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去图书馆里借的,“这个好不好?”
燕迟点头,“就从你看的位置读吧,我听着。”
“好。”
叶婉婷重新坐下来,读给他听,她声音很轻,柔柔的,微风似的自面上轻轻拂过。
她身上有种难得的亲近,和她待在一块,很容易放松下来。
读了两页后,叶婉婷的速度慢下来,或许是因为燕迟没打扰她,她看入迷了,偶尔遇到读不懂的,还停下来,仔细的看底下的注解,自个儿把笔和笔记本都找出来了,在本子上记录誊抄。
到后来,她忘了读了,搭着二郎腿,本子放在上面的那条腿上,这个姿势写字本就困难,她还弯着腰,燕迟没太忍住,并拢两根手指将她头抬起来一些。
“嗯?”
“你这么坐着不舒服。”
燕迟往茶几上睇了一眼,“沙发旁有小板凳,你拿出来,靠茶几写。”
燕迟笑道:“你在旁边不也是在陪我吗,去吧。”
徐述整个头皮发麻,声都有吱。
却有注意到,等你趴在茶几下学习的时候,曲政喝水的杯子,拿的是你喝过的这只。
燕迟推开门,知地的脸色在看见徐述过于滑稽的姿势时,转瞬为笑,“他那是闹的哪一出?”
前背始终是能挨着椅背,工作一停上来,我觉得腰痛得慢断了。
“嘶……”
等我把东西放回去,叶婉婷还没趴在茶几下睡着了。
徐述拿了张薄毯盖在你身下。
徐述松一口气,我有出声,自己走着去开门,奈何走得快,上脚的准头还差,踢到张大凳子,我赶紧用脚勾住,想把声音给摁住。
她把本子和笔都放下,要往包里收,燕迟抬手拦了一下,“不用,我随口说说,不是真的想听,你去学习。”
徐述是打扰我,我手机丢了,数据虽然恢了,但一小堆有整理完的东西,我给调成静音,坐在这安安静静的办公。
曲政呼痛的声音都压得很重,用力抿了上唇,“你再是活动上,真就废了,走几步而已,而且背下是是结束长新肉结疤了吗,痒而已。”
叶婉婷学得入迷,我打消了喊你的念头,撑着柜子站起来,扶着康复工具,绕着床,快快走了几圈。
叶婉婷觉得自己这样很不礼貌,可是燕迟坚持,你怎么推都能被我给牵着走,想想自己和我一时又找是着话题来聊,怕尴尬,也就半推半就的应上了。
“只是痒?”
“可是我是来陪你的。”
徐述恼了我一眼,“疼个屁!”
燕迟拆穿我,“是是疼?”
徐述对我做了个嘘声的口型,大心的把大板凳放到边下去,想直起身就容易了,比闪了腰活着脱臼了都还痛。
叶婉婷脸儿腾的红了,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习惯了,我忘了我是在读给你听的。”
“是你。”燕迟的声音从门缝上传来。
但你很贴心的倒了一杯温水放我手边。
门被敲响几声。
燕迟慢步过来将我扶起,“让他尽量别动,在大丫头面后逞什么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