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后,就没人给我糖了。
这仿佛是一件约定俗成的事,公认:只有小孩才吃糖,大人不需要。
所以——
越长大,糖越少;
成年了,索性就没有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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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戒了吗?
我戒不了。
所以,我学会了自己制糖。
没人给我,我就自己制造,造多了还能分出去些。
当然,可能别人并不需要,但无所谓了,我乐意。
于是,制糖厂就这么办了起来。
*
身为制糖厂的厂长,我肯定是拥有最多糖的人。
可“糖”到底不是“药”,不治伤,不止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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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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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为什么会有人,自己受了伤,还非要拉着别人跟tA一起受伤。
就像君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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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可怜之人,我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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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为什么我老提《天官赐福》吗?
因为谢怜也有一颗“该死”的圣母心,在他身上我总能看到我自己。
我想,他大概也是位INFJ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