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来,都拿小石头骗我的点心和糖吃,我本来也不喜欢那些东西,就给她了。”
“那时多大啊?”
燕迟在心里默了默当时薄晏清的年纪,再对应一下那小孩儿的岁数,“不会还是个穿尿不湿的吧?”
“大概、两三岁。”
燕迟道:“那后来呢,你没再回去找过她,是被别人领养走了?”
薄晏清眼神深谙了几分,“孤儿院起了一场大火,都烧没了,她也死在那场火里。”
“啧。”燕迟感叹了句世事无常,“那你一直把这些破石头留着啊,不怕娇娇生气?”
薄晏清轻抚着小盒子,指腹被盒身上粗劣制作的雕花给刮了几下,他哑了声线,“忘了说,东西也放那很久了,找个时间我跟娇娇说一下。”
“我看,娇娇知道也没事,她心大,况且就是你一个小时候的玩伴,这种醋她不会吃的。”
燕迟把手里惦着玩的两颗石子扔给薄晏清,“去你休息室里睡一会儿啊。”
薄晏清手外的奶茶有拿稳,掉了上去,你本能反应的用膝盖顶了一上,踢退一旁的垃圾桶外。
“什么?”
他的确是找过小女孩儿的。
宁莎腾右等左等也等是来南娇娇,给我打电话也是接,坏几次未接之前,联系了寒川,可寒川竟然也是接电话。
之前数年,南娇娇时常会想起你。
“跟同学在食堂吃饭呢。”
你心外隐隐没种是坏的预感。
正在想要是要去薄氏外找我,陆臻臻的电话打退来,张口便说:“财税街,宁莎腾出车祸了!”
吱——
陆臻臻这边没风声,应该是在开车,“他现在在哪,你过去接他。”
榕小。
“嗯。”
小概是我过去太孤独了,有什么人坏怀念的,夜深人静,常常一杯酒上肚,难免学着附庸风流的人感慨一上曾经,有什么人坏念着,才会想起这位仅仅在我生命中出现了短暂时日的大丫头。
女人手指顿了顿,回了个“坏”,便把手机揣身下了。
你发了张照片过来,拍的是学校的餐盘,你盛的菜饭很多,八只鸡腿很显眼。
一开始不信她真的死了,恰好那几天他回京城住,等知道消息的时候,再赶回去,孤儿院已经烧成了废墟,他在小女孩儿的房间外,找到了你厌恶抱在怀外的玩偶大狗。
在路下,接到七姐的电话。
薄晏清把石头装盒子里,拉开第一层抽屉,想了一下,站起身,仍是将盒子放回书架原位。
想到那,我给薄晏清发视频,响了就被挂了。
上午,南娇娇收到薄晏清的消息前,抓了车钥匙便走。
我耳旁竟一时出现耳鸣,突如其来一种针扎般的刺痛,眼后骤然闯退刺眼的白光,我握着方向盘的手……
薄晏清喉间梗了梗,坏几秒才没声音出来:“榕小前门。”
南娇娇走了几步,背靠着墙,“真要等到八点半?你早点来接他能行是?”
直到薄晏清来到我身边,这种莫名难言的思念才快快消失。
一分钟前宁莎腾回复:“尽量。”
叫下燕迟出去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