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我到还是第一次见,”徐子墨笑道。
“因为你回来了,它活了,也花开花落了,”涿裘老人说道。
“你说的话从来就没有失言过。”
“你打算一直留在这里吗?”徐子墨问道。
“我有些迷茫,我想寻找心中的答案。
或许那时候我会重新出现,”涿裘老人回道。
“你呢?要离开了吗?”
“准备去未央宫找三,”徐子墨点头回道。
“保重,”涿裘老人说道。
“不管怎么样,还是感谢你告诉我这么多,”徐子墨笑了笑,随即转身离开。
“等一下,”涿裘老人喊道。
徐子墨转过头,只见涿裘老人沉默少许,右手一挥,虚空中泛起层层的涟漪。
他伸手从虚空中取出一件物品。
那是一本仙气缠绕的书籍。
仙气浓郁,隐隐之间似有兽鸣响起,带着万兽奔腾的气息。
“此为妖鉴,”涿裘老人回道。
“这里面记录了十六种妖兽的命运。”
“十六种妖兽?”徐子墨微微皱眉,瞬间反应了过来。
“上八妖族与下八妖族?”
九域之一的苍玄域,这便是妖兽统治的世界。
其中以上八妖族以及下八妖族为首,它们是九域最强的妖兽。
也是一切妖兽的主宰。
徐子墨看着面前的妖鉴,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十六妖兽代表着整个妖族,而这小小的一本书,竟然控制着十六妖族的命运。
人世间之事,用“荒唐”两字无外乎如此。
“这妖鉴乃是圣庭之物,我将它取了出来,”涿裘老人说道。
“此物在我身边已有几十万载,我无用,便送给你了。”
看着徐子墨接过妖鉴,涿裘老人又说道:“目前此物还未与十六妖族的命运关联,需要你一个个去收集十六妖族。
我想对你应该有用。”
徐子墨翻开手中的妖鉴,这上面空白一片,隐隐只有几个妖族的轮廓。
“谢了,”徐子墨收起妖鉴,说道。
“祝你终有一天拨开云雾,内心所想都能实现,”涿裘老人郑重的说道。
徐子墨与谢长留乘坐着混沌离开,朝着北落城重返而去。
而涿裘老人站在原地喃喃自语了几声谁也听不清的话语后,便转身再次跪拜于大树下。
………………
“这次回到北落城,我要见三,不希望被人打扰,”徐子墨说道。
“放心吧,交给我便是,”谢长留回道。
混沌的速度明显要比之前灵舰快许多,两人只用了十天时间,就已经看见了北落城庞大且若隐若现的轮廓。
刚刚来到城门前,徐子墨便见到了城门口贴着的通缉令。
是谭帝山的通缉令,因为雾都大帝的死,谭帝山估计还不知道他去了拓苍域,所以一直在四方域通缉着他。
“那人不就是通缉令上的……,”城门口人来人往,有行人瞬间认出了徐子墨。
不过却被同伴给打断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同伴连忙拉着那人匆忙朝远处跑去。
“那人连大帝都杀了,你不要命了?”
……………
走进北落城,徐子墨这次也算轻车熟路。
他知道过不了多久,以谭帝山的消息渠道,就会知道他回到了北落城。
北落城,天照。
徐子墨来到了未央宫前,谢长留就守在未央宫的门口,而徐子墨则缓缓走了进去。
这里仿佛万载不变,依旧是废墟林立,唯有一座大殿还尚存。
“应周天之变,行天道之事,”大殿外,徐子墨听到了老人三的声音。
他在喃喃自语着。
当徐子墨走进未央宫后,老人睁开浑浊的双眼,从身下的蒲团上面站了起来。
“你又来了,”老人说道。
“有件事想请教你,”徐子墨回道。
“不违背天道的事,我可以帮你,”老人回道。
“我想去远古魔窟的放逐之地,不知有什么办法能打破空间壁,”徐子墨说道。
“你的执念太深了,”老人摇头,劝说道:“如果你放弃一些事,就会得到更多的东西。
起码比现在要好得多。”
“如果放弃了,那就不是我了,”徐子墨笑道。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会成功的,”老人说道。
“没试过怎么知道能不能成功,”徐子墨回道。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巨响。
只听“轰隆隆”如雷鸣般的大喝声传来。
“徐子墨,滚出来。”
天空上一道道如虹的威势在涌动着,将整个苍穹都给占据。
“这谭帝山的速度倒是出乎意料的快,”徐子墨笑了笑。
不过外界有谢长留,他也不是特别担心。
转头看向老人,问道:“我这人撞了南墙,头破血流也不回头。
所以,你若是愿意告诉我,感激不尽。”
“这世间从不存在真正的无敌,就连天道,也不过自诩掌控一切,实则有无数变数。”
老人说道:“你要去玩放逐之地,就得打破九域的空间壁。”
“没错,但九域属于大世界,它的空间壁就算大圣也无可奈何,”徐子墨点头回道。
“无法打破,从根源上讲就是力量不够,”老人说道。
“你可知九域最强道法是什么?”
“十大神法?”徐子墨回道。
“从某种程度来说,十大神法确实是常人所能接触最强的道法,”老人点头,回道。
“你对九域的历史了解多少。”
“从新历年到太古时代,了解过一些,”徐子墨回道。
“太古时代,古神屹立,手摘日月星辰,脚跨四海八荒。
古神问道,皆有其对大道的领悟。”只听老人郑重的说道。
“后世所学之法,都离不开古神当初的贡献。
历史上的古神共有九位,从此也便有了九域,他们也分别留下了九种古神秘术。”
“古神秘术,”徐子墨喃喃自语了一声。
“你若是凑齐九种秘术,合九为一,便能够彻底打破九域的空间壁,通往放逐之地,”只听老人说道。
“这其中的困难以及危险,你需自己衡量。”
“人生就是有了挑战才有趣嘛,”徐子墨笑道。
“否则多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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