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清是什么人。
居然肯为了南娇娇亲手剥虾。
桌子是圆盘的,可以转动,菜放得也不远,但南娇娇碗里的每一样菜都不是自己动手,薄晏清会给她夹好,就差喂到嘴里了。
这般捧在掌心里宠,谁看了不说了一声羡慕。
她特别打听过,南娇娇什么家世背景都没有,还是个孤儿。
等着吧,这么卑贱的身份,绝不可能嫁入薄家,薄晏清对她顶多是有新鲜感而已。
想到这儿,路晋阳的女朋友心里才好受些,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和身边的小姐妹说话。
今晚聚餐,主要是陪薄书献散心的。
谁也没提离婚那茬,更没有特殊照顾薄书献,那样反而刻意,几人原本就是相熟的,薄书献也不小气,感兴趣的娱乐项目会玩两把,还和燕迟他们打了牌。
南娇娇拉着叶婉婷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许多新出的甜品,用小碗装着,分量不多,刚好两三口能吃完。
途中进来两个男服务生给各位倒酒。
到南娇娇面前,手滑了一下,酒杯掉了下去。
她眼尖,下意识的抬脚,脚尖踢了一下空酒杯,落下时撞到小腿上,再往上抛了一下,再落下撞到膝盖,接着是大腿,重复踮了三次,直到方便抓到手上。仟千仦哾
“对不起对不起,我给您擦擦。”
服务员立马蹲下来,要给南娇娇擦鞋子。
她脚往后撤,“不用。”
南娇娇看着面前的清俊小生,破天荒的问了句:“新来的?”
“是的,照顾不周,还请您见谅。”
“起来吧。”
南娇娇抬了下下巴,清淡的视线轻略过小哥的脸,又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那位。
黑眸眯起,似是若有所思,“在名伦做事,皮绷紧点,以后这间包厢,你们不用来了。”
二人同时抬头,慌乱的看一眼南娇娇,又很快低下头去,落寞的应了声:“是。”
他们没立即走,而是将红酒倒好后才出去。
包厢门掩上的时候,特意往里看了一眼,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南娇娇侧着的身子,她恰好偏头和身边人说话,匆匆一眼就只捞着个后脑勺。
“没事吧,娇娇?”
叶婉婷查看了下南娇娇的腿,她刚才都没反应过来,“好险,幸好杯子是空的,不过你怎么会突然问话,你从来不和名伦的服务生说话的。”
南娇娇不答反问:“那两位来多久了?”
“也没多久吧,就在我回到名伦后不久,这对双胞胎的人气在这儿很高,本来是负责7楼的,才半个月就被调到9楼来了,目前领班还没有分包厢给他们,主要就帮着同事在各个包厢里服务。”
名伦会所是榕城最大的销金窝,楼层是分等级的。
7楼接待的是有些资产,但没多高社会地位,土暴发户一类的人居多。
9楼来的都是榕城最顶层的人物,能够拥有一间固定包厢的,家产更是数以万计。
才半个月就从7楼那群油腻大叔或者富婆手里脱身。
本事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