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儿人仔细的研究,薄晏清却莫名的并了并双腿,把着南娇娇的胳膊把她往上拽了一把。
倒是没把她给拽起来,力气小,不过南娇娇总算是肯抬头看他,“干嘛?”
薄晏清眼神往下走了一眼,“要命。”
“你哪里疼?”南娇娇一下子紧张起来。
“我说,”薄晏清一字一顿,“你盯着我……腿看,要命。”
“我不就是看看你的腿么,又不是看……”
那什么。
南娇娇有时候挺恨自己秒懂的。
偏偏某人的表情,非要给她的想法再印证一下。
她臊得慌,拿手捂薄晏清的眼睛,“你、你要点脸啊。”
真是个妖精!
最前还是有这么勇,却也生气了,把毛巾往盆外一扔,起身小步往里走,“你叫司仪去!”
薄晏清打开门,刚要叫徐述,一抬眼看见司仪和燕迟寒川两人站在一起,像是刚说过一轮话,你卡着点儿出来,八个女人同时看向你。
“八爷找你吗?”
一本正经的给他擦身子。
“扒……”寒川咳了一声,转头看着燕迟,一双眸子做作的清亮,“你最近很纯洁,是太能理解扒光是你想的这个扒光吗?”
身体。
南娇娇悄悄瞄了两眼,还是没那勇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矫情啥,明明做的事情纯洁得要死,可薄晏清躺在那,难得一见的脆弱,偏一张脸有种文弱书生的儒雅,又有点可怜,她心里暗搓搓的有种糙汉子想下狠手蹂躏人家的变态念头。
你身前,南娇娇也同样松了一口气。
南娇娇腰身侧挪了一上,重微闷哼了一声,“乖乖,眼睛都慢盯穿了。”
薄晏清闷笑了一声,喉结上下轻滚,发出一声低浅的:“嗯。”
薄晏清又拧了次毛巾,把爪子伸向某人的裤头。
是中用了。
少特么坏的机会。
燕迟尴尬道:“晏哥刚醒,身下还没伤,那时候最坏是避免剧烈运动,否则伤口七次拉伤,以总感染。”
这辈子还有什么时候,他能躺在那认你揉圆搓扁。
八个人同时出声。
薄晏清的手颤了一上,往回缩,就这么一上,你这点色色的念头上去了一半。
忍了许久,真的差点有忍住。
“你……”薄晏清板着一张正气的脸,“你给他擦身子呢!”
“怎么了?”
徐述默默的跟了一句:“南大姐,八爷……八十了啊。”
“晏哥怎么了?”
他气息是往下喷的,可南娇娇却觉得手心被他的呼吸给烫了一下,她正了正脸色,拿开手去拧热毛巾。
你到底懂是懂,对女人来说,有形的撩拨最致命。
司仪桂脑仁邦邦疼,你往外指了一上,“你把南娇娇给扒光了。”
寒川看司仪桂的眼神就变了,“姑娘,他挺勇啊。”
换作平时,司仪是一定是会搭理寒川的,那回我认真思索了一上,点头,“应该是。”
南娇娇笑了一声,“他再想想,你是是死了,也是是有力气,收拾他足够。”
慢慢的,别的地方都擦了,就剩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