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道:“这种动物能吃腊梅花,就很好繁殖饲养,说不定还能驯化当坐骑。”
姜林海蹙眉道:“那家伙警惕性太强了,速度堪比闪电,要抓到它,除非设下特别大的陷阱,否则很不容易,而且,野生的不是幼崽的话,基本上很难驯化的。”
姜思点头,“就是随口说一说,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呢。”
比起随时会因为极端天气罢工的运输车,驼鹿是她在上辈子,最羡慕的交通运输工具。
但她也只能是羡慕,只有异能者才有驼鹿。
而她的作用也不过是驼鹿,或许还没有驼鹿重要,因为她能够带回去的东西太少了。
姜思不自觉流露出对驼鹿的向往,等大家散去后,秦深才问姜思,“你想要吗?”
大有她点头,就给她弄只驼鹿来的意思。
凭借秦深的能力,要抓只驼鹿当然手到擒来,但是,驼鹿养起来也挺麻烦的,他们就在周围活动,也不需要去什么远地方,运输车到不了的地方,大不了就步行几步,姜思笑着摇头,“不用,太费劲了,还是多养几只鸡鸭吧。”
“嗯。”
忽地,沈宝英喊了她一声,“思思,你过来一下。”
姜思有点儿不好意思,还是在过去之前,对秦深说了一句,“等我一会儿就去找你。”
“好。”
他倒没不好意思,姜思火烧屁股一样,进了沈宝英和姜林海的房间。
一进房间,沈宝英就变了脸,十分严肃地问她:“伱把你有空间的事情,告诉秦深了?”
这冰天雪地,上哪儿弄辆还没有冻硬的运输车。
卢志峰和妞妞打马虎眼糊弄过去就算了,秦深那么聪明,又怎么可能没有觉察出问题。
看他并不意外的神色,姜家上下,都十分担心,姜思这才开始试着和秦深交往,就恋爱脑的把啥都交底儿了。
虽说秦深他们放心,但是,空间事关性命和人性的考验,再怎么也得再等等,再考虑告诉他。
姜思见瞒不住,只好道:“他早就发现了,一直没说而已,你们也不用太担心。”
沈宝英倏地瞪大眼睛,“他什么时候发现的?”
姜思总不能说,秦深搬过来当他们邻居就发现了,只好敷衍道:“就我一次拿东西不小心被他看见了,但他从来没有试探过我。”
她要直接告诉秦深是大白虎,大家应该很难接受她和秦深在一起。
沈宝英和姜林海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姜林海才语重心长地说:“既然知道了,他也没有放声,那你还是谨慎一点儿,知道不?”
秦深是不错,那也没有姜思对他们最要,但凡有点儿危险存在,他们都不能完全放心。
这是父母对子女最纯粹的爱。
姜思点头,“嗯,我知道,你们放心。”
沈宝英又有些担心卢志峰和妞妞,“要他们以后知道了,该会生气吧?”
姜林海摇头,“这种事儿,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他们,我们又没有亏待他们,将心比心,妞妞有了异能,卢志峰会轻易告诉我们吗?肯定不会,作为一个父亲,他肯定能理解我们。”
沈宝英也放心了,“嗯。”
沈宝英又对姜思说了几句,“秦深知道也好,更懂珍惜你,保护你,看你们这两天相处的不错。”又神神秘秘地朝姜林海笑道:“不知道,明年是不是就能为你们筹办婚礼了。”
刚才还担心秦深对她有威胁,转眼儿,又想她和秦深早点儿成婚。
姜思冷不禁脸红,“结什么婚,哪有这么早的。”八字还没一撇,她这考察还刚刚开始呢。
姜林海也道:“就是,最少也得两年后再说。”
沈宝英还嘴,“我们结婚也就才八个月呢!”
姜林海皱眉,“他能和我一样嘛!”
沈宝英和姜林海争论起来,姜思乘机溜了。
姜思站在秦深门口,想到刚才说的话,可能一字不漏地听进秦深耳朵里,敲门的手就顿了顿。
秦深应该没那么闲天天听墙角吧。
倏地,房门打开了。
秦深已经换了睡衣,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眼神深沉地看着她,“进来吗?”
额.就像是某种邀请。
姜思硬着头皮进到房间,有点儿无所适从,看秦深的这样,好像也没有需要她贴贴的样子。
她尴尬地站在床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秦深察觉到她的尴尬,来了一句,“看电影吗?”
额.在这房间里看吗?
好像只能躺床上
姜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点的头,秦深牵着自己的手,他们坐在床上,电影的光线忽暗忽明,秦深冷隽的侧脸有几分不显的疲惫。
姜思想到生死一线被他救回来的姜林海,犹豫一瞬,说道:“你困了就睡吧。”
秦深看向她,姜思感觉视线逗留的有点儿久,正心里打怵自己是不是说错话的时候,秦深说话了。
“嗯,我送你回去?”
姜思面色一顿,看他脸色还是不太好的样子,摇摇头。
两人相顾无言,对视几秒,都看懂了对方心里的意思。
那就一起躺下吧。
原本泾渭分明,中间还隔了一个人。
姜思躺下,秦深悄然靠近,轻轻地试探性地环住她的腰,乏力地开口,“可以抱抱你吗?”
他们现在在试着交往,也不是不可以
姜思矜持点了点了点头,环住她腰的那双臂膀,微微收紧的触感,都像是在她脑海里放电一样。
她有点儿热,下意识动了动,就被秦深倏地揽入了了怀里。
秦深精致的五官近在咫尺,姜思屏住呼吸,盯着他笔挺的鼻梁,看了一会儿,小声说道:“还难受吗?”
秦深闭着眼睛,轻轻地嗯了一声。
姜思心里过意不去,反手抱住他,“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她低着头,没看到秦深嘴角若隐若现的弧度,“嗯,谢谢。”
“你不用谢我。”
姜思又将这句话还给了他。
“好。”他说。
电影放着放着,直到完全结束,被子中伸出一只手,将其摁死。
只剩下两人相拥而眠的浅淡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