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迈不说话了,他又问
“我...我是不是要问一下方舵主,我们该?”
朱保说
“王初二手下都是一群打架的,咱还是等一等再图图想法。”
麦辅四突然摔倒了,姜迈抓起刀说
“糟了有人偷听!”
姜迈跑出了屋子,却发现人不见了。
麦辅四往家里走,他被人用棍子放倒,王初二等人抓刀抵了上来,麦辅四说
“呃呃...你们是谁...你们是谁呀?”
王初二看见麦辅四腰上还有些钱,便抢走这些钱,王初二说
“你狗日的,还他妈说没钱?你别以为你爹死了你家就不用还债!听着,连本带利七十五贯,一定要还!不换老子就杀你全家!”
王初二便走人了,走之前又叫人打了麦辅四一顿,麦辅四起身,抓起行李,说
“妈的,你们走着瞧。”
麦辅四回到家里,看见母亲被倒在地上,他急忙拉起母亲,问
“娘,您没事吧。”
粟娘说
“孩子啊,这可怎么办呀?这台州可是江左盟的天下呀。”
此时,在漠北地区,慕容成玉跟着慕容术阿、刘绍程正在追杀一群斡郎改部落骑兵。
慕容成玉杀进了一处蒙古包里,背后一名蒙兀儿战士跟了上来,说
“慕容将军!慕容将军!哎呀,你跑太快了呀!”
慕容成玉见到一个姑娘,他把姑娘拉了起来,姑娘求饶,而慕容成玉说
“斡鲁那啊,我这是在找小孩,别给慕容大将军或者是刘副帅抢了。这些小孩,要是到了刘大人属下做事,以后还是能出人头地的。”
斡鲁那笑道
“嘿嘿,慕容将军,赏给我吧!”
慕容成玉说
“我上次在漠南不是赏给了你一个吗?那时候我是看你没娶妻,又和咱们汉人生活不一样我才给你的。”
斡鲁那只好低着头,在蒙古包里找战利品了。
慕容成玉坐下,他对姑娘说
“我跟你说,你可别想走了,慕容大将军手下的轻骑鼻子灵得很,你跟着我吧,我到时候让你在燕京活着吧,这样你大小还是个婢女,还能好好活下来,唉。”
刘绍龄杀入了蒙古包中,他说
“兄弟们,能抢的就抢啊!哈哈哈哈,成玉,这姑娘长得不错啊!你今晚是不是又要大战百回啦!”
慕容成玉大笑道
“我这辈子要当李白、白居易。我还要当杜牧,什么女人我不想试试啊?”
刘绍龄说
“哈哈哈,我理解!来,弟兄们,给我抢啊!”
慕容成玉见刘绍龄走开,嘴唇在动,没带声音骂了句
“妈的,这个畜生。”
斡鲁那跟了过来,说
“慕容将军,何必跟他见识,咱这个部族的勇士,谁不知道你是讲仁义的好人啊。”
慕容成玉说
“我们走吧,在刘大人属下做事,还是寄人篱下,憋屈了点。这家伙,要不是是刘大人的弟弟,我岂能忍他,上梁不正下梁歪,以后他们迟早要捅出天大的篓子。”
此时,李孝源的部下在平阳强奸了一名民女,被萧景琰逮着了,萧景琰把他们抓到了李孝源府里。
此时李孝源还在和夫人逍遥,却听见萧景琰在府外大喊
“四哥!你的属下丢你的脸,你要不要杀他?”
效威金枪都喊道
“该杀!该杀!该杀!”
一群河东兵追了过来,副将高捧对萧景琰说
“靖公,靖公!这是我的兵啊!我可是河东节度使的部下啊,他的兵轮到您杀吗?”
萧景琰喊道
“高捧!上梁不正下梁歪!河东的兵,以后迟早要和北燕打一场!现在要是不明正典刑,以后怎么打仗?燕军烧杀淫掠,倘若攻向河北,必然不得民心!咱们只要不失民心,兵源就会源源不断。”
李孝源衣衫不整,跑了出来,这时候诸位河东同僚觉得丢人,纷纷掩面。
两名士兵爬到台阶下,希望李孝源能饶他们一命
“将军,饶了我们吧,饶了我们吧!”
李孝源说
“老七,这都是小的不懂事,你还是放过他们吧。”
萧景琰道
“四哥,他们现在趴在台阶下求您,他们是强奸犯。现在您是想踏着强奸犯来给自己下一个台阶吗?”
李孝源“这...”
这时候高捧看了一眼李孝源,李孝源抓过高捧的刀问这两名士兵
“规矩听谁的?”
士兵说
“听...听大人的...”
李孝源看了一眼萧景琰,他吞了口唾沫,道
“那既然是听我的,快,向靖公道歉!”
萧景琰道
“不是向我道歉!他们已经干了丑事,定当按朝廷法度,明正典刑。”
士兵越来越害怕,一名士兵吓的尿裤子,萧景琰说
“四哥,做你兄弟!我不求别的,既然军饷给了这么多,那下面的人就要管好!要是管不好下面的人,上面的人就会跟着遭殃!人,我是交给您处置了,您要怎么做,就看您了。”
说罢,萧景琰带着效威金枪都离开了。
李孝源见自己衣衫不整,可真是丢脸丢死人了。底下的士兵强奸民女,他自己则在府内快活,如果杀了这俩士兵,他在部下面前说不过去。可如果不杀这俩士兵,河东军在百姓面前说不过去。
李孝源冷冷道
“你们死后,家属各得三千贯钱,钱由我自己出!”
两名士兵大哭起来,他们仰天狂哭,高捧也只好叫上刽子手,拿着大刀上来,将两名士兵抓去斩首。
夜里,萧景琰盘坐在城外,烧着火,李孝源走了出来,见萧景琰喝着闷酒,便坐在萧景琰身边,说
“老七,今天的事情,算是过去了。以后,我是会出军法...”
萧景琰把干草放进火堆里,说
“我去淮南赈灾的时候,看见十几个女孩,她们被捆着手,像羊一样,往张宗珲的家里赶过去。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我看见河道边全是饿死的百姓,没人处理,棺材匠随便造了个棺材就埋了他们,要收钱。没收钱的,挖个大坑全填了,或者全烧了。”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是王公贵族,随便站在朝堂之上就可以喊着所谓的为了天下苍生,可我们愿意去底下看看么?有人被欺负了,谁来给他们发声?如果今天那俩士兵被高捧保住了,我们怎么去跟老百姓交代?我们的这些兵原来不也是老百姓吗?如果打仗只是靠军饷和给的钱多钱少说事,那这样的军队能打胜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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