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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后几天,大家都生活在亢奋中,时不时的小范围得小聚一下。原茵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忘记不了文方转身看着自己,伸出手的哪个景象。脑子也经常回放文方跳起来抡着棍子打那个持刀歹徒手腕的景象。一遍一遍的回放,文方双目圆睁,两眉竖起,简直帅呆了。还有文方匀称的身体,坚实的胸大肌,还有两块大大的三角肌,几乎常常走入自己的梦境。

就像今天一样,原茵在两年多以后,又一次回想起当时的景象,只是这时已经没有了当时的惊险,但是却还是那样逼真和紧张,同样会心跳加速。原茵用自己手中的梳子也“哎~呀!”的一下向前打了一下。接着端着书坐在自己下铺的床上。

本来原茵自己是上铺,但是自己的上铺非要和她自己交换,很多喜欢隐私的女生都喜欢上铺。原茵无所谓,觉着下铺还方便些,只是对每个人一来就往自己床上坐有些不习惯。就给床边铺了厚厚的单子,这样床单就不会被脏裤子污染了。只是每周要多洗一次单子。

坐到床上后,原茵开始用圆正的播音口吻读起了教科书。播音,练声,和基础知识一起做了。主要是可以让自己注意力集中,收敛心性。

其实每个长期学习的学生哪个没有自己的绝招来克服自己注意力不集中和跑神呢。只有能克服自己,愿意收敛心性,而不是放纵情绪的人才能慢慢地在人生的长跑中一次又一次的胜利。

到了很晚,熄灯前半个小时左右,原茵已经洗漱完毕,开始躺在床上练英语四级听力了。同宿舍的舍友才穿的花枝招展的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的开门进了宿舍。原茵看着她们的打扮,哇地一声叫了起来,直接从床上翻下来,站在中间,气呼呼地说:“你们跳舞竟然不叫我,气死老娘了。”

“不是我们没等你,我们去叫你地时候,发现你正和“你的”帅哥一起吃饭呢。我们哪好意思打扰你们啊。”

“真的,假的,我们一起就几分钟,你们骗人。”原茵叫道。

“不骗你,我们今天走的也很着急,是我老乡打电话,说是有舞会,还要商量联谊宿舍的事,让老二都食堂找你,发现了你的小秘密,就直接走了。我们饭都没在学校吃。”原茵宿舍的老大细心的给原茵讲着。其他的女生洗漱的洗漱,换鞋的换鞋,乱成了一团。

不一会屋子里就到处都是香喷喷的护肤品的味道。原茵很失败的躺在床上,身子侧躺着脸对着里墙。今天是什么都和自己不沾边了。

听着室友讲今天见到那个帅哥好英俊,老大的老乡傻乎乎的什么,慢慢的原茵戴上了自己的耳机。泪水慢慢的溢出了眼眶。在黑黑的宿舍里,自己也找不到自己的归属感。“为什么,为什么!”

老大最后从洗漱间回来,进了黑乎乎的宿舍,放好东西,坐在原茵的床边,拍了拍原茵,也没有说话。开始涂抹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上了自己的床。屋子里一片寂静。竟然可以听到一些细微的呼声。看来是真的累了。

原茵翻了个身,关了随身听。闭上了眼睛,静静的躺着,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个古铜色的上身,对自己伸出一只手。一脸的冷峻,眼神平稳,却灼灼有力。静静的等着自己,直到自己伸出手去,才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右手。重重抓住,却一点都不痛。

接着就是一步步的奔跑,随着自己呼吸的交换和胸部的起伏,也可以感受到他肌肉的颤抖和收缩,胸肌一上一下的跳动。有时原茵都会觉得他的是不是都会比自己大一些。像往常一样,在奔跑中,原茵慢慢的进入了梦想。也像每次一样,梦境都是那么的甜美甜蜜,没有人世间的苦涩和泪水。

而此时文方则在梦境中厮杀,就像以往一样,在混沌中寻找方向。没有一个认识的人,世界都是扭曲的像是被封闭在一个没出口的空间。大家都是灵魂体,相互的缠绕着,纠缠着,找不到方向。而总有一个声音在对他讲,“吞噬她们,吞噬她们,冲出牢笼,冲出牢笼。”,文方的身体轻轻的扭动着,扭动着,**的上身反射着柔和的光。

而贝娜则抱着自己的熊熊,看着天花板上装饰画,静静地回想着。这个平时弱不禁风的文方竟然如此的勇猛,竟然敢于为了自己和肌肉田哥对决,虽然没赢,但是也没输。而文方单膝点地看看自己,慢慢的举起蛋糕时,自己的心都化了。那颗蛋糕上的心好像在跳动似的,每一次每一下都敲动自己的柔软,让自己无法自拔,越陷越深,爱的沼泽!

田哥可就不是那么惬意,虽然没有证人,没有报告,但是都是练家子看着自己的熊猫眼,谁的肚子里不是门清儿。要不是那个可恶的小子,把自己的脚给接上,自己可能更丢人。而这小子也算是个爷们,没有把自己的妹妹给出卖了,也算是互不相欠,只可惜不能再找这个愣小子干一架了。妈的,跟老子抢女孩。

田哥现在是被关在一个黑房子里养伤,外面还有个站岗的。虽然没有给警告,没有证据给处分,但是禁闭还是给关了。田哥也高兴,出去拐着脚还不是被别人笑话,在这里不见人也好。只是没有办法找机会出去和那个臭小子聊一聊。这也正是关禁闭的真正原因。就是给你一个冷静一下的时间。

田哥喜欢贝娜,很久了,小时候追着欺负贝娜,但是贝娜冷着脸看着他时,他又欺负不下去。就经常是先欺负,而后又服软。自己还像保护神一样罩着贝娜和贝勒。贝勒说得基本上都能帮着给做了,更别说贝娜了。本身他就比大贝娜三四岁呢,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媳妇!

而后来,都是自己放学的时候看着贝娜和谢曼往家走,自己骑车子和小伙伴慢慢的跟着这两个小女孩往回走,快到家了才,“呼,呼,呼”从这两个女生身边打着车铃,飞快地骑过去。田哥回想到这里,心真的乱了,自己守护了这么久的妹妹,真的要离开自己了吗?还没有正式表白过呢?

爱情怎么会这样?一个人的甜蜜却总是另一个人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