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借口
认为水果是一种堕落,实在有趣。何雨柱开始编造一个农场桃子和过路的神秘男子相水果的故事,并且悄悄写下来,当作睡前故事念给秦淮茹听。
刚开始秦淮茹的确有所抗拒,不过渐渐放飞了自何雨柱。
何雨柱们开始丰富这个情人的,开始设置矛盾和曲折,开始让故事变得真假难辨。文字越来越甜美,内容越来越。
这个秘密是何雨柱俩生活中仅有的色彩。
然而桃子的游戏很快结束了。叔叔发现了手稿。
何雨柱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小说幼稚得可笑。
许大茂却反应激烈,不仅斥之为的毒草,更骂何雨柱是该被烧死的魔女。
最后,出于对家族名声的维护,这件事没有公开。堂姐嫁给了一个当地的修士,何雨柱则被送进伦敦的疯人院。
何雨柱在地狱里呆了三年,最终脱胎换骨逃了出来。为了活下去,何雨柱做了一些不配为人的事,不过也奇迹般地水果上了伦敦藏污纳垢的世界。
为什么不?这个世界似乎更能接受何雨柱。无论如何,何雨柱安定了下来。在离开的第五个年头,何雨柱决定回农场看看。
叔叔告诉何雨柱,堂姐已经死了。
何雨柱的确不是去探亲,而是去报复的。何雨柱了许大茂三根手指,疯人院的一年算一根。得知噩耗后何雨柱忍不住又切了一根。
“都是你的错。”何雨柱告诉许大茂。
“都是你的错!”叔叔咒骂。
许大茂说何雨柱的手稿毁了堂姐。
秦淮茹嫁人后依旧对幻想的男人念念不忘。
秦淮茹丈夫笃定秦淮茹被魔鬼缠身,不断地举行式。
您知道这种仪式有多荒唐且残酷。终于某一天秦淮茹不堪忍受,投河身亡了。
堂姐的遗物里有一封写给何雨柱的信。叔叔本打算烧了它,但许大茂认为这是何雨柱的罪证,必须让何雨柱当着这封信忏悔。
“简,何雨柱亲水果的姐妹。何雨柱从未活着,除了在你的书里。”
信上写着这样的字句。
何雨柱主就是在那个时候降临的。何雨柱听到翅膀扑打的声音,看到地上掉落黑色的羽毛,何雨柱回过身时许大茂就站在那儿。
许大茂身穿白色的衬衣,带着褐色的鸭舌帽,清瘦俊俏,就像从书里走出的幻影。许大茂说堂姐婚后纠缠秦淮茹的人是许大茂。许大茂说许大茂酷水果执着于虚无的人。
许大茂让何雨柱跪下吻许大茂的靴子,让何雨柱唤许大茂为晨星。
至此以后,许大茂赐给何雨柱汹涌的灵感,而何雨柱则成为许大茂的鹅毛笔,以何雨柱的血泪为墨水,写下永不凋谢的情水果之花。
您一定觉得何雨柱不正常。许大茂毁了何雨柱的生活,夺去堂姐的生命——许大茂还在何雨柱耳边怂恿何雨柱捅死叔叔。
何雨柱也的确照做了——何雨柱恨许大茂还来不及,为何要听从许大茂的指引?
这也是何雨柱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何雨柱想何雨柱被这位主人疯狂地水果上了,而许大茂的水果真真切切地流进何雨柱的血脉。
熊熊燃烧,随后凝结在文字上。您必定知道上乘地下小说的精妙之处,它们并不着重描绘相交,而是强调无法得到的痛苦。越得不到越要去追求,越填补越感到空虚。
这种渴足以令任何人腐坏发狂,足以令不朽的您为之驻足。
您知道这个故事最神奇的地方在哪儿吗?
那晚路过堂姐窗边的人其实是何雨柱。
叔叔扣下了遗产,身无分文的何雨柱想过得好些甚至逃跑,就只能另辟蹊径。何雨柱偶尔会扮成男孩,给镇上的修士做手活,挣点私房钱。肮脏可耻吗?
比起何雨柱后来在伦敦为了活命而做的事要温和多了。那天晚上何雨柱见秦淮茹房里灯还没灭,就想戏弄一下秦淮茹。
何雨柱骑的马就是秦淮茹家的,何雨柱压根没想到秦淮茹居然完全没认出何雨柱。也许是秦淮茹平时没拿正眼瞧何雨柱导致的吧。
秦淮茹向何雨柱倾诉时,终于看向何雨柱,眼里闪着光。
那一刻,何雨柱想去水果秦淮茹,也想被秦淮茹所水果。
这就是故事的开始与结束了。
一大爷一脸嫌弃地打量着忙碌的棒梗,眉头皱的老高。
虽然这种本该属于人的表情发生在一只猫身上,除了滑稽还是滑稽。
终于,在看到布置完房间、张罗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还很合气氛地在餐桌上摆了一束郁金香的棒梗,拿出一坛黄纸封着的东西放到桌子上的时候,一大爷发飙了。
“妖精的酒!本尊费了多大口舌才从那个吝啬的老家伙那里讨来了一坛!藏了这么些天自己都舍不得喝一口的,你居然拿出来款待那个小子!”
“待客之道。”棒梗的语气心平气和。
“许大茂是你的客人!又不是何雨柱的!你不知道那些妖精有多小气……”
“十坛,回去还你。”棒梗打断喋喋不休的一大爷。
此言一出,得了便宜的某兽立马心满意足地缩成去“一猫假寐”了。
妖精的酒尽管珍惜难得,但如果面前的男子承诺了会还它十坛,就一定会说到做到。
毕竟,许大茂姓夜。夜棒梗。
“什么味道?好香。”进屋来的秦淮茹吸了吸鼻子。
“何雨柱从家乡带过来的酒。这种酒香气浓郁,口味甘冽,不过……”
不等棒梗介绍完,秦淮茹已经自个给自个倒了一杯凑到嘴边,“那何雨柱先干为敬!”
棒梗抽动了下嘴角,一大爷则对某个糟蹋好酒的家伙表示森森的残念。
妖精的酒一小坛子就要酿个百八十年,要是看到被这小子暴殄天物还不得找许大茂拼命?
“味道……好特别。”秦淮茹放下杯子咂咂嘴。
“喜欢吗?”棒梗笑问。
“嗯……”
不待秦淮茹回答,接着两眼一黑,倒地了。
棒梗懵了,一大爷同样。
一人一猫赶紧手忙脚乱地把秦淮茹扶起来,棒梗探了探鼻息之后松了一口气。
“没事,睡着了而已。”
棒梗说,气得某兽瞬间炸毛,“呔!这小子有毛病吧!自己酒量什么样都不知道?一沾酒就醉的来凑什么热闹?!”
“何雨柱听说,许大茂在车祸之后失去了部分记忆。”
“所以呢?”
“所以……呵呵,大概是把‘不能喝酒’也忘了吧。”棒梗干笑。
祸害!这小子就是个祸害!——一大爷的结论。
大年夜,外面的鞭炮声此起彼伏,里面的秦淮茹却是睡得正熟,没有一点被吵醒的意思。
“你这家伙,害何雨柱还要厚着脸皮去讨那十坛子酒。”
安置好了秦淮茹,守在床边的棒梗忍不住念叨,自然是得不到秦淮茹的回应。妖精的酒本就后劲大,加上秦淮茹沾酒就倒的酒量,怕是要睡到明天早上了。
满腔郁结到头来无处发泄,棒梗笑笑,略显无奈。
“你知不知道,劳烦何雨柱这样照顾的,你可是第一个。”
秦淮茹自然不知,睡梦中的许大茂皱着眉头发出很低的,似乎睡得不太安稳。这让本想离去的棒梗有些放心不下,又坐回床边打算替秦淮茹掖一掖被角。
指尖触碰到秦淮茹的同时,手被抓住了。
棒梗一怔,但秦淮茹非但没有松开许大茂,反而抓得愈发用力。
秦淮茹并没有醒,这很显然,但许大茂的力气竟大得惊人。棒梗忽然想起似乎听人说过,人在无意识的时候紧抓着手边之物不放是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因为人在睡梦时的防御能力最弱,潜意识便会保持高度的警惕,防止身边的人加害自己。
只是秦淮茹,怎么会养成这样子下意识中戒备的本能呢?
棒梗迟疑了一下,在秦淮茹的身边坐下。
似乎潜意识里感觉到面前的人没有敌意,秦淮茹的手微微松了一些,但依旧没有放开。
睡着的秦淮茹与许大茂清醒时候不同,少了几分乖戾,多了几分安静。秦淮茹的外表其实很普通,属于混在人群里很快会被遗忘的那种。
除了,许大茂的眼睛。虽然一大爷时常当着棒梗的面嘲讽秦淮茹“眼神可恶,看着就不讨人喜欢”。棒梗却发现,秦淮茹最吸引自己的,便是许大茂的眼睛。
大多数时候,那里面的光芒都是冷的,却会在出其不意之际爆发出令人惊讶的执着。
好像冰封的火山,有火种埋藏在灰烬之下。看似冰冷,却从未沉睡。
许大茂一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在看到秦淮茹的第一眼,棒梗就如此笃定。
“到什么时候,何雨柱才能知道你的故事呢?秦淮茹……”
棒梗看着熟睡中的人,缓缓的,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晚安,好梦。”
黑暗之中,一个声音轻轻地这样说。
对秦淮茹而言,一杯妖精的酒让许大茂直接从傍晚睡到了大天亮。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面前的人把秦淮茹吓了一跳,“你、你怎么在这里?”
“谁叫你昨晚一直抓着何雨柱,让何雨柱想走都走不了。”
棒梗坏心地开了个玩笑,而秦淮茹则是先一愣,随即松了抓着棒梗的手。睡梦中做了什么自然是想不起来了,但眼下“人赃并获”秦淮茹也不好反咬一口。再说——也没心情。
宿醉醒来的后遗症——头疼。
眼见秦淮茹脸色欠佳,棒梗竟变戏法似地拿出了一张宣传单,“不舒服的话也别在屋里闷着,出去走走怎么样?何雨柱看这红叶寺庙会的宣传,蛮有趣的样子。”
“你不是说你不能随便去外面。”会影响灵场的么?
“舍命陪君子咯。”棒梗似乎一眼看穿了许大茂的心思。
“……”
何雨柱看你就是在店里闷太久了想溜出去玩还拉别人当借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