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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大郎,该吃药了,吃印就长高了

偏殿内的光线逐渐暗淡,宇文大霸的身影也慢慢被黑暗吞没,此许时间后,荒涌的波纹在宇文大霸所处方位出现。荒涌波纹从来都是难以掩饰的,在光明中,它的波纹是黑暗,在黑暗中,它的波纹光芒万丈,然而,宇文大霸却能随意操纵着这个荒涌波纹。

当修炼到天空一境时,就能通过星宿、主星获得一团“荒涌之气”,将其炼化后就相当于拥有一条荒涌。天空境时,它只能在天空穿梭,虚空境时则可以在虚空穿梭,星空境时就可以星空穿梭,宇大霸如今就具备“三空”穿梭的能力。

看似随意的划拉实则消耗大量的“灵魂元魄”数值,宇文大霸的身影融入自己的“荒涌”内进入星空的荒层内。荒层就是一个三空的安全区,也是荒涌密布之处,天空荒涌只可抵达“玄六十四陆”,虚空荒涌只可抵达“虚六十四陆”,而星空则抵达任何一处。

天空、虚空各有九个荒层,荒层的高低决定距离,也就是第一荒层只可前往最近的玄属大陆或虚属大陆,而第九荒层而前往所有玄属或虚属大陆。星空没有荒层,星空只有荒涌窗,没有精确的星图,穿梭也就会有很高迷航的几率。

宇文大霸此时处于一个透明的气泡中,但这团气泡却非常坚固,宇文大霸的感知与攻击等等都可以从内往外击发,而外部的攻击,碰撞等等却首先作用在“荒涌之气”上,唯有荒涌气团爆炸,才能直接攻击到宇文大霸。

这团荒涌之气有专用的名称——星甲,因为它与星宿、主星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宇文大霸驾驭着星甲进入星空,感知对周围一番搜索后找到一个荒涌窗进入,半个小时后出现在了一座星尘汇聚而成的“星尘山”下。宇文大霸没有上星尘山而是在星空跪拜,他没有说话,只是规正的一跪一拜,起身,再跪再拜,如此反复不停,直到有声音传来。

哗啦啦,哗啦啦,如同水流般的巨响在星空回荡,宇文大霸身体僵硬的保持着膝盖弯曲要下跪的姿态。而星尘山上,并无洪水倾泄却有九条锁链如瀑布般垂落,一道被这九条锁链穿透的巍峨身躯降落在宇文大霸跟前。

宇文大霸强忍着恐惧完成跪拜的举动,此次没有再起身,他亲吻着被九条锁链所穿透者的脚面,那被锁者,赤脚果身,腰间仅着一条短裤。他以俯视着宇文大霸没有说话,宇文大霸颤抖着将额头贴在此人的脚面上,同样也没有说话。

数分钟后,一声叹息从被锁者口中传出,“起来吧,霸奴”。

话音未落定,轰隆之声从四面八方而来,随后一个巨大的囚笼“嘭”一声砸在“星尘山”上,星尘纷飞间,囚笼滚滚而落,又是一声“嘭”的声响,囚笼将宇文大霸重重撞飞。

“缨罗皮,这等杂奴,不杀了,留着过年吗?”囚笼内的人佝偻着身躯咆哮道。

“三羊败,你能杀之又何需撞?”缨罗皮淡然而言。

囚笼内的三羊败想直起身躯而不得,撞得囚笼不断闪烁着光芒,这些光芒并非闪烁后就消而是慢慢聚集成一个“封”字。“封”字成形后,整个囚笼就开始收缩,三羊败发出凄厉的惨嚎,30秒后,囚笼恢复原来大小,但那大小对“六米”高的三羊败而言仍然狭小。

宇文大霸被囚笼所撞并没有伤到分毫,但撞击之力却仍然有作用,看似撞飞不远,但星空的距离不是用眼睛测量的。宇文大霸花了3个小时才重新回到“星尘山”下,让他轻舒一口气的是,缨罗皮还站在原位,三关败同样也在。

“杂奴,此次来又想讨要什么?”三羊败此时已是盘坐在囚笼内,但尽管如此,他的背仍然要弯得很低才能让自己的头无需低垂。

“两位尊上,鸿图泽出现了”。

三羊败“嘭”的跟囚笼撞了一下,显然听到这个消息很激动,缨罗皮同样无法保持淡定的表情,颇显急切的问,“鸿图泽在哪里?”

宇文大霸追随缨罗皮万余年,自认是知道这位尊上的脾性,也就没有卖关子讨要什么,将自己原想打开北槛大陆之门,结果北槛大陆居然隐藏着一位大佬,而这位大佬虽然绑人成功却也留下了一些信息,经过他宇文大霸花费巨大破解后,得出此位大佬就是“鸿图泽”。

这个消息确实很值钱,宇文大霸心满意足的带走了所得,三羊败与缨罗皮也没有要求宇文大霸去做什么,能够不定时送些情报来,宇文大霸这样的旧奴仆还是有些旧情的,至于这旧情谊有多少,彼此心照。

宇文大霸此次前来有两个收获,一是获得了大量资源,一是确定鸿图泽跟两位旧尊上是友非敌,如此的话,他就可以用两位尊上的消息跟北槛大陆做番交易。宇文大霸一点也不担心两位旧尊上脱困后宰了他,他又没有参与两位旧尊的“棋局”,这些年,他虽然讨要了一些东西,但每次都是恭恭敬敬且送上情报的。

宇文大霸觉得自己也是很有“玄妙”的,万余年前,他只是九祭级,然后莫名其妙被从九州带走进入星空,原以为一进入星空就会死掉,却不想“尊上”们用玄通保下了他们这些奴仆的性命。

随后的时间里,宇文大霸跟无数与他处境相似的奴仆一起做了很多事情,但这些事情虽然是他们亲手所为,他们却不知道有什么意图。

好在做了这么多事情,他们固然死了不少人,但没死的却也是修为大进,宇文大霸以为自己最大的成就,就是突破九祭晋升“暗级”,没想到他还有晋升到九经明暗的那一天,更没想到如今还能晋升到星空三境。

思绪有些纷乱间,宇文大霸重回九州宫深处偏殿,他自然不敢亲临北槛大陆,星空三境在九源宗面前也就是一掌拍死的事,他可是很清楚这些“星君”对待本土强者如蝼蚁的态度,所以,他同样也是先经北槛宫宫主赵峰的线,搭上了天狩联盟。

不管鸿图泽是因为什么而加入北槛籍,宇文大霸相信天狩极主也一定是深不可测的大佬之一,他在请求通讯时也就没有说要跟鸿图泽交谈,而是跟天狩极主交谈。天狩极主年轻的不像话,宇文大霸倒也不意外,但他还是要先摸一摸这位大佬的底。

宇文大霸说了一些含糊不清的“传说”,这些“传说”都是在他万余年里当极宙奴仆时,零零碎碎听来的,宇文大霸就算如今也只是理解少许。但他没想到眼前这位大佬却是所知甚详,这就确定了天狩极主跟自家旧首座缨罗皮一样的深不可测。

“缨罗皮跟三羊败被囚在了星空?”胡山雕挠头,这个动作不老成,但胡山雕如今也无需再去故弄玄虚,老成还是幼稚全凭他的心意。

宇文大霸所知不多也不愿意掺合进这些“星君”的棋局,送出自认重要的情报后,如愿以偿的将“文能武”赎了回来。

胡山雕带上鸿图泽、翼毒等一票星君前往星空,虽然宇文大霸给出精确的坐标,但如今的星空主星分布跟以前不同,胡山雕的旧星图也只能做个参考。好在胡山雕即是九州星星主,也是鼎星星主,也就有了两个星锚,以这两个主星为参照再慢慢推导,用去17天的时间才找到那座星尘山。

元辰诀在面对三羊败与鸿图泽时再次自动运转并锁定,这说明三羊败跟鸿图泽都有胡山雕“元极道”所需要的修炼资源。之所以不是说要“拯救”三羊败跟鸿图泽,也是因为胡山雕如今琢磨明白,“元辰诀”针对的是“元极道”所需的,而不是说一定要“拯救”什么。

就比如“小畜大陆”的田氏部落,胡山雕只要将“田氏部落”的祭祀藏书全部弄到手,田氏部落拯不拯救也无所谓,而那个位面之子也是如此。不需要固化那个天地命数,直接把那个位面之子掳走即可,反正活着就有助于他从“玄光太子”空间获得到好处。

豫阳子、钱承胜两人同样也是如此,胡山雕所要的是“物源融合诀及元印”,而东西到手后,这两人是死是活也就无关紧要。

三羊败跟缨罗皮见到胡山雕时直接就跪了,而三羊败因为身处囚笼的原因,想跪也无法跪,姿态就有些搞笑。胡山雕却是吃惊,麻蛋,这两货储存着“三清”本命气息吗?答案是肯定的,若非储存有“三清”气息,他们此等存在又岂会随便下跪?

鸿图泽发出一声咆哮,果然是你。

胡山雕翻了个白眼,这意思是你特么加入北槛籍,是因为怀疑我是三清?不过,胡山雕惊归惊却也不慌,鸿图泽只咆哮却不攻击必有蹊跷,“我是谁?”胡山雕反问道,演戏谁不会啊。

鸿图泽没有说话,因为有两道影像浮现在星空,那两道影像一模一样,正确的说是三个一模一样的影像。三羊败与缨罗皮给出的“三清”本命气息具现的影像,加上两个影像前的胡山雕,也就是三个一模一样的影像。

胡山雕嘴角一抽,麻的,三羊败跟缨罗皮是怎么拿到“三清”本命气息的?本命气息固然可以感知捕捉,但要将之储存下来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跟彼此的实力、玄通等等都有密切的关系,更何况,三清爸爸是凡宗首座,岂是想存就能存的?

胡山雕心虚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并不清楚“三清”离经叛道的全部内情,他只知道三清吞噬“神魔巫妖仙佛异玄”八宗首座,引发玄宙大爆炸的主犯。但从三羊败、缨罗皮,见面就跪拜来看,三清爸爸当年也是有留下什么后手,鸿图泽的态度也奇怪,莫非鸿图泽也是后手之一?

“好吧,我是也不是”,胡山雕只能如此说。

鸿图泽、三羊败、缨罗皮倒是各自点头,胡山雕心中惊奇,这特么都懂了?好吧,你们懂了就行,那现在琢磨琢磨,元辰诀对缨罗皮与三羊败有“反应”,他们二位的“命元”显然是不可能的,元辰诀只对沉眠星君的“命元”有反应。

胡山雕的视线落在缨罗皮的九根锁链,三羊败那看似平凡实则奇特的囚笼,不管是锁链还是囚笼都是“封印”。

“莫非法印会成为极道最尖端的手段?”胡山雕心中嘀咕,随后就放出自己的“元印”,元印会形成一个“命元空间”,在胡山雕看来,元印主要不是用来战斗的,而是用来储存“命元”或者储存其它“命数”。

元印出现时,九条锁链“哗哗”作响,囚笼则在星空无规则翻滚,缨罗皮与三羊败倒是一吭不声,三羊败由于随囚笼一起翻滚则看不到表情,但缨罗皮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的表现,说明他们都很痛苦。

胡山雕并没有撤掉元印,因为“元辰诀”正在飞速吞噬着外卦知识点,并消耗驱使“元印”加大威力,元印威力加大后,缨罗皮与三羊败再也无法保持“硬汉”人设,纷纷痛嚎怒吼,他们看不到也感知不到“元印”,也就不清楚是胡山雕在搞事。

鸿图泽却是没有被封印,自然感知到元印的存在,而感知也警示鸿图泽,不要靠近,不要靠近,不要靠近,鸿图泽又岂敢靠近,反而拉开了一些距离,任由三羊败与缨罗皮在痛苦中嚎叫,挣扎。

足足持续了3个小时,在胡山雕因为外卦知识点大大缩减而一脸痛苦时,囚笼与锁链则与元印融为一体。从钱承胜那里获得法印时,此法印是无名的,胡山雕将之定名为“元印”,而如今元印之名则有了新变化——元灵魄印。

囚笼是封灵法印,锁链是封魄法印,如今与元印融为一体就成了“元灵魄”法印,也因此施展时可形成“命元空间、命灵空间、命魄空间”,也可以融为一体形成“元灵魄三命空间”。

在“元灵魄”法印融入胡山雕的命纸时,命纸中的“灵阳(锁)、魂月(锁)、魄骸(锁)”骤然消失,胡山雕“哎啊”一声就从星空消失不见,留下鸿图泽、三羊败、缨罗皮,面面相觑,随后,三位纷纷施展玄通寻找却是一无所得。

鸿图泽带上两位状态不是很好的同道降临北槛大陆,但胡山雕并不在北槛大陆,天狩极柱仍然安然发挥着作用,鸿图泽三位也就知道胡山雕定然无事,只是更加难以捕捉到他的信息。

轰轰轰,命晶炮弹在四周爆炸,一道从天而降的身影也就没有引起什么注意,就算有感知到也会以为是被炮弹震飞而降落。

苏大维抖了抖钢盔上的灰尘,大声呼喊着几个战友的名字却没有听到回应,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苏大维正准备收集一些物资以待下一次的战斗,感知有所触动,顺着感知所引方向而行,就听到呻吟之声。

被苏大维所救的胡山雕懵逼了一段时间后才恢复过来,他吞了囚笼跟锁链后,原本是“元灵中期”,如今是元灵后期。胡山雕懵逼之处就在于此,吃法印居然跟吃命元一样是“大补”,但很显然也不是什么法印吃了都能补的。

“长官,喝水”,苏大维递上坑坑洼洼的钢制水杯。

胡山雕喝水“咕噜噜”的漱口,吐出来后问“你怎么知道我是长官?”

他此时身上就穿着一条大裤衩,从星空掉到大陆自然凶险无比,但胡山雕也不是第一次如此。净化银雾之上成功后,他也是直接从星空掉到北槛大陆的,当时连大裤衩都没有,裸了整整十年,可谓相当羞涩了。

而这条大裤衩也是苏大维即将走近时才匆忙穿上的,之前同样也是全“裸”的,得亏掉落时并非直接砸在地上,而是象上一次那样悬浮离地,好在没有象上一次那样昏迷十年,而是一直保持清醒。

苏大维不懂胡山雕为什么这样问,但他很清楚长官的话就是命令,他指了指胡山雕的左腕,左腕上戴的是繁星表。这块繁星表不是极宗制造的产品,而是繁星宗制造的,并且是按照“繁星之主”的地位炼制出来的,所以,经过星空、虚空、天空也仍然没有被摧毁。

胡山雕摆了摆手让苏大维去一边警戒,自己赶紧连线极网搜集信息,“居然是兕角大陆?”胡山雕很意外,因为他在玄宙时代曾经在兕角星域搞过事,而当时被他破坏计划的正是缨罗皮。

兕角大陆在玄宙时代是唯一处于四崩五裂的虚卦大陆,而在极宙时恢复原状后也迅速进入“割据混战”的状态。

“握草”,胡山雕大喊道,因为他没办法“传送”了。

命纸:如我是道、无极玄德。

本命:元力海:3600万。极篆:道。脉图:锁。星宿:锁。邸域:锁。

极道:元灵后期。

星辰:九州星、鼎星。

特性:道珠、银雾之上、不死、三清。

道术:望闻问切(九级)、枯木逢春(五级)、回光返照(锁)、起死回生(锁)。

道印:元灵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