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的星尘陨落而下,一切是那么迅速,而激烈,完全不容人思索。
只是时过境迁,一切好似在昨日。
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事情,他只想逃避,和阿黎一起就好了,其他什么都不管。
凌若黎却一指指着他眉心,“想什么呢,不可能,你还有整个慕容家,现在你该回去了,他们在等你回家!”
“你和我一起”
“不,我不是慕容家的人”凌若黎异常冷静的说。
“阿黎,你没拒绝我,说明你承认你我之间的关系。”
凌若黎转过身,双手捧着他的脸,叹息道:“我只认你这个人,其他人跟我没关系。”
“那沈兰溪呢?”
“他”凌若黎思索怎么说,“人不错。”。
“他和你没关系是不是?”
凌若黎一时没回答他的问题,“我要休息了,你别打扰我。”
忍着身上的疼痛,她将人推出屋外,并督促他早些回家。
“我这是那根筋搭错了,啊啊啊”
一连三天寻不到人,沈兰溪满城寻找凌若黎,在此期间听闻慕容莲回来了,不过他一头白发。
之所以不见凌若黎,那日后她在空间中调养了一日半。
凌若黎有些恍惚的走出屋子,一面窃喜,一面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事了,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怎么面对沈兰溪,这成了难题。凌若黎郁闷了一天后,喝起了闷酒,正好碰上廖晗。
“你这是心神荡漾了,啧啧啧”
“有那么严重吗?”凌若黎捂着脸蛋,“不就是喝了酒”
“说说,为何借酒消愁”廖晗端起一碗酒,“也让我高兴高兴”
“才没有”凌若黎灌了一口酒。
廖晗轻笑,没揭穿她。“说说,怎么想的?”
“我凭什么告诉你?”凌若黎朝他翻了个白眼。
这噎死人的话,果然自家重孙女跟着她没怎么学好。
“那作为好闺蜜,替你排忧解难”廖晗举杯,“认识这么久了,我的为人你还信不过”
在得知凌若黎为两个男人发愁,他直接笑得岔气,指着凌若黎:“你呀你”
“我怎么了?”
“那我问你,在这书中的世界,他的婚嫁是不是遵循一夫多妻制。”
提到这,凌若黎干了一碗,“废话,女戒看过没?”
“我一个大老爷们看那干嘛?”
凌若黎抓着他领子,“你为什么不知道?”
“好好好,看你这么纠结”廖晗扯过衣领。
“我哪里纠结了”凌若黎推了廖晗一把,脚下不稳,扶在桌上,不住的打着嗝。
廖晗举杯喝着酒,“无非是觉得自己心中对那个人亏欠,两个都收不就成了。”
“那我…呃…什么人了?”
“作为好闺蜜,帮你一把!”廖晗拎着烂醉如泥的人的领子。
凌若黎排开他的手,“你干什么?找打!”
“有个人能解你的眼下的困惑”
“谁?”凌若黎来了兴趣喊着,“这么厉害”
廖晗一阵的怂恿她:“去了你就知道了!”
春香楼里,廖晗架着一穿袍子的人,这人看不清样貌,不过廖晗是这常客,自然很受欢迎。
春香楼的水蛇腰们都凑上来,廖晗抬手拦住他们,“不能打扰我朋友,他生气了可是很凶的”
“这位爷谁啊,这么大脾气”
“听话,都闪开,一会找你们!”
来到雅间,廖晗推开门,将人扔在桌子上。
从屏风后走出一女子,满脸的疏离,拒人千里之外。
她嫌弃的用手帕捂着鼻子,“你们喝酒了?”
“帮个忙呗!”廖晗扔了一袋银子。
“就这”烛光下女子眼角显露出一颗泪痣,她轻蔑的问道:“这是哪的?”
只瞧见廖晗在女子耳畔说了些什么,女子嘴唇勾起,嗔怪道:“你可真坏!”
“行了,爷我先下去了,她你可伺候好了”廖晗临走又扔下一包银子。
酒劲缓过来,困意也袭来了,不过耳畔的琴声悠扬,舒缓心情!
任他在悠扬,抄到人睡觉,它就是噪音。
“谁家大半夜的扰民?过分了啊!”她迷糊糊的起身,找罪魁祸首算账。
突然觉得眼前的画风不对,周围怎么都是飘纱,“这是哪?你又…是谁?”
“这是春香楼,奴家风辽辽。”
“春香楼”凌若黎这会酒醒大半,臭廖晗活腻了,敢拿我开涮。”
“请等一下”一抹墨绿色出现眼前,女子含羞的上前,“你可是觉得奴家身份,不配与你言语。”
她没等凌若黎开口,“廖公子可是要帮你,才带你找奴家。”
腰间的衣带子松开了,凌若黎眼中迷离,深情逐渐放松,一双葱白的纤纤细手,拂过凌若黎脖颈。
“无非是安抚男子,那最简单不过!来,奴家教你!”
夜间外面歌舞升平,风辽辽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她语气若是似春柳扶风,颇具诱惑“去吧!”
“嗯”凌若黎披着斗篷,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沈兰溪很是担忧,寻了一天的不见人踪影,也不见她去何出,“莫不是七星阁”,希望不会是。
“我回来了”凌若黎推门进来,嘴角上扬,只是瞳色变得暗红。
沈兰溪停下手中笔,起身问道:“这几天去了哪?”
“就是随便转转,忘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