阮棠换上,“要我帮你换?”
谢谢,大可不必!
阮棠将裙子房在身上比划了一下,想起自己自从重生后就再也没穿过裙也忍不住有些跃跃欲试。
白衬衫塞进了格子红裙里,“怎么样,好看吗?”
随着阮棠走动,裙摆飞扬,笔直的大长腿若隐若现,显得正是青春年少。
少女款款,不是他这个近三十的男人能配得上的。
可那又如何?款款少女,只在他面前,含苞绽放。
季南烽敛了眼底的一丝疯狂,“这裙子是高腰的,往上拉一拉。”
阮棠不疑有他,听话地往上拉了拉。
季南烽抬起脚尖撩起了阮棠的裙摆,裙内风光一览无余。
阮棠要拍开季南烽作乱的脚尖,“别乱动。”
“不能怪我。罗裙内,销魂暗香勾我……”
“勾得我的脚不听使唤,想要揭开罗裙一探究竟。”
季南烽将阮棠压倒在床上时,还似感慨地说道:“有了这裙子,我再也不怕撕碎了你的裙子惹你不高兴了……”
裙摆散了一床,又颠了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