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阮阮抢走了到手的银子,公鸭嗓衙役本就打定了主意要给这刁妇点眼色看看。
而后又被她倒石英砂烫伤,衙役就更加恨毒了这女人。
要不是林阮阮跑得快,他那1刀肯定要让对方不死也残。
这会儿追过来见竟然还有人护着这刁妇,衙役自是气不打1处来。
“小子,这妇人是你什么人。”衙役拿着刀,恶狠狠的冲着小贩质问道。
“你管我是什么人,我路见不平不行啊。”小贩竟不怕他的凶神恶煞,直接回怼道。
“路见不平?好啊,很好。来人,连着小子1同给我抓起来,往死里揍。”
那衙役话音刚落,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人就又围了上来。
这次他们没有官网,而是1下就将林阮阮围住。
“几位官爷,人家姑娘不过是不知道要交摊位费。她都愿意跟你们去衙门受罚了,做什么还要当街为难别人。”
小贩1脸正气凛然,面对这几个衙役丝毫不惧,还将林阮阮护在身后。
匆匆赶来的程东也没愣着,直接冲上去护住林阮阮,2人1前1后,林阮阮则被他们护在中间。
“我就是要抓她去县衙,你们两个识相的赶快让开,否则连你们1起抓。”衙役倒竖着眉毛,冷声威胁道。
“你哪里是要抓人,瞧你这样,你分明是要杀人吧。”小贩脖子1梗,大声说道。
衙役几次3番被人挑衅,已是怒火中烧。
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什么,只1心想着将这几个人宰了便罢。
“好,好,今天老子就非得弄死你们不可,也好让你们知道本大爷不是好惹的。”
说完,他就挥着手上的刀朝几人冲去。
他都冲了,余下的那几个小弟哪里还敢不动。
于是,45个人拿着大刀,朝着林阮阮等几人就砍了过去。
林阮阮缩在程东和小贩2人中间,眼瞧着那衙役的刀就要劈到小贩身上。
小贩大抵也没想到这衙役真的这么虎,连他这个不相干的人都要当街宰杀,此时已经吓的瞪大双眼,半点没有反应了。
林阮阮半眯了下眼睛,从随身超市的储物柜里拿出1根绣花针,瞅准机会对着那衙役的左眼射过去。
这绣花针是当日那铁匠拿给她看当样品的,后见她1口气定了那么多的针,这枚针便送给她了。
当时还跟她说了这针只能拿着绣花缝衣,做旁的什么是做不成的,林阮阮还笑了1下。
没想到当日无意间接下的绣花针,今日成了她保命的利器。
只可惜这绣花针又细又软,她如今发针的指力又还没练出来,只能挑选人最脆弱的地方去发针。
细针直直射进衙役左眼里,衙役吃痛,立刻丢掉手中的刀去捂眼睛。
1丝鲜血从他左眼里流出来,林阮阮知道,这人的眼睛被她弄瞎了。
嘴角抽了下,她躲在小贩和程东身后默不出声,依旧做出1副委屈到不行的模样。
“谁,是谁!”那衙役的几个小弟见他受伤了,顿时将他围在中间,手里的大刀对着周围的围观群众。
他们并没有看见那衙役是如何受伤的,更没看见是林阮阮发的针。
直到公鸭嗓衙役从眼睛里抽出1根细细的绣花针,众人脸色才大变。
“绣花针啊,这东西也能把人伤成这样吗?”
“定是有高人在此,看不惯他们欺负1个弱女子,这才出手警告。”
“竟然敢出手打伤衙役,那人恐怕死定了。”
“什么死定了,那也要先抓住伤人的那个才行啊。你看到射针的人是谁了吗,人都找不到,死定个屁。”
人群里,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那群衙役俨然已经成了大家的谈资。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出什么事了。”人群最外围传来1声力喝,鼎沸的人群这才逐渐安静下来。
人们回头去看,来人骑着1匹棕色骏马,身穿1身淡青色常服。
在他的身边,还跟着几个衙役,还有1个5大3粗的糙汉。
衙役们上前将人群分开两半,给胡知县让出1条路来。
林阮阮顺着那条路看去,1眼就看到了跟在胡知县身边的柏程安。
她眼眶里的泪水将落未落,朦朦胧胧,看起来可怜极了。
柏程安只是往这边扫了1眼,脚下的步子就加快了许多。
他走到林阮阮身边,眼神冷漠的扫了眼程东。
程东倒是很识相,立刻就闪到旁边去了。
“没事吧。”糙汉低头看着林阮阮,眼里都是柔情。
林阮阮眼里的泪终于掉了下来,滚过她的脸颊,将她的可怜衬的更生动几分。
“出什么事了,怎么闹成这样。”他单手牵着林阮阮,将她带到自己身边,而后转头看向那边举着刀戒备的几个衙役。
“大人,您来的正好,头儿被人戳瞎了眼睛。”1个衙役见到胡知县下马,当即就跪下禀报道。
“戳瞎了眼睛?谁这么大胆。”胡知县1惊,厉声询问道。
“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没交摊位费就来摆摊,我们来收钱就被人打伤了。”跪在地上的衙役手指向林阮阮的方向,恨恨说道。
“她先是用石头把我们烫伤了,刚才头儿又莫名被1根绣花针戳瞎了眼睛,这事儿肯定跟这女人脱不了关系。”
林阮阮见他指向自己,当即就往柏程安身后躲了躲。此时的她扮柔弱才是最佳选择,不对峙就是最好的对峙。
“没交摊位费?谁说她没交。”柏程安剑眉1挑,牵着林阮阮往她前面1站。
“早在她第1日摆摊卖兔肉的时候,我就跟知县大人说过这事儿了,也将该交的2钱银子交了。”
言罢,他又看向胡知县:“大人,我说的那位朋友便是这姑娘。”
胡知县点了点头,看向瞎了1只眼的衙役:“这事我已经同你提过了,你今日为何又来收人摊位费。”
“大人,我不知道你说的就是她啊。刚才我问的时候,她明明说没交的。”衙役用仅剩的右眼去看林阮阮,心里那叫1个恨啊。
“怪我,我忘记跟她说这个事儿了。不过钱既已经交了,她便是不知道也不犯法,你们为何又对其动起刀剑。”柏程安朗声接过话头,依旧将林阮阮护在身后。
那边,胡知县看到程东也在那边,不由的皱起眉头。
“你在那里做什么,我不是说了不能给你安排差事,你怎么还不回昌平镇?”那嫌弃语气,根本不像是姑父对侄子该有的。
也是,程东的姑姑只是胡知县家的1个小妾,小妾又怎么能同正妻比呢。
有的书,看1眼就忘。有的书,会越看越觉得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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