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去吧。”郑繁星转身看向屋内,里面的人还在整理,没人关注这里。
这人油腻腻的,别等会恶心到江禾了。
于是看向江禾说到。
江禾倒没想躲着,这人是谁,她已经从记忆里扒出来了,难怪会觉得恶心。
“别说什么记不记得,忘不忘记的话来恶心人。翁帆风,你上门来是来还钱吗?”
翁帆风就是来联络感情的,谈什么钱?而且他什么时候欠她钱了?
“呵呵,买房的钱,不提卖房的钱了,和别人还有银行借的近50万,是你借的吧?”江禾不意外这人这么说。
纵观原身十几年的婚姻生活,这人妥妥的渣,还是个pUA高手。在他的世界,大概原身就是他的所有物,原身所拥有的也都是他的。
“十几年的夫妻,为什么要分你我呢?哪里能算得那么清楚呢……阿禾,别执着那点过去。我当时也是为了咱们的幸福生活才放手一博,不忍心你跟着受苦,才没带上你……”
郑繁星这会也知道这男的是谁了,原来是前夫渣。
“别扯那些鬼话,不还钱就滚远点,别在我面前出现。”听到翁帆风的话江禾都快吐了,这人真是恶源,吐出来的每个字都散发着恶心的味道。
郑繁星也是长见识了,江禾和她前夫的事她也知道个大概。
她还记得刚开始见到江禾时江禾的样子,四十几的年纪满头银发,那得是受了多大打击。
现在这罪魁祸首轻描淡写的说别执着那点小事。
果然是渣渣!
“阿禾,怎么才几年不见,你就变得这么暴躁粗鲁了呢?还张口闭口的钱,咱们年纪不小了,要有涵养。我知道你身体不好,可能影响了你的脾气,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
“我去你娘的不计较!”郑繁星忍无可忍,把茶杯里的茶泼了过去。泼完不解气,直接拿茶杯扔。
“涵养你妹啊!你个老贱人!”
看郑繁星暴走了,江禾赶紧给小谢打电话让她出来。
小谢是江晏安给她的保镖兼司机。坐着无聊,进去和员工们一起收拾东西去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粗俗!简直不可理喻!江禾,你就看着你朋友撒泼?”翁帆风再怎么想伪装温和,一杯茶泼到脸上,一个茶杯砸脑袋上后也伪装不下去了。
“泼你怎么了,要不是怕我脏了我的手,我都想打你!老贱人,60几岁的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吧,装什么深情!”
“他这不是装深情,估计是他那老母亲病了或残了,需要人照顾,来找免费保姆来了。”江禾其实也是胡诌的,之前翁帆风他爸中风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他妈找来了。后来他爸死了,他儿子找来了,为得也是让她当保姆照顾他那个巨婴。
翁帆风几年没找过他,当时他被戴绿帽子的事传的满天飞,他也没回来找过她,现在回来找上门就打感情牌,大概率又是需要免费保姆了。
他那儿子虽然横向发展的很好,但应该不至于伤残。那浅猜一下,也许就是他家老太太。大概80多的高龄了,可不就是需要人贴身照顾了。
翁帆风也没想道江禾一说就说中了,有些心虚又有些生气:“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妈。十几年的相处,早就是一家人了。妈她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咱们作为晚辈照顾她也是应该的。
你又不能生孩子,阿瑞他又心心念念你这个妈,咱们现在就好好养妈老,给孩子做个榜样,阿瑞他以后才会好好给咱们养老……”
“小谢,快点,快点把这疯子赶出去。神经病一个,进来就没完没了的说些恶心人的话……”郑繁星快气死了,要不是怕这老头碰瓷,她早上手揍了。
“快,快!我拍视频留证据。这人估计是哪个痴心妄想幻想院跑出来的。”
小谢听到后挡在了被刺激的上前的翁帆风前面:“老阿伯,麻烦你出去!”
态度不容置疑,大有你不出去我就丢你出去的气势。
翁帆风快气死了,出师不利啊今天。可想到家里闹腾的老太太,他实在不想就这样回去了。
“阿禾,妈病了,她忘了很多人,可还记得你,天天念叨你,你和我回去看看妈吧……”骂也是念叨。
老太太肯定是被江禾气着了,不然也不会看见个差不多的女的就破口大骂。
整天念叨着让江禾去伺候她……
见天的折腾,折腾这,折腾那的……
一直坐着的江禾站了起来起来,笑吟吟的问到:“你们一家子的人这妄想症是遗传吗?”
然后也不等他说话,又接着说到:“肯定是遗传,不然怎么会一家子都拎不清呢?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脸来找我。
国外的女儿和情妇都不要了?还是说被赶回来了?我有件事情很好奇:当初你把你老婆送给你老板,后来又和她搞在一起是什么心态?把你从你老板那抠来的绿帽子再给他带回去?物归原主?”
“不对,我说错了,情妇是你的情妇,女儿却不是。白捡的女儿,养养大,不是狼心狗肺的话以后应该也做不出帮着亲爸坑养大她的养父。一家人嘛,互帮互助……”
“你!”翁帆风虽然生气,但是更震惊:“你不是不能生吗?怎么还怀孕了?”
江禾摸了摸肚子,笑得十分温和:“当时医生说的是‘生育艰难’,又不是完全不能生。为了避免我怀孕,你不是还给我下过几年药?怎么?现在年纪大了,记不住自己干的缺德事了?”
“你怎么可以怀孕!”翁帆风有种被背叛的愤怒,他给她洗脑了那么多年,她就是他的所有物,就算他不要了,也不许别人捡!
“怎么不可以呢?远离你们这对狼心狗肺的父子,远离你们那白眼狼窝,我活得多自在。吃好喝好睡得好,身体健康,怀孕不就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